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捋越肩的白发,并未多言便跟着禁卫军走向厢房。
“国师,您可有把握?”
与他走进厢房后,瞧着她衣裙有不少血迹!
他担忧的询问!
一想到今日陛下重伤又险些被害!
如今皇后又跌倒在雨地里险些滑胎!
他有些犯愁!
若是陛下与皇后及龙子凤女有何闪失,可如何是好?
“国师,属下求您施以援手!”
瞧见他伸手把脉依时旧不说一句话?
他急忙跪在地上相求!
若是他能给个准话,自已也能放心些!
“带上你的人,滚出去!”
听到跪在地上询问?
他心烦的下了命令!
他诊脉时最嫌弃有人喋喋不休的吵闹!
“是。”
瞧见他如此不情?
如今救皇后与龙子凤女要紧也不敢得罪他,便与厢房之中的禁卫军出去关上门。
瞧着他们都出去后。
他也有些犯愁得将厢房之的幔帐围上。
瞧着她身下都见红,把脉时又喜脉渐弱!
只能施法为她保胎!
“本座只为救发妻,不论正邪,天谴饶恕!”
正要施法救她时,忽然想起来初次为她施法安胎,却降下雷劫天谴!
他为了以防万一,指腹捏着一张红色符纸上禀天庭。
不久,瞧见闺房之中并未出现异常?
他这才安心施法,数十张人形符纸变成女医者。
符纸化作的女医者,将她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站在一层幔帐之外施法金丝诊脉。
大约过了良久,他诊脉过后发现喜脉逐渐强劲,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女医者为她将棉被盖在身上。
他道指一挥符纸化作的医者尽数消失。
瞧着她容颜如十几岁般娇俏?
他也算松了一口气,拿着手帕擦掉头上虚汗!
他有些谨慎的走在榻前,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面上浮现一抹笑意!
“还好未发烧!”
瞧着她今日也算保住性命了!
他转身便要出去,也不想被人误传!
“东方离,我喜欢你!”
早已苏醒的她瞧见自已的机会来了?
感觉他要离开时?
急忙起身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榻上压在身下。
手指捏起他的下巴,便低头吻着他表白。
“放手!”
该死!
本座今日怎能被妇人压着亲?
他郁闷极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个女人压在身上亲!
自古以来哪有男人被妇人强迫的?
“若我不放手呢?”
听到他生气了?
伸手抚摸着他白发,刻意挑衅他的忍耐!
她并不打算松手,而是有了更好的计划!
她稍微低头,便凑近他的耳边,笑里藏刀般出言威胁。
“神机妙算的国师大人,你说本宫要是大喊一声国师残害龙嗣,外面的闯进来后会信我,还是会信你?”
“若是你今日不听我的,我就一尸三命将你拉下神坛!”
“若是让老百姓知道,算尽天下,辅佐天子,百姓仰望的国师大人,强迫天子发妻不成,却残忍谋杀皇嗣?”
听到她在耳边的挑衅?
他有些觉得可笑?
本以为自已救她一命,却没有想到她想恩将仇报?
“你莫要太过分!”
他有些气不过!
一气之下掐着她的脖子警告!
像是动动手指便能掐死她?
见状她非但不害怕!
她冷冷一笑,便取下头上所戴凤簪,用力捅进自已胸口!
“你……”
“你个毒妇!”
“你……下作……”
瞧见他捂着胸口面露痛苦?
她用力将凤簪往自已胸口拧!
“你何苦要折磨本座?”
看到她竟对自已下如此毒手?
难道只是为了折磨他?
他忽然恍然大悟?
回想起自已初次与她拜堂成亲时?
自从与她礼成有了玄门婚书,伤在她身上却痛在自已身上?
“翁氏,本座答应你,本座什么都答应你!”
他感觉自已的心脏像是要被什么搅碎般痛苦!
他疼痛难忍,急忙答应她!
看着他在榻上狼狈求饶的样子?
她却叹息一声!
便拔出胸口处的凤簪放在他手上,鲜血顺着伤口染红衣裙。
“你?何意?”
他看着手中血琳琳凤簪不解其意?
她想要作甚?
“来人,有人刺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