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是不可以的知道吗?”
东方离突如其来的反常,翁若云一脸尬笑推开他的手。
[真当我傻?想挖我心做梦!]
“罢了,若你不想进宫,本座娶你便可。”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自作聪明的德行,若不是在她身上感应到了灵气,与她接近身子便有所恢复。
翁若云真是他的良药,那倒不如将她留在身边。
“ 你真要娶我?其实又不想嫁给你了。”
翁若云回想起刚刚东方离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胸口,有些后怕要是跟着他怕被挖心惨死。
这买卖不划算!
“本座君无戏言,娶你便娶你。”
“国…国师…你忙…您…忙……”
侍卫焦急忙慌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禀报,推门而入却看到国师想去当今陛下的青梅竹马?
吓得出门时被门槛绊倒实实得摔了一跤。
“你笑什么?”
翁若云瞧见侍卫临走时摔倒还傻笑,真是好奇摔倒不疼吗?
“国师,今日是十五,可以下山,您要回京师吗?”
侍卫跑了老远又跑回来,想到今日十五国师可以回家乡看望亲戚。
“是该回去看看三弟了!”
东方离听到侍卫提醒,才想起来已经十九年未看过三弟了!
东方离感慨这时间过得真快!
东方离稍整衣冠临走时看着躺在榻上的翁若云嘱咐了几句。
“好好待在国师府,何处都不能去。”
很快东方离与侍卫开了国师府,翁若云假意依依不舍目送他走远。
她就回房间穿好衣服又梳妆打扮,内心骂骂咧咧。
“我是你什么人?还不让我走,我好是走也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走。”
一边念叨一边收拾衣物,觉得自已不用进宫,那在宫外就行动自由,古代的文物最值钱。
不能白快穿古代一次什么都没得到,那不白来了?
“来人。”
翁若云不想等死,她冲着门口传唤侍卫。
“姑娘,有何吩咐?”
侍卫看见她每次都和国师东方离言语举止暧昧肉麻的,倒也听翁若云话。
“你们国师府的库房在哪?国师让我拿点零花钱还不带我去看看。”
趁东方离不在翁若云要在国师府找点宝贝穿越回去发财。
“姑娘,这…怕是不好听您的。”
惧怕东方离的侍卫根本不敢擅作主张,生怕被国师练成活尸。
“怕什么?刚刚没看见国师怎么对我的?如果我将来成了国师府的女主人,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翁若云见侍卫不为所动,便故意威胁他。
“要么等国师回来让他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翁若云一想到马上能拿到国师府值钱的宝物,她得让这些侍卫听话打开国师府库房。
“姑娘,姑娘,您不要乱说,国师会让我属下生不如死,会把我练成活尸,我带你去库房不能和别人说。”
害怕东方离的侍卫终于和翁若云妥协,决定带她去国师府库房看看。
就这样东方离回家的这几天,算尽天机不知道有没有算到家被偷了?
东方离回老宅这几天,翁若云那是把国师府库房值钱的都给典当了变卖了,
几天的功夫在古代开了自已的钱庄,不得不说会赚钱在哪都赚钱。
在行人还算热闹的愉县城中街道,翁若云带上国师府一个侍卫开了钱庄。
钱庄开业第一天很快,还办了个三天免费施粥,反正花的不是自已的钱。
翁衍听百姓说自已的嫡女如此聪颖,还如此心善为百姓施粥,晚上下了朝和自家夫人帮翁若云施粥接济百姓。
很快,原州行省翁衍嫡女,如此善举就传到了京师,秦溒听闻翁若云乐善好施便对她有了几分兴趣。
太皇太后肖清妜和六皇孙秦溒茶余饭后,聊到翁若云如此心善。
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冒名顶替,祖孙俩决定微服出巡原州省熔成愉县看看。
不等秦溒和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来到愉县。
愉县的街道上都能听到百姓对翁若云夸赞。
“行省翁大人,不仅为官清廉,连嫡女都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简直是观音菩萨转世。”
百姓也是对翁若云赞许有加:“翁大人嫡女是活菩萨,翁大人好福气。”
百姓:“王老汉的女儿,前天被县令大人毁了清白,听说那县令的儿子当晚死在了王老汉茅坑里。”
“你说这事是不是活菩萨做翁掌柜做的?”没多久百姓纷纷聚一起闲聊。
“听说,王老汉女儿和那卖油郎结亲了,王老汉要三匹布,五十文礼金,卖油郎去求月老。”
“谁知行省府嫡女去他家买了一斤油,给了五十两银子,最后卖油郎娶到了王老汉的女儿。”
听到百姓把翁若云夸成了活菩萨,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翁若云的善举。
内心开始认可了这个六孙媳,就上前好奇的打听。
“这位壮士,翁大人嫡女的铺子在哪开的呢?”
“你们看着不像本地人?”比较警惕的百姓,目光好奇打量衣着华贵的祖孙俩。
“我们是做生意的,这几年布匹不好卖,在京城生意不好,来愉县投奔亲戚,路上遇上山贼,盘缠都被抢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为了亲近百姓,谎称和六皇孙秦溒来俞县投奔亲戚,盘缠都被抢了。
这时一旁善良的百姓,看到可怜的老妇人,也跟着唠叨起来。
“翁大人嫡女,开的钱庄就在,东街十里巷,我带您二位去,不得不说,当今天子该下令剿匪了,不能只顾着贪图享乐!”
几人边走边闲聊,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百姓所说,伸手在秦溒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
继续闲聊道:“对,当今天子应该多来民间看看咱们老百姓如何活,攒些银子还遇上山贼,说不定哪天就饿死在外面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说着说着红了眼眶,秦溒有些莫名其妙看着自已的皇祖母。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翁若云开的钱庄,刚走近钱庄就看到钱庄门口摆着十口大铁锅,香喷喷的饭菜蒸汽冒在外面。
有数不清的年迈伤残的百姓拿着饭等饭吃,就连堂堂太皇太后肖清妜想吃饭都得在上千人后面排队。
当百姓和太皇太后肖清妜都来排队,百姓耐心的和太皇太后解释。
“老夫人,排队等一会儿,马上有饭吃。”
而秦溒则是直接挥挥手,便径直走向了钱庄,而翁若云的钱庄分为三层楼。
一楼是品酒聊商业,二楼是吹拉弹唱听曲,三楼鱼龙混杂,吹牛的,小赌的,鱼龙混杂。
让秦溒没有想到的是,堂堂国师东方离都下山给翁若云当收钱的掌柜。
右手执笔记账,左手打算盘,国师府侍卫都成了店小二?
这时只见翁若云端身穿雪锦,端着一盘花生瓜子从后厨走出来,还开心的大喊。
“客官,你们的水果来了,水果免费送,饭免费吃,有钱咱存着,现在是奸臣当道,劫匪肆意,都不好混。”
翁若云笑着画大饼刚说完,只听人群中有个商贩看着美貌大方的女掌柜开玩笑说。
“那是不是跟着老板娘好混?”
这时翁衍从三层包间出来,都没有注意到皇帝秦溒。
走在东方离记账钱柜旁边说。
“雅间贵客周老板存一百万两金子。”
说完小声对东方离威胁道:“小女是心善之人,并未挥霍国师府宝物。”
还没等东方离说话,就看到翁若云笑着走过来,和翁衍打招呼关心。
“爹,你明天还要上朝,一会儿带娘亲回府歇着,这大晚上怎么娘亲还没有回来?”
翁衍看到自已这心善的嫡女,便与她解释:“你娘施粥去了,爹在上楼歇会儿,你和国师要好好相处。”
翁衍看着东方离的眼神,都有种看贤婿的感觉,简单和翁若云关心了几句就上了二楼。
等翁衍上楼翁若云便进了钱柜,拉了一张椅子翻开账本,看着东方离记账的大额存银。
翁若云便小声嘀咕道:“他们想不到,这些存款都进了国师府的库房,有钱真好啊! ”
听到翁若云所说东方离放下毛笔,转头和向她问道:“你应该快进宫了?”
一听到进宫两个字,翁若云就有些不开心转移话题:“皇帝那么忙,早把我忘了应该。”
说完故意当着钱庄这么多人在场包括翁衍在场,翁若云抱着东方离的肩膀直接吻上他的紫唇。
唇齿间的清凉而越发大胆的吻着东方离,毫不顾忌这是什么场合。
就连钱庄其他人看到都无比震惊,有人看着东方离的不回应,还出言嘲笑。
“这都没有反应?掌柜子和老板娘不是一回事吗?长得这么美丽我换我都把持不住。”
东方离那冷漠的目光,好像从人群里看到了秦溒,吓得急忙起身和翁若云分开距离。
秦溒看到二人亲密的举动,直接转身离开了钱庄,生闷气连夜带太皇太后肖清妜回了京师。
次日便宫里来人宣圣旨,:“陛下有旨,翁氏嫡女,贤德有章,品性温和。端庄娴淑,仪态芳华。择日进宫封为皇后,女儿,接旨吧。”
翁衍一来翁若云开的钱庄,锐利的眸子四处看了看便让公公宣纸。
再加上身边还有宫女太监都是当今陛下亲自安排的人,即便翁衍身为父亲也是无可奈何!
紧接着一位身穿蓝色太监服的公公,站出来说相劝道:“皇后娘娘,您毕竟与天家有婚约,无亲无故与国师纠缠是以什么身份?”
翁若云在等东方离阻止她进宫,想着还是和道个别吧!
翁衍看着翁若云好像在犹豫什么,公公再次催促她:“皇后娘娘,接旨吧。”
不知道为什么真的要进宫,可她不是那么开心。
翁若云跪下请求公公:“公公,再给本宫三个时辰,就三个时辰。”
身为过来人的公公好心劝导翁若云:“皇后娘娘您是立政殿的主子,皇家颜面也关系到行省府的脸面,您说是吗?”
可翁若云不管正要下跪求情,公公急忙伸手扶起来:“皇后娘娘也要梳妆打扮,你们几个去打些井水来。”
很快公公支开几个宫女和嬷嬷,又帮翁若云梳妆打扮。
时间在拖延,直到三个时辰过去了,天也黑了,东方离一直都未回来。
可她直到进宫也可能不知道,东方离将她的话当真了。
东方离回宅子告诉母亲肖妤自已择日娶妻,他母亲闻言要亲自给素未谋面的儿媳妇绣婚服。
不久京师便有传闻当今陛下要娶翁氏嫡女,只听路人说:“国师也来了,据说国师无诏不得入宫,看来帝后成婚很是隆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