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原来是场梦啊”
云衫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
“哎,果然还是忘不掉他啊”
(梦境中的刘渊代表的正是云衫以前的爱人)
他艰难地从那张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沙发上缓缓地爬了起来,动作迟缓而无力,仿佛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他那苍白而消瘦的面庞上,双眼布满血丝,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绝望。他的步伐沉重而拖沓,宛如一个被生活压垮的行尸走肉。
云衫的手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生锈的铁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面装满了腐烂的食物。这些食物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但他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云衫轻轻的将这个铁盒放在了沙发上
紧接着他又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摸索着遥控器。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找到了它,并按下了开关。电视屏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显示出一片模糊不清的画面。他坐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他希望今天的基金会能够履行他们的承诺,向8环捐赠基本的医疗设备和药品。这个地区长期以来一直缺乏医疗资源,人们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南宫越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次基金会的行动能够改变这里的现状,给他的同胞们带来一线生机。
他一边吃着腐烂的食物,一边颤抖着打开了电视。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云衫期待着从昨天的新闻回放中,看到有关基金会捐赠的新闻报道。随着画面的播放,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思绪也开始飘远。他想起了自已曾经经历过的苦难和挣扎,以及这个世界的不公与残酷。他意识到,虽然基金会的捐赠可能会暂时缓解一些问题,但要真正解决这个地区的困境,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改变,然而,当他看到画面中的男人时,他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这个男人看起来严肃而坚定,他的话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基金会竟然是他成立的.....”
这代表他不得不得和南宫越见面,云衫不耐烦地抓了抓自已那凌乱的头发,试图将注意力从新闻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他伸手从桌上的盒子里掏出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正准备拿起打火机点燃它,但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心脏袭来,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的整个身子瞬间蜷缩起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他慌忙地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摸索出一包散装的劣质药物,但却来不及将其吞下,便感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打破了寂静,门被粗暴地踹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青少年站在门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和冷漠。南宫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哟,三年不见,怎么搬到更破的地方来住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云衫身上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意识到云衫情况不对,连忙冲上前去,抱起云衫,朝着停车的位置狂奔而去。
"快!赶紧开到最近的医院!"
南宫越焦急地对着司机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担忧。司机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
这里是第8环地段,属于被政府抛弃的区域,治安混乱,环境恶劣,医疗资源匮乏。资助的医院也才刚刚开始建设准备,而最近的医院则需要开过两个环才能到达。对于急需紧急治疗的云衫来说,这简直是雪上加霜。随着时间的推移,每过一秒,云衫的生命危险就会增加一分。南宫越心急如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让它高悬在嗓子眼儿。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云衫能挺过这一关。
"咳咳......"
南宫越怀中云衫的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南宫越露出一丝惊喜,他连忙关切地问:“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10几分钟就到医院了,你一定要撑住!”
说着,南宫越的泪珠划过脸颊,他轻轻地抚摸着云衫的脸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云衫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南宫越,真的是你吗……对不起,我当初离开你,并不是因为我讨厌你……咳咳!”
听到这些话,南宫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眼泪如决堤般涌出。他紧紧握住云衫的手,说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当时我们穷,你不想因为病情连累我,可你不知道,没有你我的生活也失去了意义……真是个傻瓜!”
说完,南宫越低头吻住了云衫的唇,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爱意都倾注其中。云衫微微颤抖着回应着这个吻,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片刻后,云衫松开了南宫越的唇,深情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舍。他轻声说道:“等我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南宫越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用尽全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好,我答应你。”
此时,车离医院越来越近,而南宫越与云衫的心也贴得更紧了。
云衫听了南宫越的话,眼中闪烁着泪花,他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南宫越。然而,他的身体状况依然十分虚弱,无法承受过多的情绪波动,于是他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