第1章 献祭境应劫被害穿成鬼族?
“好疼,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别抓我,不要…不要…不……”
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翁若云奄奄一息,无力反抗,刺鼻的血腥味,似乎在撕裂她每一根神经……
“呦?这不是翁老头嫡女吗?听闻所有大臣嫡女都是养尊处优,肤若凝脂,不知服侍我们这些侍卫是何滋味?”
“若是这样,如何与丞相家小姐交代?”
“交代什么?听闻这翁老头嫡女与陛下自幼相识,还有救命之恩,据说当今陛下还未选秀。”
“你我兄弟二人糟蹋了翁老头嫡女,没准还能向丞相府邀功落个好差事,愉县这破道观连个女人都没有,你不想开开荤?”
不多时耳边猥琐的声音响起,翁若云感觉眼前黑影张牙舞爪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翁若云害怕的想要反抗,却感觉手脚沉重,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一般?
“别杀我,给你们钱,我爸爸是教授,很有钱。”
这一刻翁若云似乎感觉自已身在地狱,就像每个人死后回想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
自已明明是大学教授翁言的长女,可爸爸和妈妈非要二胎,自已不同意很多次吵架离家出走。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想回家!”
被黑暗笼罩的翁若云,她好害怕,好想爸爸妈妈。
越想越想哭,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感觉此生遗憾颇多!
还没和男朋友告别,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啊?!
“还喘气呢?好好伺候我们,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呀?”
国师府侍卫常年伺候东方离,活了三十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好不容易行省府嫡女落入他们手里了,真想好好尝尝女子身下浪荡的模样。
“她都这样了?要不……”
另一位国师府侍卫见翁若云可怜,不忍对其下手。
翁若云看着一双手在自已身上撕扯衣服却无法反抗,她害怕的想躲避。
想求助可嗓子却扯得生疼怎么也哭不出来!
翁若云趴在浸湿半边脸的地面上,面部传来阵阵扯骨般的痛。
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地面上的血红色液体,心想:[这是血吗?怎么这么多血?]
随着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忽感头痛欲裂,刹那间她仿佛想起来自已和表妹在古城游玩。
回想起夜晚景区的美景,当时喝完酒才晚上九点多,一道惊雷打破了景区夜晚的美景。
翁若云和表妹贺玲玲二人打开手电筒跑了一路,才反应过来在景区迷路了。
当晚,刚开始夜空之上月亮圆若玉盘,是那么的圆,星光闪烁,灯火阑珊。
喝着喝着天就暗了下来,二人迷路了手机也没有信号。
空中电闪雷鸣,很快下起了倾盆暴雨。
表妹说跑累了,大喘着气说道:“表姐,山上好像有座亮着灯的房子?”
翁若云还没来及说什么,被表妹贺玲玲拉着跑向山上道观。
当跑到那处亮光的屋子面前,朱红色的大门虚掩着,门上刻着道家黑白阴阳图案。
翁若云想起景区夜晚说法较多,仔细想想还是不敢进。
不等翁若云说话表妹贺玲玲直接推开门,瞬间感觉一股强大磁场山摇地动,道观的门口地面裂开一道深渊般的裂缝。
翁若云没站稳眼看就要掉下碎石杂乱的深渊时,她吃力的抓住巨石边缘,顺势抓住表妹脚腕求救,却被表妹狠狠踹下深渊。
望着漆黑的深渊将表姐翁若云身影吞噬,贺玲玲也开始害怕了。
坐在角落里,环住双膝,泪珠掉了下来,先是哭泣又笑的疯狂。
“表姐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你父母很快就会下去陪你的,哈哈,会去陪你的!”
长期积压在心里的怨恨,贺玲玲抱起大石头,顺着表姐翁若云掉下去的深渊砸了下去。
“表姐,你不就能赚钱吗?你不就会讨人喜欢嘛?等你死了,我看你爸你妈拿什么嘚瑟。”
“凭什么你那么命好?你们家从小看不起我这远房表妹,我会让你爸爸和妈妈下来陪葬。”
接着贺玲玲又抱起一块大石头,刚要往下扔,由于手上石头太重,她没站稳直接连人带石头坠入深渊。
坠入深渊的翁若云还是不相信,表妹贺玲玲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满脸错愕大声呼喊。
“表妹,救救我……”
翁若云的求救声回荡在深渊中,很快便彻底没有了意识。
随着目光逐渐变得清晰,翁若云看到身下一片血红,直到身上传来骨肉分裂之痛。
翁若云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要挣扎的坐起来。
却感觉手腕和脚腕被血红色的铁链绑着,忍着身上剧痛想爬起来看看。
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已身在死气围绕的黑暗。
翁若云以为自已身处梦境不像是做梦?
“表妹呢?”
翁若云想起自已被表妹踹下深渊,她不甘心想要亲口质问。
“行省府嫡女有表妹吗?和画像上一样,错不了。”
站在翁若云眼前的黑衣侍卫拿出画像,反复确认她的脸后,才彻底放下了心。
“天呐?我掉下深渊没死?]
[而且还快穿了到了古代?]
“你我拿了臣相府千金一千两,若是出了差错如何是好?”
站在她眼前的侍卫似乎在商量什么?
“你们,抓错人了!”
翁若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她还要回家和男朋友订婚。
“抓错了?我们是亲眼看着你火烧自已家。”
黑衣侍卫反复确认翁若云与行省府嫡女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抓错呢?
“不可能抓错,冒着这么大的火势,在行省府火场里好不容易找到她。”
“再说了,那行省翁老头,只有一个嫡女,若她不是行省府嫡女又怎会出现在行省府火场里?”
两个黑衣侍卫像是打量货物一般,反复看着手里的画像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翁若云不断挣扎想要回家。
“吵什么吵?”
她的吵闹声让黑衣侍卫很生气。
挥动手中鞭子直接抽在她身上。
“这是哪里?我真不是行省服嫡女啊!”
翁若云撕心竭力不断解释,自已真的不是那什么行省府嫡女。
“这是哪里?你诉她。”
黑衣侍卫相视而笑,谁人不知这是大縇朝国师府私建的地牢。
不管是皇亲贵胄,还是文臣武将,进了国师府地牢便没有活着出去的人。
“这是大縇国师东方离,私建的地牢,若你想活着出去,如何证明你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另一位国师府的侍卫,言语间语气有些叹息,若她是行省府嫡女估计下场凄惨。
若她不是行省府嫡女估计也会被当成国师的药引子。
“我…我是翁若云。”
翁若云算是认栽了,她不会是和行省府嫡女同名同姓?
“大縇?道教横行,国师残暴,挖心炼药。”
翁若云听到记忆中熟悉的“大縇”两个字心都凉了!
【公元240年,先帝驾崩,新皇登基,秦溒改国号为大縇。】
【年号为泰元,言传身教,以孝治国,安定天下,平定藩王之乱。】
【据史料记泰元皇帝原先是第六任先帝最厌恶的六皇子,但他却野心勃勃与国师密谋篡位。】
翁若云回想有关大縇王朝的历史,要是快穿到改朝换代之乱。
[自已不就死翘翘了?]
大縇王朝泰元皇帝时期纵容道教,篡改遗诏,有个国师挖心炼药,自已不会这么倒霉吧?
刚快穿难道要被国师挖心炼药?
这死法未免太憋屈了!
脑海中意识从混乱变得空白,突然一股阴冷的寒风将她鞭痕遍布的身子包围,连她都不知道自已到底是冷还是疼!
看着周围牢笼之中关着黑发铺面,全身也同样被鞭子抽打过,胸口不断流出鲜血。
看样子都是被挖了心一样的囚犯?
翁若云想要起来看看自已所在地牢有没能逃出去的机会,却无意间扯动手上脚上的铁链。
[心想这下真完了又要被打!]
黑衣侍卫挥动手中鞭子似要将她打死?
将她打的快要失去知觉,黑衣侍卫怒问。
“说。”
听到侍卫所问她表示听不懂。
“?”
见翁若云不说话黑衣侍卫更为大怒。
“你是行省府嫡女?”
翁若云能看清眼前这两个侍卫,身穿黑色复古式交领侍卫装,没有从她嘴里听到想要的答案。
又挥动手中长鞭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又是一阵连续抽打几十次的抽打。
翁若云快要晕厥时侍卫没了耐心,又一次质问她。
“是或不是?”
“我是,我是翁若云。”
翁若云被打的鲜血淋漓,左右都是死索性承认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困境,不怕死的是孙子!
看似大縇王朝,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
可国师东方离却因帮不受先帝待见的表弟秦溒称帝。
泄露天机,逆天改命,使道法偷天换日,囚禁真命天子,诛杀大臣。
最后却导致皇室内乱,天下血流成河七日之久,藩王互相残杀,百姓流离失所!
因此东方离遭受天谴 ,心疾之痛将要承受三年之久。
国师府侍卫更是搜寻天下奇人异士,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为国师炼药。
而侍卫在地牢中审问翁若云,听她虽承认了是行省府嫡女,细看她衣着奇怪。
思量再三侍卫提议:“此人衣着奇怪,若是奇人异士,想必能为国师解心疾之痛,若是你我鲁莽行事,国师知晓我们必定性命不保。”
“晦气,我这就去。”
本想行不轨之事的侍卫一听,觉得扫兴便气冲冲的离开地牢去请国师。
深夜,侍卫不耐烦的在国师东方离密室外禀报。
“国师,地牢有一位身着奇装的女子,您可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