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今年几岁了?和娘这儿子在一起可有欺负你?”
肖妤误以为,翁若云与自已二儿子东方离是夫妻,便对她很是关心,不断询问。
“你与娘的儿子何时的事?这肚子怕不是有四五个月大了?快随娘进去为你诊脉可好?娘这里是开的医馆难免病人多莫嫌弃可好?”
肖清妜伸手轻轻抚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说着便要让进东方医馆诊脉。
“不用这么客气的,不嫌弃,不嫌弃,正好我这几天害喜,有劳伯母您帮我把脉。”
看到东方离母亲肖妤如此热情,这让翁若云都有些不好意思,便急忙与她道谢。
“没事,您是国师的母亲,不用扶着我,别看遇喜快四个月,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翁若云被肖妤搀扶着走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解释。
“疼,东方离,来扶我一下吧!”
翁若云为了向肖妤证明,自已不需要人搀扶。
翁若云抬头挺胸走了没几步,她捂着显怀的腹部,面色难看!
翁若云本就因生气,在宫里时便动了胎气。
翁若云又被东方离莫名其妙带出宫,走了没几步感觉腹部一阵犯疼!
自从快穿以来,翁若云一直和秦溒儿住在宫里,很少出宫游玩。
翁若云除了求助东方离,周围的环境对她来说一片陌生!
“离儿,快将你妻子抱进医馆的三楼,这几日天热二楼都是接骨之人。”
“一楼都是病弱之人,有年迈的病人,中年夫妇病患之人,有幼小孩童,三楼一般娘在住还安静些。”
肖妤瞧见翁若云捂着腹部,很是难受求!
肖妤有些心疼,急忙呼唤儿子东方离,抱翁若云先上三楼。
东方离那无所谓的目光,翁若云所怀是秦溒的子嗣,就算意外滑胎又与他有何关系?
东方离故作没有听见,在东方医馆门前,摆了张桌子,拿了张椅子,给百姓们看面相算命。
肖妤见状有些不悦,便大声呼唤儿子东方离。
“离儿,娘让你过来抱着自已的妻子上楼,你怎么能如此心狠?见她母子受罪还装什么神机妙算?”
肖妤看着自已的儿子东方离,这么冷冰冰的态度,也有些生了气,当了国师便可人不救人?
“娘,救救我和您孙子,好痛,怎么办?”
翁若云今日与秦溒生了气,可腹部传来的疼痛,她害怕自已的孩子又保不住!
翁若云想起杜太医所说,知道这次若是再滑胎,以后便再无当母亲的机会。
翁若云内心越发害怕孩子保不住,紧紧抓着肖妤的衣袖,也只能欺骗她一次了!
“东方神医,您儿子初次当爹恐怕手生,可否让我们将你儿媳抱进去?”
古代讲究嫁夫随夫,肖妤嫁给了东方离的父亲东方坎,老百姓便称呼她东方神医。
“离儿?你要连娘都想气死吗?你父亲走的早,娘孤身一人在你们东方氏族伺候老小,你三弟考取功名,却知道陪着娘悬壶救世,行医行善。”
“你大哥跟随祖父镇北王,战功显赫,又是三军统帅,娘怎能生出你这边见利忘义,不忠不孝之子!”
肖妤听信了翁若云的谎言,气的怒斥儿子东方离,见利忘义,不忠不孝。
连周围有治病的百姓,有看热闹的,京师的街上本就热闹非凡。
再加上西晋侯安邵赟大婚,今日的京师街道上的人格外之多。
东方医馆,又开在京师最热闹的正东街,不远处西缙侯府接亲一队人马,被堵在了许多人之后。
这时一位陪同安邵赟,接亲的家丁上前看了一眼。
家丁语气犯愁,如实禀报西缙侯安邵赟。
“侯爷,前方有许多百姓,围在东方医馆门前,不知在看何热闹?”
今日身穿吉服迎亲的西缙侯安邵赟,在正东街方向寸步难行。
据说西缙侯安邵赟,这次风风光光迎娶,贺氏富商第七女贺玲玲。
据说贺氏药商,足以与东方医馆并肩。
今日西缙侯安邵赟,衣着喜庆,俊郎英俊,满面得,温文儒雅。
西缙侯安邵赟听家丁禀报后,闻言眉头一皱,便吩咐道。
“看的是何人的热闹?”
“回禀侯爷,是国师身怀六甲的妻子,此时晕厥在镇北王嫡郡主肖妤怀中,怕是不敢驱散!”
家丁将自已所见,所听到的,一五一十与西缙侯安邵赟禀报。
“你若是敢驱赶镇北王嫡郡主,明日镇北王得掀了侯府,我去瞧瞧,难不成是我那结拜二哥东方离,都娶妻生子了?”
“侯爷,您今日娶妻,这是要何处?”
侍家丁到西缙侯安邵赟骑着马,向热闹的人群走去,急忙询问他大喜的日子要去何处?
“你们家侯爷这是要去哪?我们家小姐还在轿子里呢?”
随同贺氏千金贺玲玲出嫁当日,开始兴冲冲的媒婆。
看到西缙侯安邵赟突然骑马离开,急忙就要追上去要问个清楚。
“掉头,从西街往回侯府。”
媒婆婆话音刚落,就看到西缙侯安邵赟慌张,骑着马让侯府迎亲队伍调头,向京师以西的街道绕路。
“侯爷,这大喜的日子,怎能往西街走,不吉利!”
媒婆见到西缙侯安邵赟不像开玩笑,便好心提醒他,大婚之日往西走不吉利!
“王媒婆,听我夫君的即可。”
这坐在花轿里,红妆美丽,盖着盖头的言贺玲玲言行有礼,听到有些争论声,倒也提议让绕路。
唯独西缙侯安邵赟,有些心不在焉到回到侯府成婚。
一切礼成之后,安邵赟更是无精打采般,回到了布置温馨,喜庆如意的婚房。
一众熟悉的王侯公子,世子,闹洞房他都笑的勉强!
“陛下来了,安兄,大婚的日子怎么没精神?是不是昨夜折腾的累着了?”
一位衣着华贵,与安邵赟交好的公子,看到了正往洞房的方向秦溒,便随后报喜。
几位王侯公子闻声,便急忙下跪行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溒今日是来参加西缙侯大婚的喜宴,便直接免礼。
“西缙侯,大喜的日子,无需多礼。”
秦溒挤不上前,有些疑惑的询问西缙侯安邵赟。
“你这大喜的日子怎么不去前厅招呼客人?不请朕喝几杯喜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