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生气推开他的头说:“你自已吃。”
她心想:明明很有钱,为什么桌面买那么小一张,呼吸都要喷我脸上了。
落劲见她生气了,把身子放回来,决定不逗她了,等等这丫头该气得说已经吃饱,不吃饭了。
见他伸回去才放下心来继续吃,明明很讨厌他,可是他长得真的很符合自已的审美,硬朗结实,身型魁梧,主要脸还是那种帅气的男人形象。
她暗自想:她也是个女的,谁不喜欢看帅哥呢?
“好了,不逗你了,慢点吃,吃完陪你去散步。”
她抗拒皱巴巴的表情:“我不要去散步。”
他坏笑看着她道:“你身体素质太差了,军训该跟不上体力。”
说出来的话很正常,配上他那张痞帅痞气的脸,她再度高温。
这个王八蛋,又没有理由去反驳他说的话,明明是关心,被他说的像混话一样。
“我拒绝。”
“拒绝无效。”
“不过……你可以选择一种你不用动的方式。”
“什么方式?”
她惊喜的抬头,还有不用自已动的运动?
但是她很快就知道是什么运动了,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他怎么可以这样?随时随地说这些。
他无辜道:“是你要我说的,不是我想说的。”
谁知道你是说这种运动,欺负我啥也不懂,散歩散死,我也不选这种运动。
“所以 你是选哪种?我建议……。”后面那种。
她气哄哄的说:“散步。”
他扬起嘴角,把最后一个虾剥完,起身去 洗手。
最后看她吃不完,自已拿起筷子帮她把剩下的都吃完,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走吧。”
她原本是阻止他这样的行为,可是刚开始阻止,后面自然而然,她就不理他这样的行为,反正不是自已吃,他爱吃吃吧。
反正如果有一天自已吃毒药,他也得跟着吃。
他一出门口就主动牵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宽厚的手掌内,这样他才有一点安全感。
她挣扎半天,还是被他握着。
“散步就散步,握什么手?”
他目光看着前方,这条小路是他为了可以散步而修的,弯弯曲曲的,旁边还有花草树木点缀。
夏天的傍晚,夕阳很暖,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修长,他想要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偏偏有人不懂他的心思:“放开我。”
他左手指着远处那朵盛开的玫瑰云:“小烟,你看那,多好看。”
她并不懂浪漫,甚至好像浪漫过敏:“不好看,累死了,我想回去。”
落劲真的以为她累了,毕竟也走了那么长的一段小路,放开她的手走前一步,蹲下身子。
“上来。”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那个挺拔的背,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安全舒适,但她并不喜欢,绕过他的身体,自已往前走。
好像脱缰野马,没有理会任何事物,大步往前走。
她不会因为这一点的事情而改变她对他的态度,他是恶魔,开心时有多么平易近人,生气时就有一百倍的可怕。
她见过他生气的样子,眼睛里都是阴郁和戾气,她不会相信他。
僵硬的身体慢慢站起,看着那个大步向前走的女孩,他沉默片刻,冷笑一声,才慢慢往前走去。
他踩在她的影子上,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往右,俗话说:谁踩住谁的影子,谁就踩住谁的一辈子。
他不相信任何鬼神,但他为了她愿意相信任何传说。
她一个转身,想要看看他跟上来没有,发现自已太投入,他就在身后,而且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便撞到落劲。
“嘶~。”
捂着自已的鼻子说:“你干嘛走那么近。”
他无奈地拿开她的手,看到她鼻尖撞红了,轻声哄:“对不起,我不该停下来。”
远处来了一个不明人:“啧啧啧,落劲,你好恶心啊!”
厉致远远处就看见两个人撞在一起了,但是他没想到刚刚不出声,而被他恶心到了,原来他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像极了舔狗。
他回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语气尽是冷漠:“你怎么在这?”
“刚刚问薛姨,薛姨说你来后面了。”
他心想:我不在这,咋看到这名场面?嘿嘿嘿。
他探头发现背后的人:“哎哟我去,妹妹,被撞红了?”
他眼尖看见那脖子上的草莓印,肯定不是蚊子咬的。
“都怪他,要那双开门干嘛?像哥哥这样的人才温柔。”
“滚。”
他冷着脸看他阴阳怪气的,多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
他转而很正经说:“东西我查到了一点。”
没有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个是厉家的大儿子,一名黑客和正义者。
“回去再说。”
“行,妹妹,我走了哈。”
“没事吧?还疼不疼?”
刚刚那个一本正经的人,转头就变得温柔且善良,给她吹了吹。
“我没事了,回去。”
她推开他就独自走,他刚刚的动作太暧昧了,很不适应,况且还被人看到了。
想起几年前刚来那晚。
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在调侃:“阿劲,你来真的?”
“别把命搭进去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留着她有用。”
有用?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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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到了你母亲当年的死,确实是人为的原因,而且证据线索有一点,可是不足。”
“嗯。”
“麻烦你了。”
“说什么呢,都是兄弟。”
“还有,落生出国,我查到他去了很多处地方,最后在定位在T国,你小心,他可能有动静。”
烟头在他指尖慢慢燃烧,最后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抽烟。
“你跟她认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作为兄弟里比较年长的一个,也是比较稳重的,不禁提醒:“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还是注意点。”
落生这个人斤斤计较的,他就害怕你的实力夺了他的继承权。
“毕竟他不如你,阴招很多。”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该睡觉了,我也该睡觉了,明天开始就得两个星期不能见面了。
他吐槽:“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还有,温柔点。那脖子上的东西,你弄的吧?”
“走了。”
他掐灭了烟,起身走到浴室,刷了牙,洗了个澡,才穿着睡衣去了客房。
打开门,就是蓝色系的搭配,很少女的感觉,她趴在床上,脚丫子在晃动,衣领有点宽松,前面被挤压着,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咽了咽口水:“在看什么?”
她恍然一惊,想要爬起来,就被他圈住:“我走进来都不知道,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
让我怎么放心让你独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