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粗暴
窗外的雨滴,一点点落在茂密的丛林。
山中唯一的人家。
此刻……
“张开。”
他一遍遍重复在耳边威逼利诱,问:“你喜欢落生?”
“嗯?”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
随后一下发出羞耻的声音:“嗯~”
随后……
然后语气恶狠狠告诉她:“你这样的,不配。”
花落,泪落如雨。
女人的嘴咬得贼紧,眼泪憋得慌张,还是艰难流露出来。
他总是让她很失望,她明明不喜欢这样粗暴的人,但是又逃不掉他。
她不知道昨天他说了多少遍,你这样的,不配,已经被她深深刻印在脑海里。
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是却是不着丝缕。
她扶着深沉的身躯,再一次清洗了一遍。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
在她成年之时,身体就已经不属于她。
昨天就是落生准备出国接手父亲在海外的公司的庆祝礼,同样也是栝烟雨的成人之日。
她只是在酒会上眼底偷偷对他流出了点点赞赏。
恰好就被他抓住了那一点点的影子,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
人就直接被他拖拽出了酒会。
落生今年29岁,博士已经毕业,前往国外去接手公司,将来磨砺到一定程度,再回来继承所有家业。
落劲是落永年结婚后,落下的米青债,他管不住下半部分。
落生在人前永远都是一副为他人着想,风度翩翩的君子。
所有云城的女人都喜欢他这类,包括栝烟雨。
他赶在落劲把栝烟雨拉出酒店前,好像很紧张一样:“阿劲,你怎么这样对她?”
拽着她的另一只手,好像要用力把她往自已身上扯,公然跟落劲对着干。
无论是在场的亲戚还是父亲的朋友,或者是公司的股东。
来自各地的合作伙伴,都停下来交谈的动作,来看这场大戏。
两个都是落永年的儿子,看平时,肯定是落生赢。
但是落劲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头,他就像一根刺。
谁碰谁倒霉。
但是他父亲好歹是北城最大的龙头,谁也得给他三分面子,没人敢做那个出头鸟,试探落永年的底线。
他家里的佣人栝烟雨的母亲,正是落永年说最喜欢的一个女人。
他18岁就敢把她弄来当自已的佣人,而且那个时候落永年只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人都说要不是当年落生下落不明,他永远都不会姓落,更不会被接回落家,变成有名无实的二公子。
落生的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没找到那个绑了他的人。
如今二十岁的他,依然不减十八岁的傲气,反而更加不羁放纵。
栝烟雨被他拽得生痛,但是不敢去违背他。
如今两个人扯着自已的手,两股力量好像要把她撕开两半。
落生好像意识到她的痛,手松开了点。
就这样,她被落劲一扯,跌落在他怀里。
落生向前时,栝烟雨的眼神多么希望他能够救自已,帮助自已离开这。
但是他没有,而是劝落劲:“阿劲,对待女孩子,不能这么粗暴,她不会喜欢的。”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被他拉过的手。
大步拖拉她回去。
强硬把她塞到车上,在大马路上狂奔,好像大马路是一条赛车道似的。
回到那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三两下把她扛在肩上,开了锁,进了门。
门刚落下,她的裙子就被撕了。
这条裙子他说自已穿着好看,买给自已的。
如今已经一文不值了。
被撕成一条条的带子,他一言不发。
“阿劲,你冷静点。”
她还是很有耐心的语气,希望能够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他突然不动了,她身上只剩下两块布料。
他把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上,用洗洁精和其他的东西混合一起,使劲搓她刚刚被落生拉过的手。
洗的她白洁的手,都变得泛红,他才罢休。
直接把她扛回二楼的主卧,欺身而上。
嘴里都带着混气:“这么喜欢看他?”
“要不把眼睛装在他身上吧,这样宝宝就可以天天看他了。”
他用手摸着她的眼睛。
他穿得很正式,身上的衣服半点皱纹都没有,而她都快要光了。
她害怕地含着泪水,摇头说:“我不喜欢。”
他收回了刚刚的不羁,变得极为恐怖,眼底不着半点情绪。
突然把她仅剩的两块布都撕了。
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够下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摇了摇头。
栝烟雨今年刚好高考完,她考上了落劲的那所大学,他明年就该毕业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考上的。
栝烟雨一点都不想去他那个学校,她想要远离他,甚至逃离她。
她宁愿去一个比自已低三十分的大学,都不想填他的那所。
结果他把她的志愿在她还有几分钟结束的时候改了。。
她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天都塌了,自已没填,但是它却出现在自已手中。
她甚至怀疑是学校发错了,都不敢相信,她明明半个小时前才确认了一遍。
结果人家招生办说没错,还笑着恭喜自已。
她感觉到很可怕,他是怎么样做到的?
发现挣扎不了,只能够躺平了。
眼看距离上学也只剩那么几天了,她得先购置点东西。
这里山沟沟的,打车是没人敢进来的,而且外面有保镖在。
自已该怎么样去购置呢?
妈妈还不知道被他派到哪里工作了,眼看就要到可以跟她视频的日子了。
他又恼火了,看来只能够等下次再视频。
她出了客厅发现昨晚被撕成条状的裙子,瞬间很难去形容此刻的心情。
只能够默默把它收起来,放到垃圾桶里,用脚踩了两下。
她看着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大。
昨晚的酒会,是她第一次接触到的外界活动。
以前跟妈妈在老家的时候,是没钱不敢想,现在是有钱没钱都不敢想。
他会给自已很多钱,也经常让佣人给自已定期更换季节服装,但是她穿着还不如以前的舒服。
他这会应该还在外面,不知道是在哪里赛车或者打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