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大夫啊!”
翁若云怎么唤都唤不醒秦溒,手上及衣服上都有他的血迹,她哭泣着命令禁卫军找大夫。
“娘娘莫要担忧!”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陛下秦溒生死不明,封锁消息,安慰翁若云莫要担忧。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将秦溒背回闺房,为他把脉过后摇头叹息!
翁若云跪在榻前,握着秦溒的手,急忙询问禁卫军统领张伉。
“陛下如何了?本宫与陛下的孩子还未出生,孩子不能没有父皇啊!”
“娘娘,您先回避可好?”
禁卫军统领深知这不是哭的时候,想将翁若云支开,独自为秦溒疗伤。
毕竟天子有性命之忧,秦溒还未有子嗣,若是传到乱臣贼子耳朵里,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我,我知道怎么做。”
翁若云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提醒,便起身吻在秦溒脸上,握着他的手用力抓破自已胸口。
禁卫军统领看着翁若云如此傲人,雪肌如玉,有些不自觉吞咽口水。
禁卫军统领张伉心想:[皇后娘娘,才十五岁,却如此娇美?]
“好了,本宫去门口等着。”
翁若云收拾好衣领,依依不舍得看着秦溒,还是离开了闺房。
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翁若云离开后便关上门,瞧见她那身姿体态轻盈,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皇后美吗?”
趴在榻上清醒后的秦溒,注意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门口,有些心知肚明刻意询问。
“嗯,体态轻盈,美人若玉。”禁卫军统领听到询问声后下意识回答。
禁卫军统领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跪在秦溒榻前谢罪。
“陛…陛…陛下,臣知罪,臣并不是觊觎皇后娘娘,是太久未碰过女人了!”
“来人,带个奴婢进来。”
秦溒听闻禁卫军统领张伉的解释,原先他是先帝的禁卫军统领,并未为难而是似笑非笑让带个奴婢进来。
禁卫军统领张伉一听,急忙向秦溒解释:“陛下,皇后娘娘仁慈,若在行省府玷污奴婢,属下怕……”
“张伉,你是听朕的?还是为皇后考虑?”
“陛下,属下在为朝廷江山社稷着想,您登基三年未得一子,若您今日这般为个女人冲动,陛下觉得儿女私情重要,还是江山社稷重要?”
禁卫军张伉一脸委屈,今日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看了翁若云一眼?
张伉守在宣政殿,立政殿,回回都能听到秦溒与翁若云二人日夜颠鸾倒凤,换谁忍得了啊?
秦溒的质问,让伺候过两位天子的张伉回答的轻而易举。
见秦溒不说话,禁卫军统领张伉继续询问他:“陛下,皇后娘娘腹中那是您的第一位嫡皇子,臣听闻与孕中女子时常欢爱,便可一胎多子,陛下,您今日伤到龙体要紧吗?”
“你敢揣测朕?滚出去。”
秦溒整个人郁闷了,明明是他质问张伉,怎么成了自已被质疑了?
“臣,告退。”
张伉凭自已的巧舌如簧,算是保住了小命,秦溒一番话他急忙便要离开。
“站住。”
张伉为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刚要开门却听到秦溒的命令,吓得直接跪在门前。
“让皇后进来,今日朕打消你的猜疑。”
张伉几句话让秦溒内心怀疑自已了,今日的确摔了一下,但堂堂天子怎能让禁卫军瞧不起?
“臣这就去,陛下,可要让皇后娘娘来时带些药?”
秦溒听张伉所问,瞬间误解了他的意思。
秦溒以为张伉瞧不起他的体力,怒斥他:“你等着瞧,赶紧让皇后进来,快去。”
秦溒今日倒要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好好瞧瞧,自已即便受了伤,也不影响宠爱翁若云。
秦溒总可不想在禁卫军统领张伉面前丢了面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再多言,急忙退出闺房外。
禁卫军统领张伉刚出去,便见到了站在闺房门口担忧着秦溒的翁若云。
禁卫军统领张伉,抓着她藕白柔软的手臂,将她推进了闺房。
禁卫军统领张伉急忙关上门,便有些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皇后娘娘您可给陛下消消火吧。”
翁若云刚进闺房,便被秦溒抱了个满怀。
翁若云见秦溒如此急切,吓得急忙解释:“秦溒,你放我下来,我怀孕了,你干什么?”
秦溒反而瞧着翁若云越挣扎他越喜爱,生怕她动胎气,他便点了她的穴道。
翁若云再也没法反抗,只能乖乖被秦溒抱着。
秦溒看着怀里老实了许多的翁若云,便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宽衣解带想要宠爱她一番。
秦溒准备伸手解翁若云的衣带时,瞧见她那楚楚可怜的弱小模样,有些于心不忍解开了她的穴道。
“皇后,若你不想,朕便不勉强!”
秦溒低头眼中尽是温柔地看着她翁若云,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下她桃花般粉嫩的脸颊。
秦溒看着翁若云目光灼热,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秦溒有些不舍得,正要收回抚摸翁若云脸颊的手时。
翁若云却主动捂着秦溒的手,有些唉声叹气地看着他一脸委屈!
翁若云看着秦溒如此宠爱她,便妥协了,一脸柔情主动求欢。
“陛下,要臣妾一走了之吗?”
“不会,朕喜欢皇后还来不及呢?”
翁若的主动挽留,让早已按耐不住的秦溒,恨不得将她宠入骨髓。
秦溒满是柔情的俊脸之上,看着翁若云便要弯腰伸手解她衣裙上的系带。
正当秦溒以为今日,能与翁若云好好恩爱一番。
“若云,你可歇息了?”
突然闺房外罗枂汝的呼唤声,打破了闺房内秦溒与翁若云的温情时刻。
秦溒强忍着内心的不悦,本想继续宠爱翁若云。
门外的罗枂汝见翁若云不说话,便继续温柔的呼唤她。
“若云,娘给你煮好安胎药了,快趁热喝了。”
可罗枂汝的声音,让秦溒再无兴趣:“有完没完?”
见秦溒动怒,翁若云急忙起身与他解释:“臣妾的母亲,也是为臣妾好,要不今晚臣妾再伺候陛下?”
翁若云的主动讨好让秦溒更愤怒:“你不是对药物过敏?行省府的安胎药不怕苦吗?”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质问,内心有些对罗枂汝更无语了!
[罗枂汝,你这是给我送药?还是想要让天子震怒让我送命?]
“怎么?你一直在骗朕?想怀上朕的嫡子谋夺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