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只听翁若云像是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这让一众朝臣却觉得臊得慌。
只听像是撞到什么东西摔落的声音接连响起。
但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闹腾,楼下全是秦溒的人也没有去看。
“秦溒,我真的错了,我所怀是你的嫡子,你别这样,啊!疼!我错了! ”
翁若云被秦溒踩着腿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在外人只是男欢女爱。
“叫大声点,朕让你再叫大声点。”秦溒的怒吼声,从钱庄的第五层传出了满是人的钱庄一层。
“找几块板子将门关上,等陛下尽兴了再来请。”
辅国公郭蒲和觉得还是有些丢人,让人找几块板子将门挡一挡。
“翁大人,借行省府暂居,派几个人留下来等君上。”
很快锦衣卫将钱庄的门拿板子关严实,文官去了行省府。
武官去了国师府,省的都在一个地方歇脚又开始吵。
等楼下吵闹人群走的差不多,一名禁卫军这才端着药上了五层。
禁卫军先在门外听了听动静,感觉没什么大事这才敲门尊称道。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安胎药好了。”
“无宣莫要上楼。”
秦溒不耐烦的将脚离开翁若云腿上,便开门端过药又将门关上。
“过来,将安胎药喝了,朕说好的不打你,来,朕喂皇后喝药,先安胎才能更好的伺候朕。”
秦溒一只手端着安胎药,一只手搀扶翁若云。
“不喝,腿瘸了。”
翁若云甩开他秦溒搀扶的手,便一瘸一拐的起身躺在榻上不看他。
“对不起,朕哪舍得打你,朕刚刚是太生气了,朕才是你的丈夫,你却跑向国师,下次打断你的腿,让朕看看腿上的伤疼不疼?”
秦溒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哪有刚刚想要踩死她的冲动?
将药放在不远处的茶桌上,手掌轻轻撩开她的衣裙,解衣服时的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干嘛?看有没有被你踩断吗?”
翁若云现在有些害怕秦溒了,秦溒甚至比东方离还可怕,折磨她才是他的快乐吗?
“看看又如何?”翁若云越反抗。
秦溒越觉得有意思,直接手上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物,扔在了地上。
“这里没看过?还是这里没看过?还是哪里没有看过?”
单薄的衣服被秦溒一次一次解开,看着她那羞耻闭上眼睛的模样。
秦溒的手慢慢移动在了,翁若云被他脚踩得语气的腿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非得让我疼死你才满意吗?”
近距离看着秦溒那张看不到情绪的脸庞依旧是那么帅,看不出他生气却很折磨人。
“朕吃醋了,朕喜欢你,见不得你眼睛里有别人,你的眼眶里只能有种好不好?”
秦溒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脸颊,言语间说着吃醋了。
“喜欢我?喜欢你就打我踩我?喜欢我你就这样对我?我怀着;你的孩子为什么这样对我? ”
翁若云委屈质问声不觉间红了眼眶,那委屈的哭声一字一句都是想不通。
“你打人欺负人还说喜欢我?我那么求你,你还往死踩我,你就算不在意我,好歹在意我们的孩子啊!”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秦溒就那样一直踩。
如果不是禁卫军送安胎药,她今天会怎么样?
“这样可以证明朕喜欢你吗?”
秦溒灼热的薄唇吻上翁若云眼角珠泪,他想要证明自已如何喜欢她。
“朕娶的发妻要清清白白,你今日当着你父亲及大臣的面扑过去亲国师,朕吃醋了!”
“即便你与国师有私情,也不该让朕蒙羞,秦人历代天子有哪个是迎娶过皇后?”
“你要朕明媒正娶便依你,朕给你翁氏三分薄面也是天大的荣幸知道吗?”
秦溒边说边从脸颊吻至她的唇角,今天翁若云的一时冲动让他真的很丢人。
自从遇见翁若云,他秦溒顶撞皇太皇太后不娶肖氏嫡女。
酒楼那次她怀了第一个嫡子,非要让他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他便第一次违抗纳嫔妃的规矩。
秦溒扪心自问对得起翁若云,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丢的不是秦溒一个人的脸,而是丢了整个皇家的脸。
被秦溒这么一问,翁若云确实觉得自已做错事就算了,还逼秦溒当众下跪,感觉他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对不起嘛!”
翁若云伸手抹了把眼泪,意识到自已今天冲动让秦溒丢了极大的脸面,也擦了把眼泪跟他道歉。
“错了?那便将安胎药喝了,别委屈了朕的嫡太子!”
“动不动不喝安胎药,太医都说这胎难保到足月,要更加安心保胎才是你对得起朕的在乎。”
秦溒看到翁若意识到自已错误,不再哭哭啼啼,而是接过他手里的安胎药,一饮而尽。
“喝完了,还有吗?”
翁若云委屈巴巴的看着秦溒,将喝完安胎药的空碗递给他,想为自已的冲动弥补什么。
“不知,等他们端过来再说。”
秦溒还真不在乎有没有安胎药,中药太苦她也不想让翁若云为了安胎太受罪。
“今日不走了吧?你都将我踩伤了,不能一走了之。”
翁若云起身抱着秦溒站在榻前身子,今晚她不想让他走了。
“来人,拿点跌打损伤的药进来。”
看到翁若云这么挽留他,秦溒唇角的微笑,都是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果然,这女人你得让她知道疼,才能在你怀里撒娇乖巧。
“朕又被皇后讹上了,岂能一走了之。”
最终秦溒还是选择留下陪翁若云,扶着她重新躺好,帮她盖上暖和的棉被。
看着她那乖巧的模样,便有些说不出去的想保护她。
“禀君上,药来了。”
很快禁卫军将药递给秦溒,好奇的在门口往房间里看了看,便尴尬的嘱咐道。
“陛下,太医说…太医说您下次对皇后娘娘宠爱时轻点,床笫之欢也要适当,属下告退。”
得亏禁卫军戴着半面面具,不然真不敢相信武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多尴尬。
就连平时严肃的禁卫军,说这些话都结结巴巴,说完就转身下楼了。
当秦溒拿着手中白色药瓶,关上门往翁若云身边走的时候。
回想着跟随自已多年的禁卫军说出那番话,那张英俊带着一丝笑容的脸上,看着翁若云手上的腿不自觉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现在可是病号,眼睛往哪看呢?我求你别过来了行吗?”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张俊脸,那双长得好看狭长的丹凤,看着自已下半身。
翁若云不自觉的脸红心跳,裹被子一直往宽敞的榻上后退。
钱庄床榻虽然平整,四面宽窄长两米左右宽,四面围着几层幔帐。
秦溒往前走翁若云往后退,翁若云感觉自已快要退到床榻的边上了,红着脸再次向他紧张兮兮的提醒。
“我求你了,今天别碰我了,我真的身上不舒服,要不找两个美人陪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