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休要妖言惑众。”
翁衍一听东方离说自个嫡女是火凤命格,担忧若是进了后宫恐怕落不了个好下场。
“陛下,莫要听国师妖言惑众,臣这嫡女自小不学无术,若是嫁与陛下臣怕误国误民。”
翁衍不舍得自已嫡女进宫,便以自已嫡女不学无术的借口进言。
自古哪个天子会娶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子当发妻?
“翁大人,朕自幼与芸儿私定终身,朕不嫌弃芸儿。”
翁衍的话秦溒并不介意,似下定决心要让翁若云进宫。
“可是,陛下……”
“不必多言,朕绝不嫌弃芸儿。”
秦溒不想过多纠缠,直接回绝了翁衍接下来的言辞。
“翁大人,陛下如此诚意,您便莫要阻止了。”
见翁衍还是有些婉拒,西缙侯安毅傾见状便出言做了撮合这桩婚事。
“老臣,听陛下的安排。”
翁衍知自已个臣子,的确不好一直违背圣意,只能听秦溒的决定。
紧接着一位模样生的好看俏皮,身穿浅粉色衣着。
梅花髻簪花点缀的女子,贺玲玲上前说。
“想必,陛下的发妻会是清白女子。。”
贺玲玲怎能看着自已表姐翁若云,在古代都比自已过得如意?
“可惜,国师与翁大人嫡女孤男寡女,一夜相陪,若是传出去……”
看似贺玲玲善意的担忧,却无时无刻在挑衅君威。
几句话气的让秦溒觉得难堪,直接转身离开房间。
“别说了,国师是为了救人,你怎么这样诬陷当朝国师?”
西缙侯安毅傾听到新婚妻子贺玲玲,这么口无遮拦生了气出言阻抗。
“启禀陛下,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翁氏嫡女出身显赫,陛下不可听信谗言。”
面对挚友西缙侯安毅傾的劝告,秦溒也觉得有些道理。
他还是收敛情绪,合上手中折扇稍整衣冠,走进翁若云在国师府所住的厢房。
推开最后一层幔帐,只见榻上女子面容姣好,鹅蛋般的脸颊,白里透红如熟透的桃子。
再走近些便看见她有些憔悴,粉唇干涩。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上逐渐泛白,额头虚汗也越发的多,渗入了秀发。
听翁若云像是求救般呼吸急促。
“水!”
秦溒站在里榻前不远处,听到翁若云昏迷不醒的呼唤。
秦溒刚开始那略带犹豫脸上,瞬间变得阴沉,伸手掀开棉被。
寒指捏起她手腕为其把脉,逐渐眉头紧锁。
脸上情绪慢慢变得复杂,让人看不懂是担忧还是叹息。
“冷…别杀我…别……”
本是重伤昏迷的翁若云,翁若云恍惚惊醒。
强撑那快要倒下的身子,想要立刻下榻逃命。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一句质问后便因体力不支直接倒在秦溒怀里,这让多年为翁箬芸守身的秦溒心头一紧。
稍微愣神片刻抬起僵硬的手臂,便将虚弱的翁若云抱起。
可刚触碰到翁若云的肩膀,她一瞬间疼的清醒了。
“你是?那个皇帝?”
翁若云看着贴心的皇帝秦溒,有些不自觉了脸红心跳。
“谢…谢谢啊!”
翁若云尴尬的手足无措,红着脸勉强道谢。
[我?衣服呢?]
翁若云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已衣不蔽体,勉强有棉被遮住身子。
[老天爷,你在我和我开什么玩笑?]
翁若云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站进去了。
在皇帝面前衣不蔽体,和自已男朋友都没有这么暴露过!
“朕不会说的。”
秦溒低头瞧见翁若云脸红到了脖子,便淡淡一笑向她保证。
这一幕别说多尴尬了!
“年幼时,朕还抱你沐浴过,只不如今变化挺大。”
瞧着翁若云这脸红紧张的模样,秦溒便说他年幼时还给她沐浴。
“啊?”
翁若云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她不是翁箬芸。
翁若云又怎么知道秦溒与翁箬芸年幼时的点点滴滴,史书上也不会记载人家青梅竹马给对方洗澡的事。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上的笑容很是温柔,似乎他一笑能融化了万年冰山。
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举一动温柔极了。
紧接着秦溒又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简单关心了几句。
“早些恢复好身子,择日赐婚。”
懵逼 !
懵逼 !
被突如其来的话让她懵逼了!
朕?
养病?
赐婚?
这才见几次面秦溒要和他奔现?
翁若云误以为秦溒与翁箬芸恩爱有情,为了活命她也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翁若云学着电视剧里青梅竹马生死别离,双手抓住秦溒的手硬挤出几滴眼泪。
双目含泪,深情不舍。
“陛下!臣妾快要死了,不知下辈子能否与君上再续夫妻之情啊!”
再续夫妻之情?
秦溒静静看着翁若云的表演,还没让她进宫哪来的夫妻之情?
[怎么没反应?这皇帝和翁箬芸青梅竹马的感情这么淡?]
“陛下,臣好舍不得您!”
秦溒被这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他简直不知道几年不见的她是不是受刺激了?
秦溒那眉头越发的皱起,就像能夹死一只苍蝇似的心想。
[翁氏嫡女不会是个傻子吧?”
翁若云的一番哭诉,门外的翁衍以为自已嫡女命不久矣,老泪纵撗推门而入与他解释。
“启禀陛下,老夫这嫡女怕是回光返照,舍不得陛下您!”
回光返照?
听身翁衍这么说秦溒觉得,父女俩八成病的不轻!
秦溒瞧见平时严谨,判案公平的翁衍。
如今也在经历快要丧女之痛,有些不耐烦的出声安慰。
“翁大人,嫡女虽无缘入宫,朕也会儿赐其封号,报答翁大人为大縇付出半生的劳苦功高。”
听着秦溒和翁衍两人的对话中,翁若云听着越来越画风不对。
难不成皇帝想让她进宫?
翁若云不想进宫,心里不禁骂着秦溒。
“果然能当皇帝都不是好东西。”
思来想去她举手与秦溒说。
“陛下,小女福薄,无缘进宫,您也不用破格赐我死了以后的封号,请陛下莫要为我费心。”
恍然间,又想到电视剧那些在后宫郁郁而终的妃嫔,她急忙拒绝。
“您也不用娶我,天下好女子多的是,您可别看上我。”
见翁若云如此不识抬举,被扫兴的秦溒负气离开,翁衍急忙跟着出去好言劝着。
直到秦溒走远,翁衍返回去问翁若云,这一问彻底让他愁容满面。
没几天翁衍也找借口离开,这下只剩东方离和翁若云抬不见抬头见。
一连十多天的相处,东方离倒是以礼相待待,更是亲自熬药,熬好还端过来喂她喝。
虽然每天一句话不说,回想起秦溒那天说要娶她。
那叫一个后怕的翁若云不想进宫,不想这么年轻就困在深宫。
有一天东方离喂她喝完药,起身要走的时候她主动拉住他的手腕。
起勇气说。
“国师,你要不要老婆?。”
东方离一听稍做停顿便甩手起身。
还不忘讽刺了一句。
“低贱。”
语罢,东方离转身离开。
可对于翁若云来说只要没进宫,就和天家没有婚约。
要是穿越不回去,那不如嫁给不近女色的道士躲避天家赐婚。
留在道观与世隔绝的好,也比在后宫郁郁而终好吧?
“怎么能让东方离娶我呢?”
翁若云躺在榻上揉着太阳穴,在想怎么能和国师结婚。
可从那日她跟东方离表白后,再也没见他来看她。
只有侍卫过来送药喂药,然后一句话没有转身出去。
有一天她还是大着胆子撒谎说胃疼,终于东方离过来诊脉。
却看到他闭着眼睛诊脉,更像是在故意躲着她眼不见为净。
翁若云故意身子虚弱,靠在了东方离的身上。
“国师,人家头疼。”
“哦?”
东方离右手稍微用力,直接将主动示好的翁若云压在身下。
伸起微凉的手掌去触碰她的脸颊,试探性的目光注意着她的举动。
翁若云眼看就要触碰上他的薄唇,腰上感觉被一股力量抓紧
东方离冰凉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右手,寒气刺骨的手指上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他语气满是不屑与嘲讽。
“翁氏嫡女,陛下指定的皇后人选了,也不过是下贱胚子罢了。”
被东方离如此侮辱,翁若云哪受过如此侮辱,真想伸手打他两巴掌。
可东方离直接抓住她的双手,丝毫没有给翁若云逃脱的机会。
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压身下。
开始撕扯她身上的红色睡袍。
寒冰温度的剑指划过她心脏跳动的地方,指着胸口说
“如果本座要你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