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与皇后娘娘也平安回府,那臣便去整顿禁卫军换岗,臣告退。”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在秦溒的默许下离开。
而秦溒则是毫不避嫌,抱起翁若云便进了闺房。
“皇后,正午了,该去歇会儿了好吗?”
“嗯,那我先休息了,你天黑之前必须回来行吗?”
闺房中,翁若云看似心情不错,柔软的玉臂,缠着秦溒的脖子,低头吻上他的脸,笑的很开心。
“禁卫军带回来几本折子,一会儿朕去书房批阅折子,若是害怕便来找朕。”
秦溒心情也看着不错,抱着翁若云进了闺房安顿好,这才去了书房批阅折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整动好缺少的禁卫军后。
便让禁卫军副统领李佑,将擅自离开行省府的禁卫军带到书房,如实禀报。
“陛下,今日那个擅闯龙辇的乞丐又来大闹行省府,他们……”
禁卫军副统领李佑与批阅奏折的秦溒,说起今日乞丐闯进行省府的事,还未等禁卫军副统领李佑说完。
秦溒大怒:”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启禀陛下,禁卫军统领出府了。”另一名禁卫军倒是进来的快。
秦溒抬眸看到,站在书房里的禁卫军统领,脖子上有抓痕,瞬间明白了什么?
秦溒气的将奏折,甩在刚进书房的禁卫军身上,怒斥道。
“禁卫军是朕的亲军,也是大縇的脸面,瞧你脖子上的抓痕,乞丐都闯进行省府了,还有心思留恋烟花之地?”
“限其他禁卫军天黑之前回来,把这些折子总回宫里交给溶亲王与西缙侯,退下。”
秦溒批阅完折子,便让禁卫军副统领李佑,当天送折子回宫。
等禁卫军统领张伉连夜回到行省府,便重新安排夜晚护卫安全,等一些琐事忙完都天黑了。
随后秦溒急忙回了翁若云的闺房,回去才发现她还没有睡醒。
便换上睡袍躺在榻上,手习惯性的放在她腹部。
刚睡下没一会,翁若云被噩梦惊醒,忽然起身大喊。
“秦溒,秦溒你在哪?”
“朕在你身边,怎么了?做噩梦了?”
秦溒看到翁若云突然起身喊他,他起身紧紧抱着她,关心道。
“你在就好,我肚子疼。”
可能刚刚起身太急了,翁若云感觉腹部犯痛,这是她最难怀的第二个孩子,稍微用力过猛,便会动了胎气!
“传太医。”
听到翁若云肚子疼,秦溒急忙让传太医,便下了榻点亮闺房的烛火。
“翁若云,你个贱人,你毁了我,你会遭报应的!”
突然只听闺房外面,传来对翁若云的骂声。
“这女乞丐敢辱骂皇后娘娘?”宫女听到骂声,指着乞丐满脸嫌弃。
“不要过来,爹,救救我,救救我!”
闺房外的惨叫声,翁若云有些心慌的跑出去。
翁若云亲眼见到,沦为乞丐的翁衍翁箬芸身上的衣着更加破碎,腿上的血迹流在雪地里,就像刚刚经历了什么一样?
“你认识?”
秦溒看到翁若云站在闺房门口,眼睛瞪大看着乞丐。
秦溒有些嫌弃的,站在翁若云身后,双臂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询问着
“不,不认识,秦溒抱抱我。”
翁若云心虚的赶忙关上门,抱着秦溒心乱如麻,生怕他发现什么?
“你怀着身子,还要与朕保持些距离。”
翁若云突如其来的拥抱,秦溒生怕她动了胎气!
“你是不是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今天宠爱我好不好?秦溒我害怕!”
翁若云抱紧秦溒,沦为乞丐的翁箬芸就站在闺房门口,她故意不想让秦溒见到。
“好、好、好,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溒虽有疑惑,却还是将宠爱都给了翁若云,一夜的纠缠直到她累了。
秦溒才放下了担心,经过太医诊脉,说翁若云孕期想让丈夫陪伴,难免会有些粘人!
没动了胎气秦溒倒也放心了,寸步不离陪了翁若云一夜。
秦溒抚摸着她憔悴的脸颊,内心越发坚定。
“朕会让你与嫡子平平安安。”
第二日
晌午
禁卫军统领张伉,进了闺房如实告知秦溒与翁若云。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是上次冲撞马车的乞丐,已经处理干净,臣办事不力,上次就该赶尽杀绝!”
“辱骂皇后绞去舌头,你们如何处理?”
秦溒坐在椅子上,想起昨日的事,看着禁卫军统领张伉的眼神都杀气腾腾。
“断了腿,灌哑药,陛下与皇后娘娘年关大婚,若是见血想必会不吉利!”禁卫军统领说明自已的考虑。
秦溒听后,倒也消了气,语气缓和了虚弱,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
“倒是考虑周到,昨日也潇洒够了,每五百禁卫军十二个时辰护皇后安危。”
“陛下,倒也不必如此残忍,臣妾不管陛下曾经做事情如何心狠手辣。陛下如今有了臣妾,也有了将要出生的嫡子,就但为嫡子祈福,我们的嫡子出生前,不许杀人见血好不好?”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贴在秦溒身上,毫不顾忌将闺房的门敞开。
翁若云便坐在秦溒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别闹,你先下去。”秦溒有些不耐烦的把翁若云从身上剥离开。
“什么意思嘛?算了,我要出去玩。”
感觉到秦溒有点忙,翁若云也识趣的去更衣室换衣服。
“陛下,臣打搅了。”禁卫军统领不敢多言,从进门到离开都是低着头。
不久闺房的门被关上,翁若云也简单换好了衣服。
提着钱袋子就打算出去,还和秦溒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我走了,你忙,今晚在钱庄吃饭。”
“不可。”
秦溒看着翁若云,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圆领琵琶袖衣着。
翁若云得意的开门想出去玩,却被秦溒伸手抓着的肩膀,将她按在门板上,不同意她出去。
“就去县城转一圈,出门我就直接去钱庄,保证不去集市上乱窜,你也公务繁忙,我发誓,不乱跑!”
翁若云转过身,被秦溒高大的身形禁锢在门上,委屈巴巴,声音都变得渺小!
“听话,躺着歇息几日,年关乞丐多,免得出去闲逛,再冲撞到你与朕还未出生的嫡太子!”
秦溒那不容易质疑的语气,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闪烁着寒意。
翁若云知道拗不过他,便乖乖脱了刚穿上的新衣服,盖着棉被躺平了!
“那…好吧!”翁若不甘心的闭上眼睛不看他,内心真的好想出去玩。
“秦溒,咱商量一下。”翁若云死活睡不着,想套路秦溒。
“ 说。”
秦溒在闺房的客厅里,在宫人嬷嬷的服侍下洗漱,饮茶,看书,看奏折,倒要看看翁若云能想到什么办法出去?
“孩子想吃碗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