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蛊
阴敖鹫站在岩洞中央,眼神冷酷无情地盯着眼前那坨爬满蛆虫的诡异肉块。他手中紧握着锋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将其一次次深深刺进肉块之中。每一次刺杀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四溅的脓血,让人毛骨悚然。
随着不断的切割与剔除,那坨肉块逐渐显露出隐藏其中的畸形骨骼。阴敖鹫面无表情地将这些扭曲变形的骨头一一取出,然后用蛮力将它们敲碎成细小的粉末。接着,他将这些骨粉混入一些神秘的草药中,开始轻轻搅拌起来。
尽管身处阴暗潮湿的岩洞,身着粗糙破旧的布裤,但少年阴敖鹫似乎对周围的恶劣环境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眼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琐事罢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婴儿啼哭声猛然传入阴敖鹫的耳中。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惊愕不已——不远处,一个浑身赤裸、没有皮肤的中年男子正从一个双目失明的少女怀中硬生生抢走了一个可怜的女婴。女婴的哭声在这偌大空旷的溶洞中不断回响,听起来格外凄惨和令人心碎。
“死娘们,你简直是疯了!淓纳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溶洞都震碎一般。
“哈哈哈哈,是啊,我就是疯了!我们已经时日无多,我绝对不能让咱们的宝贝女儿在死后被那些可恶的家伙炼成那令世人唾弃厌恶的悔鬼婴!”女人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其中透露着一丝癫狂与决然。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自已的方式保护孩子免受苦难。
突然间,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那位少女嘴角的缝合线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扯开一般,猛然炸裂开来。刹那间,她口中涌出无数双眼睛和扭曲的触手,疯狂地舞动着,似乎想要从那个无皮中年男性怀中抢走婴儿。
男人紧紧抱住孩子,竭尽全力抵挡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然而,那些触手却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逐渐将他包围起来。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够阻止咱们的女儿被炼制成那可怕的悔鬼婴,就是阴敖鹫啊!他可是阴家正统的血脉传承者呢!”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女性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阴敖鹫真的有办法救我们的女儿吗?”说话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神情:“是的,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阴敖鹫作为阴家的血脉传承者,拥有着特殊的能力和知识。也许他真的可以阻止那老不死的。
女人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又被坚定所取代:“那就把孩子交给他吧!他毕竟是阴家的血脉传承或许他真的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阻止这一灾难的发生。虽然我们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但此刻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希望他能够不辜负我们的期望,用他独特的方式守护我们的孩子”
阴敖鹫缓慢的向他们走去并伸出手示意把婴儿放入他的怀中
“为什么说只有我可以阻止呢?”阴敖鹫不解的说到
“宗门内每过百年,就会献祭所有活物,献祭会让祭品被困于在死的前几秒,无限体验循环之苦,但婴儿不同,他们会变成凶残的恶鬼,他们会用邪术养大,炼制成悔鬼婴,明天就是献祭之日,如果你可以在献祭之前杀掉所有祭品,洞穴就会自毁,之前的祭品也会轮回转世,可是你死后,得承受千万倍的循环之苦”
“那装死有用吗?”
“你们阴家有个诅咒,名为梦蛊,你可以将我们杀死之后,将自已的内脏掏出,这样就可以骗过洞穴,在一天内,洞穴会慢慢的腐蚀掉,当然,你不会死”
“到时候再说吧”
小插曲过后阴敖鹫将这个女婴放在肩膀,继续干着血腥的工作,许久后,肉钟响了,回到家中后,阴敖鹫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将肩膀熟睡女婴放在沙发上,盖好被子,拆开了腿上的纱布,腿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肉,麻烦姐姐阴魍子帮他上药
“要不是我小时候贪玩,闯进了森林里,你也不会为了救我受如此严重的伤”
若魍子心疼的帮他上着药
“我们从小就没了父母,血浓于水的亲情,哪是这点伤能够比的,再说了你受的伤,可并不比我小啊”
阴敖鹫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给姐姐倒了杯茶
“你用尽了宗门里所有办法都没能将我的病症治好,如今姐姐我呀,时日也不多了,你这么大了,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们阴家有个诅咒,名为梦蛊,唤醒它需要身旁至亲之人,将自已的心脏贡献给此人”
阴魍子边说边帮阴敖鹫重新绑上绷带后,将腰间的刀子抽了出来,对着自已的胸口
“别急,这是我给你泡的最后一杯茶了,好歹先喝完嘛”
阴魍子接过了阴敖鹫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把刀刺进了自已的胸膛,狠狠往下一划,颤抖着将自已的心脏交给了阴敖鹫
“我相..信...信.有朝一...日,我们还..能再..见面..的.....”
说完后阴魍子便倒了下去,阴敖鹫面露平静的将她抬回了房间,帮她盖好了被子,做完一切后,阴敖疚五味杂陈的拿起心脏
“也好,我也不想让你痛苦的死去,与其被病痛折磨,不如自已了断”
阴敖鹫颤抖着双手将心脏送进嘴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每咬下一口,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随着咀嚼的动作,他的双眼逐渐泛起笑意,但这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每一次吞咽,那种诡异的异动都会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他体内撕扯、搅动。渐渐地,他身上的其他器官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发出阵阵怪异的笑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阴敖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血淋淋的肉球。他伸出手指,用力划破那层柔软的外皮,一颗猩红的心脏赫然露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颗心脏突然裂开,从中长出一排排尖锐锋利的牙齿,还不断滴着鲜血,看上去异常恐怖。
“哈哈哈,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有后人能想起我这个祖宗啊,不过这么久了,我法力已经尽失,我只能暂时就在你的身体内,当你的指命仙,我就是创造这个家族诅咒的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阴吾魉”
阴敖鹫没有丝毫的迟疑,他伸出右手猛地刺进自已的身体里,然后用力向下一划,顿时划出了一道巨大的裂口。他毫不畏惧地伸手抓起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迅速将它塞进了自已的体内。令人惊奇的是,裂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晚上,阴敖鹫做了一个非常怪异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已正与其他一些陌生人围坐在一张圆形的桌子旁,每个人的手中都紧紧握着一张张带有神秘图案的铁牌。这些人的脸上没有任何五官,但他却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发出的刺耳笑声,这种笑声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时,一阵清脆的钟声突然响起,将阴敖鹫从睡梦中惊醒。他一个翻身跃起,却不慎直接磕到了旁边的衣柜上。
"该死!这大早上的,真是太晦气了!" 他一边揉搓着头上鼓起的大包,一边匆匆穿上衣服。由于这次出门很可能有去无回,他决定留下自已的残影来照顾家中的婴儿,以确保孩子的安全。做完这些安排后,他毅然决然地踏出了家门,向宗门走去。
“我对梦蛊的了解尚浅,还不知道它具体有何作用,那就只能麻烦您来完成让他们毫无痛苦地死去这个任务了。”
阴吾魉接管身体之后,拿起药箱中的麻醉散,来到宗门。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到来。接管身体的阴吾魉将麻醉散取出,然后利用蛊虫注入了放射性毒素。他轻轻吹了一口气,所有人立刻陷入沉睡之中。紧接着,他们的血管开始爆裂,血液冲破皮肤喷涌而出,整个场景仿佛一场疯狂宴会上壮观的人血喷泉。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时,阴敖鹫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可恶的畜生!你竟然对宗门的同胞们痛下杀手,难道你不知道自已罪孽深重吗?”
“你别太过分了!难道你觉得仅凭杀害成百上千的同胞,就可以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吗?”
“你本来就已经犯下了滔天罪行,如今居然还敢以下犯上?!”
三位忘心道长老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上,竟然不可思议地流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而此刻,阴敖鹫那张本就极其憔悴、枯瘦如柴的面容之上,更是露出了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只见他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哼!我何罪之有?你们三个家伙也不过就是一群毫无感情可言的忘道之人而已,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我呢?”说罢,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指尖上刚刚沾染到的鲜血,仿佛这血有着某种无法言喻的魔力一般。
站在一旁的肉蛊长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缝合线突然间炸裂开来!刹那间,无数条令人毛骨悚然的肉虫从裂开的口子里疯狂地涌出,并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若水扑去。这些肉虫准确无误地咬住了阴敖鹫的手臂,让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声。
然而,阴敖鹫并没有因此而屈服或者害怕,相反,他的笑声变得越发癫狂起来。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用力撕扯下了自已被肉虫咬住的手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这血腥而残忍的一幕,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和恐惧。
“就算你燃烧自已灵魂的生命,将其转化为狩血咄这样强大的存在又能怎样呢?”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一般。狩血咄,那可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寄生类不可名状之物,但即便如此,在他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似乎在告诉对方:无论你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无法改变这注定的结局。
断肢上的狩血咄发出尖锐的鸣叫,但它们无力抵抗阴敖鹫的强大力量,只能被阴敖鹫一只接一只地残忍掐死。随着狩血咄的死亡,阴敖鹫开始啃食自已的断臂,仿佛那是一顿美味的大餐。断臂处渐渐露出森森白骨,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无数蛆虫从断臂处爬出,它们迅速聚集起来,组成了手臂的轮廓。仅仅几秒钟之后,这些蛆虫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一只接一只地炸裂开来,溅射出鲜红的血液。血液在空中迅速凝固,化作畸形的骨头,与断臂完美融合。
阴敖鹫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张开嘴,吐出几坨烂肉。这些烂肉准确无误地落在畸形的骨头上,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塑造手臂的外形。烂肉不断蠕动着,逐渐覆盖住骨头,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和皮肤。
整个过程异常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不对,这绝不可能!唯有阴家老祖所施展的梦蛊之术才能够产生这般惊人的效果啊!然而,那位阴家老祖已然逝去长达万年之久,又岂能在此处重现于世呢?难道说……他的指命仙竟然就是那个阴家的老怪物不成?!”残露子长老眉头紧蹙,声音低沉地喃喃自语道。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魁偶薄长老却突然笑了起来,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你难道忘记宗主当年是用何种神乎其技的招数让地藏傀心甘情愿地将我等放出尽河的吗?放心,我们不会轻易取你性命,只会让你饱尝这世间最极致的痛苦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敖鹫深知,仅凭此刻的阴吾魉之力,确实对他们无可奈何。于是,他当机立断,夺回了自已身体的控制权。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他竟然再次发出一阵狂笑,全身上下的蛆虫和烂肉仿佛受到某种刺激一般,开始躁动不安。
“即便你们掌握了宗主的控偶术,我无法与你们正面交锋,但若是我想逃跑,你们觉得自已能够追得上我吗?”
阴敖鹫伸出颤抖的手,毫不犹豫地深深插入自已的胸膛,触摸到那颗跳动的心脏位置。伴随着一阵剧痛,他用力地将两颗相互粘连、爬满蛆虫的心脏掏了出来,用力的朝天上扔去,瞬间,阴敖鹫的面容极度扭曲,痛苦的表情让人毛骨悚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数蠕动的蛆蛊迅速爬上了"它"的身躯,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阴敖鹫的身体开始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方式变化着,远远望去,犹如燃烧着的黑色火焰。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短暂的折磨,没过多久,阴敖鹫的躯体便被蛆虫彻底啃噬干净,只留下一滩黑黄色的血液在原地。
那颗被抛出的心脏在空中飞翔了一段距离后,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一个毫无防备的书生——刘渊。刘渊惊恐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心脏,上面长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他用那双白嫩细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黏在脸上的恶心蛆虫取下,然后丢在一旁。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那颗心脏竟然开始生长出一只眼睛,而且恰好与书生的目光相对。更可怕的是,这只眼睛的瞳孔中竟然环绕着一圈圈尖锐的牙齿,仿佛要将刘渊生吞活剥一般。
“嗨,书生,吃了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书生只觉得两眼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书生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感到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朦胧。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醒了?”那张脸的主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书生努力挣扎着坐起身来。
阴敖鹫虽然此刻仅仅只重新生长出了一颗头颅而已,但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看起似乎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恐惧了,然而不知为何,他的眼神之中竟然还快速地闪过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到的爱慕之意,就连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都微微泛起了些许红晕。
“嗨,我叫阴敖鹫。”伴随着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阴敖鹫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刘渊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他缓缓抬起头,视线与阴敖鹫交汇,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紧张和不安。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声音仍旧略带颤抖:“小……小生名叫刘渊。”
阴敖鹫紧紧盯着刘渊,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微微一笑,语气友好而温和,轻声问道:“刘渊,你是否愿意向我讲述一下你的身世呢?”
刘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突然对自已感兴趣。然而,当他仔细端详着阴敖鹫脸上那真诚的笑容时,内心的疑虑开始渐渐消散。经过一番短暂的犹豫后,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决定回应对方的问题。只见他微微低下头,用轻柔而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小生本是出生于富贵之家,可自从八岁那年起,我的父母外出采摘仙草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至今仍下落不明。在这走投无路的困境之中,我只能四处寻找能够维持生计的办法。”说完这番话,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与阴敖鹫对视着。
阴敖鹫静静地听着刘渊讲述他的故事,不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待刘渊讲完,阴敖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刘渊,你可知我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刘渊摇摇头,眼中满是好奇和疑问。阴敖鹫叹了口气,将自已的经历缓缓道来:“我本是一名修仙者,天赋异禀,年少成名。然而,命运弄人,因触犯门规而被逐出宗门,从此踏上了颠沛流离之路。”
在一场与仇家的生死激战中,我身负重伤,生命危在旦夕。就在我以为自已即将命丧黄泉之际,一位神秘的高人如天降甘霖般出现在我面前。他不仅拯救了我的性命,还赐予我一颗神秘的丹药。吃下这颗丹药后,我的伤势迅速愈合,同时,一股奇异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在我体内涌动。
起初,我并未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异样,只觉得自已的修为如火箭般突飞猛进,仿佛破茧成蝶一般,实力不断提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自已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变化。我的皮肤变得黝黑如墨,仿佛被一层黑色的雾气所笼罩,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恶魔的眼睛般让人不寒而栗。原本英俊的面容也变得狰狞可怖,宛如恶魔降临人世。
更糟糕的是,我的心境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我时常会陷入一种无法自控的癫狂状态,情绪变得异常暴躁,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和毁灭欲望。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惧和困惑,我深知自已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必须要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于是,我开始四处寻找答案,历经千辛万苦,翻阅无数古籍秘籍,希望能够找到摆脱困境的线索。经过多年的苦苦寻觅,终于在一本古老的书籍中,发现了一个关于神秘遗迹的传说。据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座隐藏着无尽宝藏和神秘功法的遗迹,那里或许藏着能够解开我身上谜团的关键。
抱着最后一线生机,我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条充满艰难险阻的寻迹之路。一路走来,无数的艰难困苦如潮水般向我涌来,然而内心深处那坚定不移的信念却如同一座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与人开玩笑,当我距离遗迹仅一步之遥时,竟不幸落入了仇家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他们显然对我的行动轨迹了如指掌,布下了天罗地网,妄图将我置于死地。
不过,也正是那颗神秘的丹药,才让我得以在这生死边缘苦苦挣扎至今。”显然阴敖鹫心中依然存在一丝顾虑,犹如一片阴霾笼罩着他的内心。并没有告明刘渊真相,
于是他,将那份忧虑藏于微笑背后。他继续与刘渊保持着表面上的和谐,但心中却时刻盘算着未来的行动步骤。他知道,只有在适当的时候,当条件成熟之际,他才能揭开那个隐藏已久的真相,毕竟那三位长老在这个地区的地位很高,而在此之前,他必须确定这个书生是否值得信赖。
刘渊听完阴敖鹫的叙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的涟漪。他感慨万千,叹息道:“原来如此,真是命运多舛啊!不过,你能死里逃生,已是万幸。相信只要持之以恒,定能找到恢复正常的方法。”
阴敖鹫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宛如星辰般璀璨:“多谢你的鼓励,刘渊。我定会努力寻找恢复之法,重返往日风采。只是……此去路途艰险,恐有重重险阻。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前行?”
刘渊犹豫了一下,他深知前方的道路如同那无尽的黑夜,充满了未知的挑战和危险。但同时,他也被阴敖鹫的勇气和决心所打动,就像那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内心的迷茫。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刘渊终于下定决心道:“既然阁下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愿与阁下一同踏上这未知的旅途!说不定在此行之中,我们都能寻得属于自已的那份答案。”
听闻此言,阴敖鹫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拍了拍刘渊的肩膀,豪爽笑道:“哈哈,好极了!有贤弟作伴,此段行程必将充满乐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启程吧!”
然而就在此时,刘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迅速转过头来,满脸笑容地望着阴敖鹫,俏皮地提议道:“在开启这场神秘之旅前,愚兄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见阴敖鹫点头示意,刘渊接着说道:“如今天色已然漆黑如墨,四周阴森恐怖,实在有些骇人。况且家中那只乖巧可人的大黄狗尚未进食,想必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了。依愚兄之见,不妨先到寒舍将就一宿,待明日天亮再动身也不迟啊。”
阴敖鹫略加思索,觉得刘渊所言甚是有理。毕竟自已目前仅长出半截身躯,双腿尚不健全,行动起来的确多有不便。再者,前往其家中借宿一晚似乎并无大碍。想到此处,阴敖鹫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