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翁若云支撑着无力的身子,想要摆脱东方离的双手控制,可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翁若云不明白,东方离为何如此折磨她?
翁若云刚开始冒充翁箬芸,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翁若云更想不明白,爱上秦溒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因为本座对陛下的了解,陛下连自已的生父,兄弟,表兄,都不在乎。你难得是陛下最在乎的女人,因为陛下越在乎你,让陛下最在乎的结发妻子,在成婚之夜将陛下的心亲手挖出来,才是最让人生不如死的悔之晚矣!”
东方离边说边拿着手帕,轻轻擦掉翁若云后背的血迹。
东方离将翁若云背上的血迹擦干净,又从怀中拿一小瓶金疮药,轻轻敷在了他在她背上所刻的字上。
“翁若云,不过你放心,本座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活着去父留子的陛下。”
东方离将翁若云背后的衣领,双手的力道很轻给她穿戴好。
东方离稍微低头附耳在与翁若云明说,若是她听他的话话挖了秦溒的心,那么即便是去父留子子他也会辅佐她。
“我坐不到,那是我孩子的生父,你杀我杀夫挖心,天下百姓会放过我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算计,她已经爱上秦溒了,又怎么能挖他的心呢?
再说了如今翁若云深知,秦溒已经对她下了聘礼,那么她对秦溒对手便是杀夫挖心。
翁若云即便是苟且活下来又如何面对,天下的百姓的口诛笔伐?
“皇后娘娘,不仅长得貌美,而且还很聪明,陛下可是天子,你觉得陛下只会独宠你?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想要妻妾成群,何况陛下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呢?”
东方离一句一句击垮想要翁若云对秦溒的情爱,她可是对付龙椅上那位最好的一把刀。
东方离看似劝告翁若云,轻轻将她从身上推开,双手为她整理散乱在后背的长发。
东方离将翁若云的秀发与发髻稍微整理好,便站在她的身前。
“皇后娘娘,真是长得一副好皮囊。”
东方离看似皮笑肉不笑几句浮夸,突然一把掐着翁若云的雪白的脖颈。
东方离低头又慢慢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良久之后唇瓣勾起一抹弧度,语气似乎很满的夸赞她。
“皇后娘娘的身上的气息,你可知本座寻找了多久?”
“滚出去,真TM有病。”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反常的句子,硬忍着后背的疼痛,直接扒开她掐着脖子的右手,没好气的骂了东方离两句。
“陛下禁足你十天,怎么还未学会说话?你这张嘴里怎会有那么多污言秽语?”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刚站好,憔悴的脸颊上觉得她有几分可怜,她却刚站好便对他破口大骂。
顿时东方离都觉得翁若云,哪来如此之多的污言秽语?
“对于骂畜生哪来的好话?比如有些病秧子真TM不仅有病还性格变态。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走路脚气污染。迟早喝水呛死,吃饭噎死。纵欲过度累死”
翁若云几步躲开东方离,她迫切的想去更衣室的铜镜面前,想看看他在她背上刻了什么字?
翁若云害怕秦溒发现,东方离刻在她身上的字被发现,害怕两人的感情会因为这个字越走越远?
翁若云举步艰难,扶着桌边每走一步都双臂无力,后背的疼痛感觉双手稍微用力便会撕裂伤口?
翁若云气不过,边走边对东方离骂骂咧咧。
“你……”
东方离竟被气的无言反驳,东方自小也是出身在皇亲国戚门第,一时间被翁若云骂气上心头。
“你什么你?可别走路摔死,说话断气,看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早死早超生。”
翁若面前走在闺房的榻上前,后背传来的疼痛让她不敢喊一声疼,毕竟罗枂汝还在榻上昏迷不醒。
“你……。”
东方离自知骂不过翁若云,就算是把她杀了,去哪给秦溒找一个原模原样翁氏嫡女?
东方离被翁若云气的甩袖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捂着胸口,在踏出门槛时脚步显得凌乱,他不知脚踩在哪?
没多久东方离扶着房门,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门口。
翁若云刚要在榻上爬会,便看东方离晕倒在门口,吓得的有些想。
“东方离,骂不过我心脏病犯了?”
翁若云看到榻上的罗枂汝还没苏醒,跑在闺房门口时踩了东方离几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诅咒灵验了?东方离真的死了?不行,我得跑。”
东方离怕别人发现她气死东方离,哪有刚刚被划破皮厚疼的虚弱柔弱的模样。
翁若云直接踩着东方离的胸口,打开门急忙便要跑路。
翁若云越跑越心慌害怕,要是被人看看到她诅咒死国师,会不会被抓住砍了脑袋?
翁若云内心犯愁:[该跑到哪呢?难不成跑去宫里找秦溒保护吗?]
“啊!摔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痛!”
正当翁若云心乱如麻想着自已各种死法,迎面却被什么东西直接撞倒在雪地里?
翁若云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不久便彻底晕倒在雪地里
“皇后?你怎能如此莽撞?随朕进宫就医。”
秦溒连夜刚返回京师,他总有些心神不宁,便又从京师返回行省府。
秦溒来的时候与翁衍有说有笑,倒像个贤婿和岳父之间的闲聊。
秦溒向行省往闺房方向走过去,却将刚跑出来的翁若云撞倒在雪地里。
秦溒显然有些被吓到,有些慌张急忙跑上前,将她抱起来便急忙出了行省府。
翁衍也被刚回府发生的一切吓得不轻,急忙追上秦溒的脚步,慌慌张张的相劝他。
“启禀君上,宫中路途遥远,小女身怀龙嗣,怕是经不住长时间路途颠簸,不如先在行省府让国师为小女诊脉可好?”
翁衍生怕翁若云腹中龙嗣有何伤时,行省府离宫中将近三个时辰的路程,怕是到京师都来不及保龙嗣。
秦溒生怕翁若云有何伤事,出了行省府后刚要上马车赶回宫,便听到翁衍追出来相劝。
秦溒犹豫片刻便返回行省府,言语间更是对翁衍下了死命令。
“若朕的嫡子有何闪失,定让你行省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