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安心上班吧,珊珊有我带着。我下午没事,就在旁边等你下班。”
秦立笑着对冯敏说。
“好。”冯敏笑着说道。
秦立对她的尊重让她非常开心。如果放在以前,秦立早就霸道地替她做决定了。
更何况,秦立留在这里,让他非常有安全感,心里更踏实。
“宝贝,爸爸带你出去玩好吗?”秦立蹲下身子,轻声对秦珊珊说道。
“好呀,妈妈上班都没时间陪珊珊玩。”秦珊珊嘟着小嘴说道。
“对啊,妈妈上班就已经很辛苦了,肯定没有时间带珊珊玩啊,等会爸爸给珊珊找一个玩伴好吗?”
秦立柔声说道。
“爸爸,是要把黑狼带来吗?”珊珊两眼一亮,连忙问道。
其实,秦珊珊是很喜欢和黑狼一起玩的。特别是靠在黑狼黑亮如缎子般的身上,毛绒绒,暖乎乎的感觉,让人非常沉醉。
或许是系统奖励的原因,自从黑狼来到秦立家后,秦立从来都没有给他打理过。但是,黑狼的皮毛上,却从来都是光亮顺滑,不见一点肮脏。
而且,秦立还专门帮黑狼检查过,黑狼身上,根本就不会有寄生虫。
所以,秦立才敢放心大胆的让珊珊和黑狼在一起玩。
“不是黑狼,而是其他的玩伴,相信,珊珊一定会很喜欢的。”秦立一把抱起秦珊珊,将他抱起来,举了个高高。
“好呀,好呀。咯咯咯……”秦珊珊高兴的咯咯直笑。秦立和张主任,刘卫粉,以及冯敏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秦珊珊离开了供销社。
…………
…………
“彪哥,彪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公社附近一座院子里,祝彪正和刚刚勾搭上的一个小女人愉快的畅聊人生。
正在关键时刻。院门突然被撞开,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便传进了祝彪的耳朵眼里。
祝彪浑身一激灵,完了。
本来是舒爽的一件事,祝彪却是火冒三丈。
抓过床边的花裤衩,胡乱擦了一下,随便扯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彪哥,不要走,再疼疼人家。”小女人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一个劲地扯着祝彪胳膊卖弄风情。
“等着老子。”祝彪腾出一只手,狠狠在女人的团团上捏了一把。
“啊”女人尖叫一声,赶紧松开双手,护住自已的团团,眼泪刷地一下子流了下来。
真疼啊。
等祝彪出门,女人低头看去,只见白白嫩嫩上,留下五点淤青,可见祝彪用力之大。
女人慌忙套上衣服,抓起桌上几张票据,一溜烟地逃跑了。
祝彪只是冷眼看了一下,便直接冲那鬼哭狼嚎的小弟疾步走了过去,然后,一脚踹在那小弟身上,把那小弟踹成了滚地葫芦。
“玛德,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撹了老子的雅兴。”祝彪怒气冲冲的骂道,这还不算完,再次追上去,咣咣咣又是一顿胖揍。
“彪哥,别打了,别打了,真的出大事了。”那小弟护住要害位置,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说,出什么大事了,如果不能让老子满意,老子今天非得打残你,给后院的黑子加餐。”祝彪闻言,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手,依然指着那小弟怒骂。
黑子,是祝彪养的一只狼,狼吃肉这是常识,所以,黑子被祝彪养的异常壮实。
那小弟闻言,一时间忍不住屎尿齐流。
因为那小弟见过,祝彪活生生喂黑子的惨状,就是那次,他整整一个星期都吃不下饭,想想那个场面就吐。
现在,真的要轮到自已了吗?
坏事干多了,果然会遭报应的。
“彪哥,彪哥,真的有大事。”那小弟感觉自已舌头发直,说话都不利落了。
“玛德,大事大事,你都说了多少次大事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大事呢?”祝彪气的啊,恨不得上去再踹那小弟两脚。
“是是是,彪哥,我说我说。今天上午,瘦猴哥,以及蔡阿六还有莽伤鹰六个人被抓走了。据说,被打的很惨。”那小子顾不得喘气,一口气说了下来,憋的脸都青了,可见他恐惧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刚刚坐下的祝彪,正准备抽支事后烟,虽然过程不是太美丽,但是,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听到那小弟如此一说,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一个正在帮他点烟的小弟,鼻子顶的血肉模糊。小弟幽怨地瞪了祝彪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匆匆走了。
“你确定?!”祝彪来到那小弟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把那小弟扯了起来,至于屎臭,尿臊味,更是直接被他给忽略了。
毕竟这位小弟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惑。
整个翰墨公社,谁不知道,瘦猴等人是他祝彪人。而且,瘦猴更是自已的左膀右臂,自已好多事情都是交给瘦猴执行了。而且,瘦猴是这个团队,除了他之外,对他的事情知道最多的人。
不过,这都不是事。他就想知道是谁抓走了瘦猴,这是想打他脸呢。
“彪哥,我确定,非常确定。”那小弟连忙说道。
“因为什么事?在哪里?什么人干的?”祝彪脑子快速旋转着。
如果只是偶然事件,那么自已倒不用怎么紧张?可是,如果有人算计他,那自已就要小心了。真的被人抓住,自已就算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抵的。
踏马的,不要让老子知道是谁?否则,老子一定把他家给折腾个底朝天。
“听说是和供销社售货员闹了矛盾,然后,瘦猴哥,蔡阿门,莽伤鹰大打出手,闹的很大。后来,那售货员的男人来了,将瘦猴哥他们收拾的老凄惨了。听说,蔡阿六胳膊都给拽掉了,腿都给打折了。莽伤鹰也没落了好,这下子,被人揍狠了。”
“那名售货员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认识G委会院子里的人,然后,找人将瘦猴哥他们给抓走了。”
那名小弟连忙回答道。
他知道,祝彪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这会谁惹他谁倒霉。
“唉,都怪自已嘴贱,好端端非要跑这里来,受这个罪干吗?不要说,受彪哥重视,拿点赏钱花花了,小命能留下就不错了。”那名小弟心里发苦,把自已给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