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如水的身体,僵硬的看着他,一时理不清楚,缓了片刻后才明白。
自已才二十二岁啊!他是怎么问的出口的?
况且他时是知道的,自已不怎么喜欢他,不说他连最基本的尊重和平等都没有给到她,重要的是他把自已的亲人藏起来了,这些的这些,她又该拿什么去说服答应他的理由?
他目光炽热如火,期待的眼神收紧 眼里只有自已,爱是一个人的事情,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
不能这么草率,第一次已经很稀里糊涂的没了。
“你今晚怎么突然提这个?”
“小烟,这个很突然吗?”
在他这里,一点都不突然,甚至是准备已久,蓄谋已久的。
栝烟雨认真思考了下:“落劲,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不说最基本的尊重,就你把我母亲藏起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不会答应你。”
“你的所做所为,我又怎么可能答应你呢?”
对上她失望的目光,心里不由来一阵痛,对啊,自已拿什么换她的信任,能够用余生去拼一场爱情?
但他可以保证的是,他的爱无时不在。
“小烟,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证明,我是可以值得信赖的。”
“那就等你做到那一步再说吧!”
画大饼谁都可以,信手拈来的事情,她没有看到实质性的结果,是不会答应他的。
落劲情欲完全消失殆尽,躺在她身边,手原本搂着她,被她推开了。
她背对着自已,心里满是心酸,但她,他是势在必得,且不会放手。
栝烟雨满脑子都是他刚刚炽热的眼神,对他,她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只是她自已不相信这份感情罢了,她讨厌他,同时他对自已很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想着想着,上下眼皮之间悄悄打架。
落劲躺在她身边,等她均匀的呼吸传过来,他才又轻轻把她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发顶:“晚安。”
次日。
恒丰陷入混乱。
厉致远看着那条大水鱼上钩,心里暗自雀跃,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叩叩叩~
厉致远摆正了姿态:“进。”
“厉总,你的新秘书到了。”
厉致远点点头,秘书向后做了个手势:“请进。”
女人穿着规矩的西装,下面搭配的是黑色喇叭裤,脚上的是一双九厘米的高跟鞋,身材高挑。
举止优雅大方,原来的秘书看了都觉得特别适合厉总。
再加上她昨天及时给自已处理了一个问题,她对她的印象非常好,笑着说:“进去吧!”
女人深吸了口气,踩着高跟鞋走进去。
她所表现的紧张,更多的是激动。
她就站在他面前:“厉总。”
厉致远一愣,抬起眼眸看到的竟然是自已念了好久好久的人,一时间问候的话说不出口,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人,她似乎更好看了,也长肉了。
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女孩,岁月让她成长了许多。
同样,女人也在凝视着他,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她亲一口脸颊就会脸红的男孩,他已经摆脱了父母独当一面,甚至是很有出息。
厉致远紧抱着宋晚逸,想要把她填满自已的思念,用力呼吸着有她的空气,这一次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人。
还是唤了声她的小名:“逸逸。”
“小厉。”
厉致远的肩被拍了拍,抱的太紧,弄疼她了。
他松开了双手,搭在她肩上,认真观察着她,最大的变化是眼里多了些许云雾,其他的一成不变,还是一如往昔般美丽。
很多很多话语想对着她说,话到嘴边,又怕她嫌自已话多,想要问问她为什么消失得杳无音讯,而又出现的突如其来。
厉致远毕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小伙子,一头毛头喜欢就一头毛扎进去,看人还是不自主就带着打量的眼光。
在职场多年,身在其中,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宋晚逸轻轻推开他:“这样不好。”
厉致远才彻底松手:“你怎么会来应聘秘书这个职位?”
他还停留在那个天天为了梦想而努力的女孩,她不吃不喝,只为设计,晚上熬夜到凌晨,只想画画,梦想就是一个大设计师。
她还说过:小厉,等我当大设计师,我一定给你设计很多很多西装,到时候你就是我第一个忠实粉丝啦!
秘书在门外再次敲门:“厉总,落先生在会议室等你。”
一旁的宋晚逸瞬间抬起眉眼,落先生?会是他吗?
厉致远错过了刚刚的微举动,看向门口:“嗯,你先去通知人,半个小时后开会。”
宋晚逸:“你有事先忙。”
厉致远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下班等我。”
宋晚逸:“好。”
落劲进来就听到办公室来了个大美女秘书。
厉致远来到会议室,里面的人看着他调侃:“听说公司来了个美女?”
来自兄弟的调侃,让他扶额,说出来的话让落劲震惊:“她回来了。”
“你照片上那个女孩?”
“嗯。”
看他眉头微皱的样子,问:“那不好吗?那你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啦!不用再看物思人。”
迟疑片刻:“不过。”
“你也觉得有点奇怪吧?突然就回来了,而且还是秘书。”
落劲没想到他一个那么爱她的人,也有所发觉,但厉致远终究不傻,一个能够混到今天这样,绝对是个人才。
“不说这些了。”
“落永年上钩了。“
只见落劲勾起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我的东西占为已有,恨不得让我消失。”
他可算是看得出来,他并不在乎所谓的亲情,落生只不过是他认为还有用,所以才会留他一命。
落劲为自已母亲感到悲哀,居然被这样的人给欺骗甚至是找人弄脏了她,让她不得不放弃生命。
他很自私,世界上大概也没有他很在意的人,只有他自已才是最重要的。
可怕的不是强大,而是一个强大的人有缺点,他几乎没有。
所以无从下手,只能够用法律手段进行惩罚,这样才能对得起他母亲。
“你想好什么时候收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