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试图支开秦溒,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买。”秦溒对翁若云也是有求必应。
秦溒话音刚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拿着桂花糕,送到了她面前又转身出去。
“我想吃的酸的,东城那陈家醋坊的酸汤面味道挺正,买点醋做点酸汤面吃。”
翁若云就不信秦溒一个皇帝,能这么快去东城陈家醋坊的酸汤面?
“好,买。”
又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秦溒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酸汤面,走进了闺房寝室,放到一旁的茶桌上便转身出去。
“我想吃西城卖的叫花鸡。”
翁若云自从怀孕胃口不太好,刚闻见酸汤面便想吐,又开始没事找事。
“好,买。”
秦溒对翁若云那是百依百顺,只听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郑瑜嬷嬷买回来叫花鸡。
郑瑜嬷嬷来回跑,累的大喘气,还没站稳脚便内心一阵抱怨。
[一会儿要吃桂花糕,一会儿要吃东城醋坊的酸汤面,一会儿要吃西城的叫花鸡,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害喜的嫔妃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皇后害喜这么能吃?这不得跑断奴婢两条腿啊?]
“还想吃什么,一口气说完。”
郑嬷嬷摆摆手打死都不想去了,秦溒也放下手中的书籍,也有些心疼自已这乳娘。
秦溒便放下手中书券,冷声询问翁若云。
秦溒听不到翁若云的回应,有些不安的走进闺房寝室。
“一口没吃?”
秦溒走进闺房的寝室后,便看到了茶桌上的膳食,没怎么动过?
秦溒便伸手拿起一块,摆放整齐的桂花糕,走到翁若云身边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便递到她嘴边一块。
“不饿。”翁若云歪过头,反正不饿就是想出去。
“不饿,还让朕去买?别饿着朕的嫡太子好不好?”
紧接着秦溒又端起,那碗热腾腾的酸汤面,坐在躺在榻上的翁若云身边,的喂她吃一口。
“都说了不饿,我要吃肉,你去买,别人买的我不吃。”
翁若云翻了个身,反正不吃就是不吃,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哦?一起去?”
知道翁若云今天这非要出去,都闹脾气不吃不喝了,秦溒也只好同意她一起出去。
“早说嘛。”
听到秦溒同意出去,翁若云瞬间就高兴的坐了起来。
“慢些,小心伤着身子。”
秦溒真是替翁若云捏了把冷汗!
秦溒担心翁若云这俏皮的样子,能为他生养嫡子吗?
翁若云起身穿戴好身上衣着,又在闺房的铜镜面前补了个妆,才挽着秦溒的手臂准备出去玩。
两人笑着刚准备出去,便瞧见闺房的门被打开。
翁若云看到许久不见的,太皇太后肖清妜,身后跟着不少宫人及禁卫军,远道而来。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进闺房,冷眼打量着翁若云,手中拄着的龙头拐杖,都在地上砸出个窟窿?
翁若云亲眼看到都心头一颤,太皇太后肖清妜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紧接着太皇太后肖清妜,便阴阳怪气训斥翁若云。
“这是去哪啊?哀家听闻皇后遇喜杖毙赵莨嬷嬷?哀家以为这翁氏嫡女出生清白?原来是以腹中皇子让陛下整日不上朝?谁教你的手段?”
太皇太后肖清妜拄着龙头拐杖,几大步上前坐在闺房的椅子上,翁若云感觉一股强势的将门威严。
“臣,臣妾参见太皇太后。”
翁若云本来就不知道大縇帝国的规矩,吓得慌不择路,跪在太皇太后脚下行礼!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还未与陛下成婚,便如此不为天下考虑?”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突然出现,秦溒倒是跪地,拱手行礼。
秦溒听到自已皇祖母肖清妜,指责翁若云却不替她辩解。
“臣妾没有不为天下考虑,是、是、是、是腹中皇嫡子太过思念父皇,才不得已挽留陛下数日。”
翁若云仓皇的解释,自已也是因为腹中孩子,思念父皇才不得已留下秦溒!
翁若云吓得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太皇太后肖清妜满意!
“放肆,是你自已蛊惑哀家孙儿,分明就是以腹中皇嫡子蛊惑君心,巧言误国?”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怒,手中拄着的龙头拐杖,再次在闺房的地面上砸出一个窟窿!
翁若云吓得心跳加速,她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太皇太后肖清妜!
太皇太后肖清妜说完,便要拿起龙头拐杖敲打翁若云。
眼看太皇太后肖清妜手中的龙头拐杖,就要落到翁若云身上。
秦溒见状吓得急忙上前,跪在地上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替她承受了龙头拐杖的责打!
“皇后,不怕!”
太皇太后肖清妜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的落在秦溒背上。
秦溒抱着翁若云口吐鲜血,却依旧笑着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别害怕!
“孙儿,你简直被她迷了心智!”
太皇太后肖清妜,真是对自已孙儿秦溒,打心底里恨铁不成钢!
“我没事,你怎么样?疼不疼?”
翁若云被秦溒护在怀里,躲过了龙头拐杖的责打。
翁若云挣脱出秦溒的怀抱,心疼的问他有没有事?
“没事!”
秦溒眼疾手快,拿帕子擦掉嘴角鲜血,扔给站在不远处的郑嬷嬷。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目光,依旧是温暖似骄阳。
“真没事?那刚刚谁挨打了?”
翁若云清晰的听到,龙头拐杖被人的身子接住重力,难道不是秦溒挡下来了吗?
“自然没事,朕是真龙天子,又是祖母的亲孙儿,祖母怎么会打朕,伤朕的妻儿呢?”
秦溒边说边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那是他的亲祖母,为什么非要针对他的妻儿?
“溒儿,哀家,哀家,你怎么这么傻啊?”
太皇太后肖清妜,心疼的抚摸上秦溒的后背,毕竟是她的亲孙儿,打在他身上痛在祖母心!
“秦溒,你骗我?要不要传太医啊?”
翁若云心疼的抱着秦溒,急忙要去找太医。
“恭送皇祖母。”
秦溒确是冷眼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心她会不会一直为难翁若云?
“溒儿,哀家走,哀家这就走!”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自已孙儿秦溒被自已打伤,心里那是说不出去的愧疚!
太皇太后肖清妜,临走时终于对翁若云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叮嘱她。
“照顾好自已的丈夫,也照顾好哀家的重皇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满是愧疚的离开了行省府。
搀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杨嬷嬷,边走边相劝道。
“太皇太后,奴婢觉得皇后娘娘也是好人家姑娘,心善贤良,开了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