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吃饭吧,我去休息了!”
翁若云这次遇喜,总是控制不住想哭。
翁若云突然害喜觉得打扰了秦溒,翁衍夫妇,翁老爷夫妇用膳,便找借口准备离开。
翁若云记得自已上次遇喜,除了害喜不忌口,吃什么都香不会反胃。
而这次遇喜后,闻见一股肉香,还没走到桌前就反胃太难受了!
正当秦溒要搀扶翁若云时,却听到翁箬芸祖母徐翚,直跺拐杖,愤怒指责儿子翁衍。
“看看,生女儿有什么用?”
翁衍知道老母亲徐翚最想要个孙子,可他又不想让自已夫人罗枂汝受生产之痛,所以一辈子就翁箬芸一个嫡女。
而翁衍母亲徐翚更是重男轻女,与孙女翁箬芸自小关系也不是很好,非打即骂是经常的事。
而现在翁衍最担心的是,母亲徐翚不知眼前的翁若云,早已不是她的亲孙女翁箬芸。
而翁若云也不是个吃亏的,再加上她这次遇喜本来就有些心情浮躁。
翁若云听到翁箬芸祖母徐翚,这重男轻女的态度也来了脾气。
翁若云也不让着徐翚,也开始了指桑骂槐。
“本宫昨夜做了噩梦,今日有乌鸦在本宫面前吵闹啊!”
“放肆。”
翁箬芸祖母徐翚,一听便怒拍桌子呵斥,
翁若云反而不惧,推开秦溒与她争吵。
“在皇后娘娘大声喧哗才是放肆!”
翁若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继续与翁箬芸祖母徐翚较真。
翁衍都习以为常了,继续给他父亲翁淮加菜。
因为翁衍母亲徐翚重男轻女,从小对自已嫡女翁箬芸一直不疼爱,动不动便是一阵责打。
翁衍一直在母亲徐翚,与嫡女翁箬芸之间各退一步。
一旁的秦溒有些觉得失了面子,看着翁若云与行省翁衍母亲吵闹有些心烦。
秦溒为了皇家脸面,便护着翁若云怒斥翁衍母亲徐翚。
“老夫人,皇后腹中怀有嫡太子,脾气自然是象征太子的威严。”
再者,秦溒今日是来陪翁若云,可不是看着她与长辈吵闹。
翁若云不依不饶,却与秦溒生了气。
“你没看到,徐翚重男轻女吗?”
“啪!”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指着长辈大呼小叫,觉得颜面扫地伸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厉声呵斥她。
“你闹够了吗?”
翁衍急忙起身替翁若云求情,生怕翁若云一生气,若是她生气不进宫,自已将要面临诛九族的欺君之罪!
“陛下,老臣教女无方,进宫以后陛下可要多教导!”
挨了秦溒一巴掌的翁若云,捂着脸趁他没有防备,伸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罗枂汝见状早已吓得冷汗直冒,急忙跪在秦溒面前替翁若云求情。
“陛下,小女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今日冒犯陛下,还请陛下息怒!”
翁若云看到罗枂汝,如此唯唯诺诺跪在秦溒面前替她求情,气的无话可说。
“真是被封建社会,压弯了脊梁,你跪他干什么?”
翁若云在现代好歹也是教授的长女,自已被秦溒打了,还要给他下跪吗?
翁若云气的转身要走,翁衍也缓缓开口,看似替翁若云说话。
“陛下,今日也不怪小女无礼,毕竟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嫡女,也是老臣的掌上明珠,不像先帝子嗣之多,对您也是严苛教导。”
翁衍并未起身向秦溒下跪,而是缓缓放下手中筷子,心平气和与他解释。
可翁衍这话让秦溒听到,总有些意有所指?
秦溒内心越发憎恨翁衍:[翁衍,你就这么瞧不起朕?朕即便是篡位之君又怎么了?]
秦溒起的甩袖离开正厅,翁衍的话像是时刻提醒他,只想先帝庶出的皇子篡位之君,他的嫡女是堂堂正正的嫡女出。
看着秦溒走远,翁衍父亲翁衍便无需再忍,直接生了气。
“吵什么吵?吵的我这辈子没个孙子,现在孙女也想让我没了吗?现在想吵到我翁氏惹怒天子?”
翁淮深知得罪天子的后果有多严重!
再者,在古民不与官斗,谁又敢得罪天子呢?
翁衍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必须要与父亲翁淮说清楚,便与夫人罗枂汝说道。
“夫人,你劝劝母亲,为夫与父亲去书房商议点事。”
翁衍说完,便搀扶自已的父亲去了书房,
而罗枂汝一直被婆母徐翚唠叨,生不出个孙子。
而翁衍与他父亲翁淮进了书房,转动书架上的一摞书,便打开了书房密室的门,等两人进了密室后。
翁衍跪在父亲翁淮的面前,先是磕头赔罪,又说清事实。
“父亲,孩儿不孝,一不孝,没能给你留下个后人。”
“二不孝,孩儿没照顾好您的孙女!”
“箬芸在行省府失踪,孩儿寻回一位与箬芸,模样长得相似女子以假乱真。”
“三不孝,若是陛下知道当今皇后并不是孩儿的嫡女,想必会犯欺君之罪,牵连父亲与家族之人!”
翁淮听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翁衍说完,险些被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气死!
“翁衍,你糊涂啊!欺君之罪要杀头的啊!你身为正二品行省,不知陛下登基后改了国法?欺君之罪要牵连十族吗?”
翁淮气的拿起拐杖,狠狠抽在儿子翁衍身上。
翁衍原以为儿子翁衍当官,为官清廉,百姓称赞,怎么能糊涂到犯欺君之罪?
“孩儿回京述职,陛下又下旨指婚,回到行省府,才知箬芸失踪!”
翁衍被父亲翁衍拿着拐杖打在身上,依旧解释着自已的无奈!
“父亲,天家赐婚迫在眉睫,若有迟疑陛下必起疑心,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孩儿也是无奈之举!”
翁衍与父亲翁淮说着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回府才知道嫡女失踪,天家赐婚他怎敢说行省府嫡女失踪?
“明知自已欺君,谮为何不说清?”
翁淮希望儿子翁衍,可以向陛下秦溒说明当时的不得已。
“若是说清必定害她性命,可此女也名唤翁若云。何不阴差阳错先对付天家赐婚,若一切已成定局再寻也不迟。”
翁衍与父亲翁淮说出自已想法,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又从密室一处榻上摆放的茶桌底下,打开一处暗格。
翁衍从暗格之中拿出一个灰色布包,布包之中便放之中便放着,秦溒想要半块虎符,及翁若云的护照。
翁衍将翁若云的护照拿出来,递给自已的父亲翁淮手中。
“父亲,请看,这是儿子替此女打理钱庄时发现的,便收了起来。”
当翁淮亲眼见到翁若云的护照时,她竟真与自已的孙女翁箬芸,长得一模一样?
翁淮既然已经得知真相,只能唉声叹气说道。
“儿啊!事到如今父亲也不瞒着你,箬芸十二岁时候与陛下见过,箬芸害怕被她祖母责打,只与我这当祖父的说过。”
翁淮怕儿子一步错,步步错,害了无辜的女子!
翁淮担忧有朝一日陛下秦溒,会发现他明媒正娶之人,并不是行省府嫡女。
当翁衍得知父亲翁淮所说,他顿时有些慌了。
若是自已嫡女翁箬芸十二岁时与秦溒见过,翁衍担忧时隔三年,难道他真的记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