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溒所问,翁若云吓得急忙关上门解释道。
“没什么,一个生了怪病的流民,我肚子不舒服,你上楼陪我会儿。”
翁若云生怕秦溒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急忙找借口将他拉着上了楼。
“国师,今日除了太皇太后,不可让乱七八糟的人进钱庄。”
翁若云言语间的暗示,害怕秦溒认出翁衍嫡女翁箬芸,自已会不会是黄粱梦一场?
翁若云第一次觉得自已,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自私的,就算是自私她也是因为喜欢秦溒!
很快她拉着秦溒上了五层,还刻意说道:“高处隔音好,很方便你我。”
“国师,有劳你等太皇太后了。”
秦溒说完横抱翁若云,带着她用一身轻快的轻功下一秒便上了五楼。
“哀家听闻皇后乐善好施,怎么能将如此可怜的乞丐拒之门外?天寒地冻哀家带着女乞丐进来歇脚。”
翁若云和秦溒刚上楼,太皇太后肖清妜,便带着成了乞丐又成了瘸子及哑巴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进了钱庄。
“吻我~”翁若云怕秦溒发现,刻意抱着秦溒转了个身,让他背对钱庄楼下。
翁若云故作迫不及待,一只手开了钱庄雅间的门。
秦溒抱着翁若云,很快便进了雅间,关上门拉上窗帘。
为了不让秦溒下楼,翁若云便主动讨好他。
钱庄楼下,翁衍嫡女翁箬芸几人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东方离在雅间传来二人的欢笑声,有些尴尬。
“太皇太后,陛下与皇后娘娘年轻冲动,要不本座先送您去国师府歇息?一会儿让钱庄的厨子,给这可怜的乞丐施些粥如何?”
东方离也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便找借口要支开太皇太后肖清妜。
“可怜哀家的小重孙,这两人也欢爱无度!”
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忧的看着楼上,但又不能贸然上去开门,只能同意先去国师府,晚些时候再来。
翁衍嫡女翁箬芸,听着楼上声音,恶狠狠看着楼上却口不能言,腿还瘸了,也只能不甘心得离开了钱庄!
只听钱庄的开门关门声响起,翁若云接连和秦溒玩骰子,每次他的骰子都比她大,便耍赖不忘了!
“亲爱的,我不玩了!”
“不可。”秦溒赢了翁若云好几把,正玩的尽兴。
秦溒儿便听到翁若云唤他亲爱的很是高兴。
冬季的夜幕总是降临的飞快,等二人玩的有些疲惫。
翁若云输给秦溒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不能出门,开始耍赖不玩了。
“好饿,秦溒你出去买些东西吃,我和孩子都饿了。”
“没带银子,要不开门营业,让厨子做吧?”
秦溒听到翁若云饿了,摸摸腰间和左右衣袖。
秦溒这才想起来出门没带银子,便建议翁若云让钱庄营业,不如让厨子做。
“东方离都回国师府了,连记账的人都没有。”心虚的翁若云不敢开门营业。
“朕可以勉为其难当皇后的账房先生。”秦溒倒是想帮衬翁若云。
“不行,你是我男人,出去抛头露脸,一些女人看到还不活抢了你?”
翁若云更加心虚了,不自觉的起身,直接拒绝秦溒抛头露脸。
“那朕不出去了,过来,坐朕怀里,朕听听嫡太子有没有想父皇?”
秦溒还以为翁若云吃醋了,便答应她不出去,想要伸出双手抱抱她。
“才遇喜十几日,哪会说想父皇?”
翁若云听到最多的,便是想要抱抱嫡太子,想嫡太子,也不说一句想她。
“古有父子连心,难得和你有独处的机会,天色渐晚朕不知可有幸让皇后伴君王?”
秦溒倒是主动,走上前将她那娇弱的身子往怀里一抱,软绵绵的感觉,自已被柔软的棉花包裹。
“真香!”
秦溒嗅着翁若云身上,那诱人的香气,滚烫的鼻息似要融化了她的身子。
“你怎么这么有精力?昨晚不饶我,晌午还要,今晚还有这么好的精气神?”
翁若云就纳闷了,古代男人体力这么好吗?
“明日朕可要回宫了,今日不好好伺候朕,朕若是走了你可别想。”
秦溒说着便躺在钱庄宽敞的榻上,翁若云倒也懂得如何讨好他。
翁若云自行宽衣解带,识趣的走过来,将贴身衣裙扔在秦溒脸上。
秦溒拿着翁若云的衣裙,不怀好意的拿起来闻了闻,便扔在榻前,抓起她的手臂轻轻一拽。
“钱庄没有太医,你小心点!”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拽,没站稳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翁若云吓得抱紧秦溒,声音有些害怕的提醒他。
可翁若云又怕秦溒回宫以后,就忘记她了,也是尽可能的取悦他。
夜晚漫长,翁若云肚子有些不适,却也只能忍着让秦溒尽兴, 让他日夜相陪的好。
一夜的柔情过后,第二天暖阳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
翁若云身子又乏又痛得缓缓苏醒,却看到秦溒修长的手臂抱着她不松手。
翁若云忍着身上的不适,穿戴好了衣裙,起身头晕到站都站不稳!翁若云走到窗户跟前,拉开些窗帘,却看到宫中禁卫军浩浩荡荡的来了钱庄。
“秦溒?秦溒?快醒醒啊?宫中的龙辇来了。”翁若云催促还未起身的秦溒。
“头疼,不回去了,你陪朕,一辈子不许离开。”
秦溒慵懒的睁开眼睛,简单的穿着里衣起身,走在窗前抱着翁若云。
翁若云依靠在秦溒的身上,双手抚摸着他抱在腰间的手,甜甜一笑说。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若是你不娶我,我也不想偷偷摸摸的!”
“这么急着进宫吗?”秦溒抱紧她语气带着几分调戏说道。
秦溒有些不耐烦,翁若云总是催着让他明媒正娶!
“能不着急吗?你们男人外面花天酒地,不会有生产之痛,我们女人失去贞洁便是让祖先蒙羞, 若是带着不知生父是谁的孩子生活,那可要被浸猪笼的!”翁若云越说越委屈,她只能和秦溒偷偷摸摸吗?
“算了,你走吧,不娶就是不娶,孩子我不要了,和谁生不是生。”
翁若云越想越烦躁,挣脱开秦溒的怀抱,便让他走吧。
“不许走。 ”
秦溒并不想让翁若云走,几步上前伸手便将她抱在怀里。
“发什么神经?”
秦溒抱着翁若云,躺在榻上还想与她缠绵一番,却被她不耐烦地拒绝了。
“疼死了。”翁若云的手捂着肚子。
翁若云内心快骂死秦溒:[死秦溒,忘记我怀孕了吗?
“怎么了?哪不舒服?”
看着翁若云捂住肚子,秦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询问她。
“不用你管,你走吧,你不就是认为我用孩子束缚你?所有人都认为我利用孩子祸国殃民?你也是这样认为我的是吗?”
翁若云推开秦溒,现在她不想看见他。
“朕从不觉得你利用孩子,误国误民,快些躺好,都怨朕刚刚用了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