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敖鹫对弟弟说
“要不我一个人去吧?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是我有把握不被鬼江赤牙变成朋友(尸体)”
他一脸坚定地说道,但心中却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翼魕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明白阴敖鹫的是担心才不让自已一同前去,但同时也清楚这次行动的危险性,自已哥哥的技能机制,虽然相比那个变态兔子更为强大,但论数值,那个变态兔子却远超于他,万一哥哥回不来了.......
一想到这里,翼魕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他扑进阴敖鹫的怀中,哽咽着说:
“万一哥哥你被那个变态兔子变成了朋友(尸体),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哥哥你!”
阴敖鹫轻轻拍着翼魕的后背,安慰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东枫寒丈目前的精神状况不稳定,无法和我一同前行;墨寒吹雪又身负重伤,需要休养。而你,我的弟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带上你,可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翼魕抬起头,用泪眼汪汪的眼神看着阴敖鹫,声音颤抖地说:
“可是,哥哥,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阴敖鹫心疼地擦去翼魕眼角的泪水,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放心吧,弟弟,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这不仅是我们共同肩负的使命,更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与担当。相信我,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坎坷,我都绝不会轻言放弃。”
翼魕紧紧地抱住阴敖鹫,好似要把自已内心深处所有的眷恋、不舍和担忧统统传递给对方。他默默地在心中虔诚祈祷,祈求上天保佑哥哥此次任务一帆风顺,也期待着哥哥能毫发无损地回到自已身边。
阴敖鹫敏锐地察觉到了翼魕对自已深深的牵挂和依赖,他轻轻地拍了拍翼魕的肩膀,随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离开,徒留翼魕一人站在原地,任由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脸庞。
阴敖鹫离开了山洞,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的决心。他的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毫不犹豫地向着远处那片茂密森林走去。
“鬼江赤牙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呀,我清楚地记得他那时还是一只天真无邪、阳光开朗的小白兔呢,怎么现在却整天跟那些冷冰冰的尸体为伴啊?”
阴敖鹫一边在丛林中穿梭奔跑,一边低声自语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在努力回忆起那个曾经熟悉的鬼江赤牙。
随着他不断深入森林,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阴暗潮湿。树木高大而密集,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浓密的绿色天幕。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散发着腐朽的气息。阴敖鹫小心地避开脚下的树枝和荆棘,继续向前迈进。
他的思绪回到了与鬼江赤牙共度的时光,想起了他们一起玩耍、探索世界的美好回忆。那时的鬼江赤牙总是充满活力,笑容灿烂如阳光般温暖人心。然而,如今的他却似乎被黑暗所笼罩,与死亡和冰冷的尸体为伍。
阴敖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他不明白是什么让鬼江赤牙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世背景?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外界因素的影响?他决定一定要找到答案,来找他,不仅仅是为了激活自已的梦蛊,也是为了帮助鬼江赤牙找回曾经的自已。
他加快了脚步,穿越过一片片茂密的树林,跨越一道道崎岖的山路。尽管路途艰难,但他的心志坚定不移。他知道,只有找到鬼江赤牙,才能解开这个谜团,让一切回归正轨。
终于,阴敖鹫来到了一个木屋前。他停下脚步,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熟悉的木屋。那座小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在山脚下,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一片宁静的氛围,在离这不远的地方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木屋,它们看起来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还生活在这里。”阴敖鹫低声说道。
他缓缓地向前走着,脚步轻得如同幽灵一般,生怕惊动了什么。终于走到那扇门前,他伸出手,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种神秘的欢迎仪式。
门内,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差点呕吐出来。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照亮了简陋的家具、粗糙的墙壁以及散落在各处的器官。这些器官像是被随意丢弃在这里,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有的还挂着血丝,有的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阴敖鹫皱起眉头,努力忍住恶心感,继续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张破旧的木桌上,上面摆满了各种器官,有些看起来还很新鲜,而有些则已经开始变质。
“仔细想想看他好像也只有我这个朋友”
阴敖鹫喃喃自语道。
突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轻轻推开门。他心中一惊,立刻警觉起来,迅速躲到一旁的角落里。片刻后,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鬼江赤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杀意,身上散发着一种致命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阴敖鹫静静地躲在角落里,默默观察着鬼江赤牙的一举一动。他想知道鬼江赤牙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曾经的好友如今变得如此陌生,让他感到痛心疾首。与此同时,他也在思考如何帮助鬼江赤牙摆脱困境,重新找回那个善良、热情的自已。
鬼江赤牙走到桌前停下脚步,阴敖鹫心中一紧,以为自已被发现了。然而,鬼江赤牙并没有看向他藏身的角落,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心脏看了起来。阴敖鹫松了口气,继续默默地观察着。过了一会儿,鬼江赤牙放下手中的心脏,就在这时,阴敖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赤牙,我来看你了!”
这声呼唤仿佛穿越了时空,重重地撞击在了鬼江赤牙的心上。他的身体微微一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似乎凝固了。阴敖鹫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重逢的喜悦,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而鬼江赤牙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现在的他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只单纯的小白兔。
“阴敖鹫……真的是你吗?我的朋友?”
鬼江赤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惊喜和意外。曾经的好友如今站在面前,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阴敖鹫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然后向前迈了一步。他紧紧盯着鬼江赤牙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赤牙,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鬼江赤牙泪水溢出眼眶,他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朋友!一个活生生的朋友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快步上前抱住阴敖鹫哭诉道。
“他们都欺负我,都骂我是没爹娘的野种!”
阴敖鹫沉默了片刻,他也没想到赤牙的反应会这么大,随后他目光坚定地看着鬼江赤牙,说道: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你先擦擦眼泪,来,我们坐下慢慢说。”
他拍了拍鬼江赤牙的后背安慰到
鬼江赤牙连忙用身上的衣物将椅子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递给了阴敖鹫,阴敖鹫心疼的接过椅子坐了下来,而鬼江赤牙则是站着叙述了他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鬼江赤牙自幼便不曾知晓父母的模样,在那片村落里,只有几间破旧不堪的小木屋,而他居住的便是其中一间。那些善良的邻居们见他孤苦伶仃,时常会送来一些食物,更有几位读过书的邻居,甚至愿意教他读书识字。就连他现在居住的这间小木屋,都是邻居们齐心协力帮忙搭建起来的。然而,命运似乎并不公平,其他的孩子们不仅不友善地对待他,反而用恶言恶语相加。这种孤独感深深地烙印在鬼江赤牙的心底,让他无比渴望拥有一份真挚的友情。他始终不懈地追寻着那份温暖,可惜每次都以被拒绝或受伤告终。但是,即便遭受再多的挫折,鬼江赤牙也从未丧失过对未来的憧憬。他坚信终有一日,生活会变得美好起来。
有一日,鬼江赤牙正欢快地追逐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鸟儿,忽然间,阴敖鹫出现在了这片土地之上。鬼江赤牙一眼瞥见这只凶猛的大灰狼,吓得连忙向后退缩。而他的这一举动,反倒勾起了阴敖鹫的好奇心。阴敖鹫不禁心生疑惑:为何这些瘦弱的种族,见到与肉食动物有关的兽人时,总会本能地感到恐惧?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几乎不会有兽人真的将同类当作食物,可这份对凶猛野兽的畏惧之情,仿佛早已深植于他们的灵魂之中,阴敖鹫缓缓地向前走去,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伸出手来,表示想要和鬼江赤牙成为朋友。鬼江赤牙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向他示好,想要跟他交朋友呢!他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紧紧地握住了阴敖鹫伸出来的手,用力地点头,表示非常乐意。
由于阴敖鹫一直以来都是居住在山洞中的,所以当他看到鬼江赤牙的小木屋时,感到十分新奇。他好奇地四处打量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最后,他开口请求道:
“我可以去你家里借住两晚吗?”
鬼江赤牙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他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他也很高兴能够帮助阴敖鹫。
日子一天天过去,阴敖鹫渐渐融入了鬼江赤牙的生活。然而,有一天,他发现鬼江赤牙经常伤痕累累地回到家中。他心疼地问起原因,鬼江赤牙无奈地告诉他,原来是附近的几个小孩常常欺负他,嘲笑他没有父母,还将他打得浑身是伤。
听到这里,阴敖鹫怒火中烧,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欺凌行为。他决定挺身而出,保护鬼江赤牙不再受到伤害。他走出木屋,大步朝着那几个欺负人的小孩走去。
那几个小孩注意到了缓缓走来的阴敖鹫,但他们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小孩甚至嘲讽地说:
“看啊,这不是那个和鬼江赤牙一起玩耍的小狗吗?他肯定也是个没家的孩子吧!哈哈!”
其他小孩听了这话,纷纷哄堂大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愤怒。就在这时,阴敖鹫不知是何时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他们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冷漠,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这些狗东西,赶紧向鬼江赤牙道歉!”
阴敖鹫低沉地吼道。然而,那些小孩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已的错误,反而用一种轻蔑的口吻侮辱起了阴敖鹫:
“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罢了!”
听到这句话,阴敖鹫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准备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小鬼们。而那几个小孩则是一脸不屑地看着阴敖鹫,眼中满是嘲讽之意,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突然,阴敖鹫如同闪电般冲向了带头起哄的豪猪。他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断了豪猪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其他小孩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瞬间呆愣在了原地,满脸惊恐之色。
有些小孩终于反应过来,转身便想逃跑。但阴敖鹫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群可恶的小畜生。他快步向前,一把抓住了试图逃跑的羚羊。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掰断了羚羊的角,并将其用力刺进了羚羊的心脏。
随着两声惨叫响起,豪猪和羚羊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阴敖鹫站在血泊之中,看着已经死去的两只兽,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目光扫过剩下的那群小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最终,阴敖鹫还是决定放这些小孩一条生路。他冷冷地说道:
“这次就当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阴敖鹫看着那群被吓得不轻的孩子,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小孩呆呆地站在原地。
阴敖鹫回到了小木屋,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鬼江赤牙。鬼江赤牙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从那天开始,那些曾经欺负过鬼江赤牙的孩子们再也不敢对他动手动脚了。然而,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阴敖鹫害怕自已离开家的时间太长会让父母担心,于是决定回家。他和鬼江赤牙告别后便踏上了归途。其他幸存下来的孩子得知阴敖鹫已经离开了村子,他们觉得可以再次欺负鬼江赤牙,而且比以前更厉害了。
有一天,那群小孩,把那天阴敖鹫杀死的,两个小孩,丢在了他的家门口,尽管鬼江赤牙努力解释,但没有人相信他,邻居们也不愿意再帮助他,因为他们怀疑是他杀了那两个孩子。鬼江赤牙感到无比委屈和冤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指责和污蔑。
就在这时,鬼江赤牙终于无法忍受这种不公和欺凌。他意识到,即使自已只是一只软弱的兔子,也不能真的像一只软弱的兔子一样任人宰割。他要站起来反抗,就算是只兔子,它也能像丛林之王一样凶猛。
从那天起,鬼江赤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先是自已用那天死去的小孩身上的皮设计了一套衣服(类似于现代的兔女郎服装),后来又计划起了能获得一堆“朋友”的方案。
一天晚上,当村庄里的人们都沉浸在梦乡时,鬼江赤牙悄悄地离开了家。他来到村子中央,站在月光下,看着周围的房屋。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曾经欺负过他的凶手,也是日后的朋友。
他决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获得“朋友”——那就是将这个村落的人全部杀死,并控制他们的尸体,让他们永远陪伴在自已身边。这种行为或许令人毛骨悚然,但对于鬼江赤牙来说,却是他实现梦想的唯一途径。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鬼江赤牙精心策划的阴谋正逐步浮出水面。他凭借自身独特的能力,炮制出一系列惊悚恐怖的幻象,致使全体村民深陷无尽的惊恐与慌乱之中。紧接着,他开始逐个击破,逐一除掉那些昔日欺凌过他的人们。
每次成功杀戮之后,鬼江赤牙心中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深信自已正在为美好未来奠定基石,尽管手段或许略显残暴,然而他坚信这是迈向成功所必须付出的惨痛代价。至于那些惨遭毒手的村民,他们已永远丧失了反悔的契机,沦为了鬼江赤牙手中的牺牲品。
当阴敖鹫听完鬼江赤牙的故事时,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后悔当初为何没能一举消灭那群恶徒,让鬼江赤牙成为了一个屠村的恶魔,然而,鬼江赤牙却突然放声大笑。
"一切都已经过去!"
他笑着说道,仿佛早已看淡了过往的恩怨情仇。
“对了,小兔子,此次前来,并非单纯为了忆旧,实乃有事相托。我欲烦请你,助我与我弟激活梦蛊。”
鬼江赤牙闻得此语,心中不禁悚然一惊,恰似一道霹雳在耳畔炸裂。他的面色须臾间变得沉凝,盖因他深知梦蛊之力诡秘而强大,一旦被激活,或将引发难以逆料之恶果。然则,面对阴敖鹫之请托,他顿感自身陷于进退维谷之境。
鬼江赤牙缄默良久,终是缓缓摇头,示以回绝。其声低沉而肃穆,言道:
“我亲爱的朋友,梦蛊绝非你所想象那般简易,其所蕴含之危险与未知,超乎常人之理解范畴。”
阴敖鹫皱起眉头,对于鬼江赤牙的拒绝感到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
“但这始终是我们家族代代传承的血脉,我不能让它就此沉寂。我相信,只要我小心谨慎,就能够掌控梦蛊的力量。”
鬼江赤牙有些犹豫,毕竟他是自已唯一的好朋友,自已没有理由拒绝他,可是万一因为梦蛊失去了这个自已唯一的朋友怎么办?
鬼江赤牙的目光变得迷茫,他叹了口气。
“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思考。”
“赤牙,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都可以找我。”
阴敖鹫真诚地说道。
鬼江赤牙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阴敖鹫把自已家的地址告诉他后,紧接着又补充道
“等你想好后就来这里找我,之后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常来我家玩玩”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木屋。
鬼江赤牙默默地望着阴敖鹫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阴敖鹫是真心想要帮助他,但他却无法确定自已是否还能信任他人。
随着阴敖鹫的离去,木屋再次恢复了宁静。鬼江赤牙独自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小时候的美好时光
“或许,我真的错了……”
鬼江赤牙轻声自语道。
他意识到,自已在追寻更多朋友的道路上逐渐迷失了自我,而现在,阴敖鹫的到来让他重新审视自已的选择。
他站起身来,决定去找阴敖鹫,告诉他自已的决定。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愿意与阴敖鹫一同前行。
鬼江赤牙缓缓地迈出木屋,外面的阳光灿烂,柔和地洒在他的脸颊上,仿佛带着一股淡淡的温暖。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那股久违的清新空气,心中的阴霾似乎正在逐渐散去。
他坚信,只要阴敖鹫陪伴在他身旁,他们必然能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与此同时,阴敖鹫回到山洞里,翼魕一眼就瞧见了哥哥,发现哥哥并没有受伤或者缺少什么,立刻兴奋地冲向他,紧紧地抱住他。
“太好了,你平安无事!”翼魕激动得热泪盈眶。
阴敖鹫被弟弟的热情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恢复过来,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翼魕的额头,温柔地安慰道:“哈哈,爱哭鬼,别哭啦,瞧你的小脸哭得跟花猫似的,这样怎么会有雌性喜欢你呢?”
翼魕委屈地擦去泪水,哽咽着说:
“可是……可是我担心你啊!”
阴敖鹫微笑着看着弟弟,语重心长地说:
“别担心,其实,鬼江赤牙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我觉得他只是现在的穿着打扮有些怪异而已。而且,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杀了那些人,也是他们自食恶果,他很珍惜我这个朋友,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翼魕停止了哭泣,但内心依旧波澜起伏,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