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御医?御医那么多,稍后朕派人去查,你好好安胎,少操心。”
秦溒听翁若云突然问起御医周樰,故作沉思便说会派人去查。
秦溒担忧翁若云察觉到什么?
秦溒此时也动了杀心,眼眸中浮现杀意。
秦溒便故作喜欢兔子,伸手摸摸大白兔毛茸茸的头,语气温柔的差人带下去。
“来人,将这些兔子带下去好生养着,让皇后沐浴更衣。”
秦溒将兔子一只一只抱给宫女,又吩咐宫女给翁若云沐浴。
秦溒再怎么装的喜欢兔子,也难以掩饰他内心对兔子的嫌弃。
秦溒下意识将龙袍褪去,只剩明黄色的里衣。
秦溒嫌弃的将沾上兔子皮毛的龙袍,扔在地上踢到了一边。
秦溒看着兔子被宫女抱走,那嫌弃的目光让翁若云,催宫女赶紧沐浴更衣。
“夫君~~~”
看到秦溒那样子好像洁癖犯了的反应,翁若云故意撒着娇扑在了他的怀里。
“先沐浴。”
秦溒本能的反应就是伸手想推开翁若云,生怕小心将她推倒,急忙又抱在怀里。
“你让我沐浴就沐浴,如果我这样呢?”
还没等秦溒反应过来,翁若云紧紧抱着他,便是一阵热吻。
翁若云雪白微凉的细指,探入了秦溒滚烫的胸口。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撩拨。
秦溒逐渐呼吸急促,看着翁若云娇美的面容,她稍微低头便吻上她。
秦溒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这是你自愿的?”
秦溒瞧见翁若这么有精神气,不顾及青天白日,双手环着她的细腰。
秦溒滚烫的气息,轻轻触碰过翁若云耳边,肩膀,所掠过之处,很快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红色吻痕。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被秦溒抱在怀里娇弱无力顺从他。
不一会儿翁若云发髻之上,点缀本就不多的发簪散落了一地。
正当翁若云与秦溒柔情难舍之时,却忽略了立政殿的门还未关上。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进了寝殿,几个宫人端着热水进了立政殿。
宫女透过幔帐缝隙,瞧见秦溒宠爱翁若云那一幕,十指相握,秀发纠缠,情难自持。
一位宫女不自觉看着入神,脑海中胡思乱想突然失神。
手中端着热水盆的双手一颤抖“砰——”的一声宫女慌忙跪在地上。
吓得翁若云急忙推开秦溒,一个猛然起身小腹犯疼。
秦溒被打乱了兴致,愤怒训斥,“没眼色的宫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宫女吓得急忙磕头求情,“陛下饶命,贱奴再也不敢了,皇后娘娘怒不想死!”
心善的翁若云听到宫女苦苦哀求,倒也动了恻隐之心。
翁若云捂着有些疼痛不适的小腹,起身简单穿戴好凤袍。
翁若云走出幔帐后,便瞧见跪在地上的宫女,看样貌也才十几岁。
翁若云并未为难宫女,便自作主张吩咐说道。
“这丫头也才十几岁的模样,这次便不追究了,若有下次就地杖毙。”
“奴婢谢皇后娘娘,奴婢这条贱命以后就是皇后娘娘的!”
听到翁若云的吩咐,宫女捡回一条命,连连磕头谢恩。
“还不退下?”
看着秦溒那铁青的脸色,翁若云的自作主张让宫女退下,让他有些觉得失了面子。
“还不滚?”
秦溒被打扰了兴致自然不高兴,怒斥宫女赶紧滚。
“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很快宫女吓得起身,退出立政殿关上门。
“心情不好吗?”
翁若云试探性的走到秦溒所坐的龙椅旁边,走到他身后伸手帮他轻揉太阳穴。
“皇后的手真软。”
秦溒感受到太阳穴两边的柔软,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受女人关心他。
秦溒紧皱的眉头,逐渐有些放松。
“陛下,可愿与臣妾说说心里话?”
翁若云看着秦溒冷峻,英气的脸,她突然有种想替代真嫡女翁箬芸的想法。
翁若云柔软玉指,试探性的探入秦溒的衣领,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在一起的日子,他对她的宠爱不断。
翁若云心中萌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想在三个月的时间让秦溒爱上她。
秦溒温暖的手掌,握着翁若云按摩他肩膀的右手。
秦溒说着自已想娶翁若云,可太皇太后肖清妜,却非要清白女子嫁进宫,才配与他成婚。
“朕昨日,本想去行省府与你说说话,刚去你便气朕,回宫又要面对太皇太后的威逼,让你走宣武门给个采女的位分!”
秦溒看着面前温柔体贴的翁若云,他想与她说说自已心里,对太皇太后的不满。
“我…是臣妾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许臣妾有些自私,但臣妾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已丈夫!”
翁若云坐在秦溒腿上撒娇,她想一人霸占秦溒的宠爱。
“民间女子想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到可以,但朕是天子,若是说实话,朕给不了皇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到翁若云天真的想法,秦溒都没考虑说的很明白。
“好吧!”
翁若云虽说有那么一点不高兴,但也知道多说无益,便静静的给秦溒按摩头部。
大概过了那么一盏茶的点时间,秦溒喝了一杯茶。
秦溒再没听到翁若云多说一句话,却依旧是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按摩。
两人沉默了大概有一个时辰。
直到用午膳的时候翁若云细嚼慢咽,秦溒给她夹什么菜,倒是毫不挑食的吃了。
“皇后,御膳房的膳食不合你口味吗?朕记得你与朕相识至今,未吃过宫中膳食?”
翁若云再不多说话,秦溒有些猜忌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秦溒只能找话题与翁若云聊天。
“今日皇后心情欠佳?”
翁若云不说话,秦溒就越担心。
“不是,身为皇后,臣妾应该以身作则,不应该让陛下烦心,不应该说错话让陛下烦心。”
翁若云想适应古代皇后生活,少说,沉闷,不争,安静。
“将膳食撤下去。”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感觉心里堵得慌。
秦溒也没了用膳的心情,便让宫女将膳食撤下去。
很快立政殿的门再次关上,秦溒牵起翁若云的手,一起走向龙椅。
秦溒抱着翁若云,依旧是语气温和道哄着她。
“有些时候朕想听你说说话,只要皇后所说的朕只要能做,朕绝不食言,但皇后别不理朕好吗?”
“我怕你有那么一天不理我,嫌我烦了。”
翁若云看着秦溒,眼眸中都是她。
翁若云感动的泪眼朦胧,抱着他险些哭了
“朕厌恶了后宫死寂般的争宠,你的出现打破了朕内心的死寂。”
秦溒恍然间回想起自已的母后,那么疼爱他和弟弟秦鴻。
突然有一日他的母妃不说话了,那时他才知道母后死了才不会说话,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我想去睡会儿,不管你政务多忙,天一黑就回立政殿好不好?”
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诉说,她便不想再让他不高兴。
翁若云不想因为自已,影响秦溒的心情,便提议困了,要去休息。
“好,去吧。”
秦溒看着翁若云进了寝殿,便去了宣政殿。
秦溒走后不多时,御医周樰便端着安胎药来了立政殿。
周樰拿银子买通立政殿的一位宫女,将手中的汤药给翁若云端进去。
宫女拿了御医周樰的银子,便端着一碗汤药进了立政殿。
宫女称:“皇后娘娘,陛下让您喝了安胎药,早些歇息。”
困乏的翁若云毫无防备,便说。
“嗯,端进来吧。”
“是,皇后娘娘。”
很快,宫女伺候翁若云将汤药一饮而尽。
宫女便去告诉御医周樰。
宫女的单纯反被御医周樰,骗到立政殿偏殿。
御医周樰银子上下了毒,宫女在咬银子真假时毒发身亡。
御医周樰见状便假扮宫女,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立政殿偏殿。
入夜
翁若云感觉腹部疼痛,头痛欲裂,她起身想要喊人求助,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翁若云感觉眼前好多人影,那些人影不断往她身上扑。
翁若云吓得想要躲避,却不慎撞到立政殿的暖炉之上。
顿时暖炉被撞倒,翁若云小腿上被灼伤一片。
翁若云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忍着疼痛爬起来往榻前走。
翁若云洁白的睡裙被鲜血染红,她彻底没了意识倒在榻上。
很快立政殿火光冲天。
守夜公公急忙大喊。
“来人,快救火,立政殿走水了——”
宫女吓得急忙跑去宣政殿禀报秦溒。
“陛下,立政殿走水了!”
深夜秦溒批阅完奏折,已经将近寅时。
秦溒本想着,这么晚回立政殿会打扰翁若云。
身边有御医周樰伺候,秦溒便打算在宣政殿歇息。
正当御医周樰伺候他宽衣解带之时,便听到宫女焦急的禀报声。
秦溒听到立政殿走水了,急忙出来宣政殿。
秦溒哪还顾得坐龙辇,急忙跑向立政殿时,便拿起一缸水,泼向火中。
秦溒与宫人扑灭火势之时,已经天色大亮。
秦溒顾不得火势过后,立政殿是否有塌陷,急忙闯进去。
秦溒便瞧见翁若云,被吓得躲在锦被中呼喊。
“来人,来人,来人,有鬼,是鬼放的火,不要碰我,你是鬼,是鬼!”
秦溒急忙想要过去抱翁若云,却听见她似乎疯了?
秦溒走近翁若云之时,却看见她很是抗拒自已的拥抱。
秦溒看到翁若云躲在锦被中,一直重复是鬼放的火?
秦溒不顾翁若云的反抗,走上前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想要出声安慰她。
秦溒的手掌被翁若云狠狠咬着,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泣。
“秦溒,我现在孩子没了,你想毁婚就抓紧,你一离开就有人装神弄鬼吓我,那碗安胎药是不是你下了毒?”
翁若云怀疑这次流产,绝对是秦溒想害她?
“有朕在,爱妻不怕,朕绝对会查出来是何人毒害龙嗣,看来有些人不想见到朕有子嗣!”
刚开始秦溒的确实不想,让翁若云生下他的皇嫡子。
可秦溒现在怀疑,是那些权臣见不得他有子嗣。
秦溒越发想除掉那些权臣。
“秦溒,你别装了好吗?”
翁若云哭泣捶打着他的身子,发泄内心失去孩子的痛苦。
“再信朕一次,你好好调理身子,等身子调理好朕的嫡子还是中宫皇后所出。”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他担心翁若云想不开。
秦溒便哄着翁若云,说自已的子嗣只能是她生的才算中宫嫡出。
“笑话,孙儿你真是糊涂,若皇后日后不能生养,还让大縇绝嗣不成?”
秦溒话音刚落,太皇太后肖清妜怒气冲冲,从立政殿外走来。
“太皇太后怎知本宫日后不能生养?难不成太皇太后肖清妜是胸有成而来?”
翁若云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这刺耳的嘲讽, 也丝毫不再跟她客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越发对翁若云失望,她怎敢蛊惑自已皇孙如此糊涂,不为大縇皇嗣着想?
“皇后,注意你与哀家说话的态度。”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见翁若云竟然不与她行礼,顿时倒也不高兴了。
“本宫到底能不能生养,那就让太皇太后你亲眼看着,总之本宫还年轻。”
翁若云岂是那种被吓到之人?
“樰儿,和哀家走。”
翁若云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身边的御医周樰,果然美貌清纯,乖巧懂事,看来是给秦溒选的?
等太皇太后肖清妜走后,翁若云气的摔东西,下定决心还会怀孕。
“有多少能让女子迅速遇喜的药都拿来,本宫一定会诞下皇太子!”
往后接连十几天,翁若云不顾及自已对药物过敏的痛苦。
翁若云接连喝了求子药,求子符水,忍着滑胎后没有恢复好的身子。
翁若云接连数日与秦溒在一起,不顾着身上的疼痛与不适。
翁若云都是主动与秦欢好,躺在秦溒身边。
翁若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言语间有些期待般说。
“秦溒,这几日求子药你喝了没?我也喝了不少怎么没有怀上?”
秦溒看着怀躺着的翁若云,自喝求子汤药后哪还有往日美貌?
秦溒有些心疼翁若云,伸手抚摸着脸上喝药物引起红肿的脸颊,安慰她。
“会有的,要不这药你先别喝了,再喝下去,朕担心你脸上的红肿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