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逸顺势拉到他,把他压在床上,带着妖媚的笑容:“小厉,你也很想的,对吧?”
厉致远扶起她又被她胡搅蛮缠压下,带着斥责:“逸逸,起来。”
偏偏那个人不如他意,便要自以为是,娇滴滴的:“我不。”
换做以前,厉致远肯定把她就地解决了,但是现在已经变了,不是他变了,而是她变了。
她以前是很爱惜自已的,不会这样去强求一个男人做那样的事情,更何况是他。
厉致远生气道:“宋晚逸,我再说一遍,你起不起?”
倔强的女人:“我不起。”仗着你能拿我怎么样?
显然身上的人还以为他欲擒故纵,可能是因为自已的突然离开,还在生气,她知道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渐渐扭动着身体,锁骨下的风光摇摇欲坠。
厉致远撇开目光,不听那就别怪自已动手了。
男人终究还是用力扯开了她,把她甩在身后,不管不顾走了出去。
多呆一秒都觉得难受,那是曾经自已认真爱过的人,现在也爱,但他有了克制。
一天她不说清楚,自已不主动坦白,他一天不可能碰她。
万一,陷进去就是永远也翻不了身,他不会走母亲那条路。
宋晚逸看着被关上的门,心如死灰。
凌乱的头发,瓷白的双脚,指尖点上一根烟。
小厉还是变了。
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是你先变的。
拇指直接掐灭烟头,烫出一个水泡,十指连心,但她却笑了。
厉致远连夜赶回了云城。
一下车就看到楼顶上聚集着许多警察,他走进人群询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12点他就在上面了,报警了。”
僵持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劝下来。
更有人开始怀疑是工资欠债不还,才导致人走向绝路。
厉致远走进大厦,随便拉了个保安:“你们怎么回事?这么晚还有人在公司?”
保安:“冤枉啊厉总,我们整个保安室都检查了一遍大楼,也没见有人,还有当事员工也都走完了。”
他们真的已经每一个楼层都检查过,就是没见人,谁能想到,准备回家睡觉的他们,出门的时候发现天台上有个人。
起初还以为是什么鸟,但是仔细想想,那么高,鸟不可能那么大。
有人爬上去,有人在底下保安室拿望远镜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上面那个是人,他们就第一时间报了警。
那人谎称是几年前,公司欠债了还,还压榨他们,手上更是有一个大喇叭,把附近的居民都给吵醒了。
这不就造成街道拥堵,两边的人都挤在中间,车也进不来。
厉致远坐上电梯上了顶楼,叫人调查监控,发现监控都坏掉了,而且是刚好他一走,监控就出现问题。
厉致远想想都觉得好笑,怎么会那么巧呢?
上面的人已经脸色发白,他下来也不是,跳肯定是 不可能的,那么高,跳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警察不敢妄自揣测他是否真的会跳,下面已经有人开始起哄:“你想跳,你倒是跳啊。浪费我时间。”
他们的七嘴八舌,一言一语,给人一种世态薄凉的感觉。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警察说,不要这样浪费自已的生命。”
警察见得多这样的场面,不可刺激他,说不定下一秒就下去了。
厉致远却眼尖,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很不对劲,现在知道为什么不对劲了。
他见过这个男人,在落永年给落生办出国宴的时候见过,他当时还是个花匠来的。
不小心碰到他的衣服,他也没想到自已会认识他吧。
厉致远:“你跳吧!我赔得起。”
警察挡住他:“说什么呢你?”
他们都不知道面前这个是这里的老板,更不知道他的动机。
站在上面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底下新上来的人,怎么是他?
真的好巧不巧,碰到自已见过的人。
厉致远:“我是这里的老板,不要脏了我的地方,我个人很讲究风水。”
他不管他死还是生,他也不是什么救世主。
花匠本就害怕,现在更是越来越站不稳,他只是为了钱,儿子要用钱治病,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那人说只要他上去站站,说几句话就好了,他不会真的会死的,现在看来,自已很有可能真的是会死。
正过身,风有点大,把他吹得一晃一晃。
厉致远倒是看他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想玩是吗?那就陪他玩。
他试图按照那个人所说的那样,想敲诈他的钱:“你们公司欠债不还,害得我儿子没钱治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他卖哭卖惨,想要博得大家眼球,但下面已经在短短几分钟,清场了。
这招不管用,他无可奈何想要走下来,脚突然踩空,厉致远离他最近,整个身体垮出去,才拉住掉下去的花匠。
身后是警察,把他慢慢往回拉。
花匠被拉上来时惊魂未定,差点,差点他就死了。
他抬起颤抖的头,想要说声谢谢,被他凌烈的目光吓了回去。
厉致远擦了擦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就走了。
花匠被警察带回了派出所,了解具体情况后,花匠被拘留了。
但他说儿子还躺在医院的事情,恰恰被厉致远记住了,第二天就给他儿子安排了好的治疗。
小孩不知什么,他没有一点错,错就错在他父亲太过着急,才迫不得已染上这是非。
有人的父亲可以为了自已孩子,触碰底线。
有人可以为了自已,出卖儿子。
这些都是他所经历过的。
小孩瘦瘦黑黑的,不是很讨人喜欢,但是那股劲儿倒是与他爸不像。
他爸比他软弱些,应该是像母亲多一点。
厉致远交了费用,安排了些人在这。
恰巧不巧,看到去妇产科的宋晚逸。
她去妇产科干什么?今天她是请了一天病假,他也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