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皇后在你行省府屡遭不测,你作何解释?”
本想讨好翁衍的秦溒,听到罗枂汝的禀报,气的怒拍桌子。
秦溒一掌拍下去桌子四分五裂,吓得翁衍急忙下跪求饶。
“陛下息怒,老臣这就派人去国师府要个说法!”
秦溒的震怒翁衍生怕祸及九族,急忙跪地定去国师府将翁若云安然无恙带回来。
秦溒震怒之下估计虎符还在行省府,便又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将他搀扶起来言语间试探道。
“岳父,朕方才太过冲动,朕知道岳父忠于朝堂,快快请起。”
“老臣愿忠于陛下。”
这次翁衍进退两难,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为自已九族着想只能表明忠心。
“岳父最好能拿出信物证明。”
秦溒听到翁衍的诚意,便趁机提醒他那半块虎符之事
“皇后最近越发任性,先让皇后回宫住上几日省的朕来回跑,皇后再不重要,也不可伤了朕的嫡子。”
秦溒为了让翁衍早些交出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便又利用翁若云找了个借口。
秦溒并不打算派人找翁若云,反而言语间的提醒,若他现在接她回宫,看翁衍如何交的出人来。
秦溒打量着翁衍跪地不语,心中得意:[翁衍这个老狐狸,真让人有些废心思]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腹中怀有龙嗣,老臣先去找人要紧。”
翁衍听到听出秦溒已经暗示的如此明了,而他又不想交出半块虎符,便想以找翁若云的借口暂时脱身。
秦溒又怎是那容易糊弄之人,不急不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这是他对翁衍最后的耐心。
秦溒并未让翁衍起身,那他也只能一直跪在地上。
正厅的气氛一度让人感觉到压抑,秦溒刻意翘起二郎腿,脚尖正对翁衍的下巴。
秦溒冷峻的脸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轻晃动脚尖,似乎在暗示翁衍只配是他的脚下蝼蚁。
杀翁衍对于秦溒来说,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罗枂汝见状急忙跪下,替丈夫翁衍向秦溒求情。
“陛下,臣妇嫡女身怀龙嗣,还请陛下先……”
秦溒一下令几个禁卫军,将罗枂汝拖出正厅院中,直接对罗枂汝拳打脚踢。
“放肆,朕与朝臣商议国事,岂容你一个妇道人家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杖毙。”
秦溒所说的是杖毙,可罗枂汝落到禁卫军统领手里,成了拳打脚踢的羞辱。
秦溒只是冷眼看着翁衍,右手抚摸过一缕越肩的白发,便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秦溒语气淡淡:“让行省府,经常伺候皇后的婢女,过来给朕按按头。”
秦溒话音刚落便伸手轻揉额头,回想起美人在怀伺候他,行省府实在是枯燥,便想让个女子伺候他。
自有了翁若云处处要忍着她,行省府常见的女子也只有经常伺候她的。
秦溒念在与翁箬芸救命之恩,青梅竹马的情分上,便处处不刁难翁衍夫妇。
很快禁卫军带回来两个丫鬟,直举止将两个丫鬟按在秦溒脚下。
禁卫军统领命令丫鬟,“好好伺候陛下。”
“是……”
两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秦溒左右两侧椅子上,给她按摩腿脚。
闭目养神的秦溒是头疼,这两丫鬟一点眼色都没有,本不想与丫鬟计较。
却听秦溒听不到罗枂汝被禁卫军拳打脚踢的求饶声,明显有些愤怒。
“用点力气。”
秦溒倒要看看翁衍夫妇有多硬的骨气,便让禁卫军用点力气打。
两个伺候秦溒的丫鬟,以为是让她们用力点,吓得用足了力气捶打秦溒的腿脚。
秦溒感觉腿脚都快疼的麻木了,怒吼道。
“滚下去,去国师府将皇后请回来,让皇后伺候朕。”
秦溒的愤怒丫鬟吓得连滚带爬跑的离开,禁卫军只能带人去国师府请翁若云回来。
秦溒今日总觉得不顺心,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闭目养神的他猛然起身吩咐。
“都住手,一群废物。”
秦溒想到翁若云一会儿回来不好交代,急忙让禁卫军住手去搀扶被打的奄奄一息罗枂汝。
“岳母,朕年纪尚轻,莫要责怪溒儿。”
翁衍见到秦溒突然态度转变,大概猜到了什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管禁卫军统领张伉怎么搀扶,翁衍死活跪着不起来,今日倒要瞧瞧秦溒如何与翁若云交代。
“翁大人,您快快请起,莫要让陛下为难!”
禁卫军统领好言相劝翁衍,急得围着他团团转。
罗枂汝已经被打到晕厥,让人抬到行省府正房请大夫诊治。
唯独翁衍软硬不吃,秦溒又不想让翁若云觉得他针对行省府,只能好言相劝翁衍。
“岳父,皇后如今怀着朕的嫡太子,莫让为难,还请岳父莫要较真,即便是为了皇后着想,除非你们行省府也不在意皇后的死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