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嫡女不嫁了。”
翁衍气的抬脚便将一顶三凤双龙的凤冠踹在地上。
罗枂汝瞧见这些聘礼不像是天子去发妻的,也只能劝丈夫莫要动怒。
“老爷,可使不得。”
罗枂汝见丈夫如此鲁莽,这可是天子下的聘礼,这一脚相当于踹在天子脸上。
“娘,您先劝劝我爹,我去煮饭。”
翁若云本来也不想嫁,要是秦溒能主动退婚才好。
翁若云看到这些聘礼反而心情好,便笑着要为翁衍和他夫人罗枂汝煮饭。
“瞧这孩子,太懂事了。”
罗枂汝瞧见翁若云笑起来像朵花似的,招人稀罕,心情也好了许多。
等翁若云走远罗枂汝便捡起地上的凤冠,耐心劝丈夫翁衍。
“老爷,你瞧若云笑起来多美。”
“的确比以前乖了。”翁衍听了自已夫人罗枂汝的提醒,想到翁若云这几日乖巧心善,觉得有这样的嫡女也是他的福气。
“来人,清点一下聘礼。”
翁衍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已太冲动了,便和唤了几个丫鬟与管家清点聘礼。
“老爷,以后可万万不敢冲动了!”罗枂汝见自已丈夫翁衍,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一会儿罗枂汝便与府中丫鬟,去帮翁若云煮膳食。
翁衍与府中管家开始清点聘礼。
很快行省府又恢复了平常了热闹。
今天翁若云的心情特别好,边煮饭边唱了“秒针。”
行省府的厨房很宽敞,同时能容纳十个人,帮洗菜的丫鬟听到翁若云唱歌很是好奇的问。
“小姐,您这是什么曲子,奴婢怎么听不懂?”
“对呀,小姐,您这是唱什么曲子?”
几个十几岁的丫鬟这么一问,罗枂汝也有些好奇。
罗枂汝便走向,正在切菜的翁若云询问:“若……”
“我靠!”
翁若云边切菜边想着不用进宫就自由了,一心二用本来就分心。
被罗枂汝突然这么一问,翁若云突然反应过来,左手的手指都被菜刀切破了!
“若云,你这孩子想什么呢?”
罗枂汝见翁若云的手指被菜刀切破了,心疼的拿上手帕便要给她包扎。
“你干什么?这样很不卫生知道吗?快拿创可贴。”
翁若云有些嫌弃,将罗枂汝包在她手指上的手帕扔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就开始寻找创可贴。
翁若云找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已都快穿到古代了,哪有什么创可贴?
”我这个脑子啊!”
翁若云一巴掌拍在自已脑门上。
真是无语的很!
“凉水,把凉水给我拿过来。”
翁若云刚说完,丫鬟吓的一瓢又一瓢的水往她手上泼。
丫鬟吓得大声喊人:“来人,大小姐被刀切了!”
“啊?? ?”
“别喊了,都止血了!”
丫鬟这么一喊 ,翁若云彻底无语了,切破点皮而已,这么大惊小怪!
“大小姐,奴婢错了!”
丫鬟委屈的跪在地上认错。
“没事,快天黑了,准备晚饭吧。”
翁若云觉得没必要责罚个丫鬟 ,自已切破手指罢了。
翁若云便吩咐丫鬟准备晚饭。
一下午翁若云在行省府的后厨忙碌的不停,即便是年过五十的罗枂汝都帮她洗菜。
逐渐天色渐暗,翁若云与罗枂汝还有丫鬟将热腾腾的膳食端上桌与下人一起吃饭。
翁衍很晚才回到行省府,可能他太忙了。
翁衍刚进门便坐在正厅的餐桌前随意吃了几口,府上的厨子做的膳食他都习以为常了。
翁衍先是坐在椅子上随意吃了两口,越吃越觉得胃口大好。
今日这膳食翁衍觉得与以往的膳食都不一样,连吃了三碗米饭,桌上盘子中的菜逐渐见底。
翁衍这才询问身边的夫人:“夫人,今日这晚膳是何人所做?”
“老爷,这是若云煮的膳食,瞧你这吃相,像极了好几年未吃过饭似的。”
罗枂汝看着自已丈夫翁衍吃的比以往还勤快,难免觉得他有失朝臣风度。
翁衍却觉得今日的膳食是吃过最鲜美的,看着翁若云就是一阵夸赞。
“可惜,若云进了宫以后,我这当父亲的还能吃到如此美味的膳食吗?”
翁衍看着眼前的翁若云,这才回府几日便要进宫,内心舍不得她离家远嫁。
翁若云听出翁衍语气中的不舍,险些忍不住就哭了。
翁若云急忙转移话题:“爹,女儿看上胭脂铺的口脂,今日想去买回来,爹可以给些银子吗?”
翁衍听到翁若云要买颜值,不觉间有些感慨。
翁衍看着翁若云不觉间感慨,一晃眼自已这嫡女都长大了!
翁衍放下碗筷正要出言教育翁若云,不可太过奢侈。
只听罗枂汝脸上满是温柔,脸上满是宠爱女儿的笑容。
罗枂汝拉着翁若云的手,言语间满是宠爱。
“给,娘给,快去买回来,一会儿怕下雪知道吗?”
翁衍耐心的叮嘱道:“这是五十两银票,省着点花,这几日天寒,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