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我陷入了沉睡,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尖叫惊醒。常博在床上挣扎,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丑!”我抬头望去,只见他被自已身上的绷带束缚,连带着床也未能幸免,这情景既滑稽又令人心疼。“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好像谁把你怎么样了似的。”我虽不满他的态度,但心中也明白,自已是他多次的救命恩人。然而,常博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一定是你干的!你这是嫉妒我的美貌!”他愤怒地盯着我,仿佛我成了罪魁祸首。我心中暗笑,昨日他还如死猪般躺在地上,如今竟还自诩美貌,真是可笑至极。不过,我无心与他争辩,饥饿与疲惫让我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场景。于是,我爬上床,打算再小憩片刻,随后去厨房寻找些食物来慰藉自已疲惫的身体。“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就算我虎落平阳,也绝不容你小觑!”常博的声音再次响起,尽管他的嘴巴几乎被绷带遮住,但那份倔强与自负依旧不减。我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绷带散落一地。他久久没有回应,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难道我真的失手将他踹死了?然而,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我猛地坐起,环顾四周,却发现常博已不在床上。难道他真的死了?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当我走下床,却发现地上空空如也,常博早已不知去向。我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对他的命大感到无语。饥饿感再次袭来,我直奔厨房。从四点到七点,我几乎将厨房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无法满足那份空虚的胃。当我正准备对塑料袋下手时,常博却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抱着一堆资料。“你为什么不是猪妖?”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我瞪了他一眼,回敬道:“关你屁事?”但随即又意识到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我的秘密。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若敢泄露我的秘密,我必不会手下留情。然而,常博的回答却让我松了一口气:“知道你很能吃!”他轻描淡写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我暗自庆幸,同时也对自已惊人的食量感到无奈。“姜小贝,我饿了!”常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白了他一眼:“那就饿着吧!我把所有东西都吃了。”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脸无语地看着我。“那我吃什么?”他终于开口问道。我指了指角落里的塑料袋:“吃那个吧!”虽然我的话听起来有些刻薄,但心中却暗自得意:谁让你平时总是奴役我?常博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身从卧室的衣柜里拿出一个面包啃了起来。我心中一惊:他竟然还藏有私货!我怒视着他:“你真有胆量!不怕我整死你?”他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的家,我愿意把吃的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
我扯了扯嘴角,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坐在他旁边,假装拍打着他的后背,实则是在警告他:“你说得对!以后就这么干!”他痛得脸色苍白,却不敢出声反抗。我心中暗自得意:看你还敢不敢再欺负我!然而,这件事也让我意识到常博的肚量之小。他连藏食的地方都不肯与我分享,这让我对他更加不满。我曾以为救了他一命,他会给予我丰厚的报酬或是美味的佳肴。但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依然奴役着我,只是少了些口头上的争执。他整日愁眉苦脸地捧着一堆资料,那模样让我既好奇又幸灾乐祸。我决定要探个究竟。于是,我故作关心地凑上前去:“看啥呢?这么入迷?”他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我知道他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但我并不在意。我挑衅地看着他:“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他瞪了我一眼:“你也别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
我轻笑一声:“可你没死不是吗?你应该感谢我!用实际行动来感谢我!”我故意不说破想要他涨工资的心思,而是用更委婉的方式提醒他。但他却大言不惭地回应:“作为保镖救你是应该的!”我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我只是你的助理兼保姆好吗?”
这场关于身份与责任的争论最终以我的胜利告终。常博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行动上却有了些微的改变。他开始更加尊重我的意见和劳动成果虽然偶尔还是会对我发号施令但那份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收敛了许多。而我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找到了自已的定位和价值。我意识到无论身份如何变化我都应该坚守自已的原则和底线。同时我也学会了如何在逆境中寻找乐趣和成长。与常博的斗智斗勇虽然辛苦但却也充满了乐趣和挑战。我期待着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能够继续这样相互扶持、共同成长。“清洁工,秘书,何时摇身一变成了你的保镖?”我戏谑地反问道,心中却是对常博那番厚颜无耻之举的无奈与嘲讽。他嘴角一勾,竟是笑得异常灿烂,仿佛在说:“从我意识到你能成为我救命稻草的那一刻起!”我暗自腹诽,这家伙还真是将‘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姜小贝,你若想钱包鼓胀,何不与我并肩作战,共赴那捉妖的征途?提成,自然是丰厚得让你心动。”常博的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我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微微颤动。但直觉告诉我,这背后定有猫腻。不过转念一想,即便是他接的小小任务,分我一成也是笔不小的收入。‘多少?’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同样闪烁着期待与好奇的光芒。‘初级难度,一百五十枚金币;中级难度,三百枚;至于高级难度,则是五百枚之巨!’常博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是在施舍给我天大的恩惠。我心中暗骂,这分明是压榨劳动力的节奏,捉妖可是玩命的活计啊!‘你每个案子究竟能赚多少?给我这么点,良心不会痛吗?’我直言不讳,心中对常博的吝啬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别急,跟着我这位强大的驱魔师,你还能学到不少法术,学费?自然全免!’常博一脸得意,仿佛又给了我一个天大的好处。我心中冷笑,若真如此强大,怎会差点被鬼妖勒死?‘强力’二字,在他这里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自已来吧,一个月八百,自给自足。’我故意试探,想看看常博的反应。他倒是一脸无所谓,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有些动摇。‘成交!’最终,我还是败给了现实的压力,选择了妥协。但心中已暗暗立誓,定要闯出一番名堂,然后接私活,摆脱这个抠门的上司,最终让他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常博见状,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中夹杂着一丝狡黠。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已的英勇事迹,试图证明自已的实力:‘你可别小看我,那天我收拾的那个女鬼,可是凶悍异常,也只有我能从她手下全身而退。’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讽刺道:‘是啊,跑得倒是挺快,连家都被追上门来了。’
‘那只是个意外,我路过坟地时身体虚弱,被个未成气候的鬼妖给缠上了。若是全盛时期,我一根手指就能灭了它。你若晚来一秒,那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常博又开始了他的吹牛大业,我懒得拆穿,免得他又开始无休止的装腔作势。见我默认了他的‘实力’,他终于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我。我仔细翻阅,只见秃顶王贵的照片旁,总有一个美丽而忧伤的女子身影——王思梦。文字资料详细记录了她的身份、与王贵的交往过程、以及她如何迅速升职致富,直至最后的神秘失踪。‘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看不懂。’我故作迷茫,实则是在试探常博的意图。‘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单纯。’常博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我直接说吧。王思梦曾是王贵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后来两人关系暧昧,她凭借王贵的权势迅速上位,但好景不长,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之后,王思梦虽然表面上依旧风光,却突然失踪了。’
我假装恍然大悟,实则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但为了不暴露自已的无知,我选择了沉默,只是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常博显然对我的表现感到意外,或许他也开始怀疑我并非完全的白痴。‘唉,王思梦这样一个年轻女子,竟甘愿做王贵的情妇,真是让人唏嘘。’常博收起资料,感叹道。我趁机追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情妇?’问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自已的智商似乎又暴露无遗。但常博并未嘲笑我,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王思梦与秃顶男王贵之间那段不堪的往事,竟是我们此次捉妖之旅的关键线索。而我,也在这场冒险中逐渐成长,学会了如何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保护自已,更学会了如何面对那些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暗藏凶险的真相。
常博赠予我一部二手手机,价格仅一百五十元,我虽心生欢喜,却也深知其信号时隐时现,颇为不便。然而,这份意外的礼物仍让我倍感喜悦,仿佛在生活的琐碎中寻得一丝慰藉。次日,命运的天平在常博身上倾斜,他购置了一辆崭新的银色别克轿车,那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引得他眉飞色舞,满心的得意难以掩饰。而我,望着那车影渐行渐远,心中竟也生出几分释然——或许有朝一日,我也能以这样的方式,拥有一份属于自已的骄傲。至少此刻,我还幸运地拥有一部虽不完美却实实在在的手机。然而,命运总爱与人开玩笑。常博的一句轻描淡写,将我从云端拉回现实——那部手机的费用,将从我的工资中悄然扣除。更令我惊愕的是,在某个午后,当常博趴在办公桌上小憩,梦中喃喃自语,竟泄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我手中的手机,实际价格仅为百元。待他醒来,面对我的质问,却只是淡然一笑,矢口否认,那份从容让我怒火中烧,对那辆别克更是恨之入骨,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寻机报复。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常博自从拥有了别克,便频繁穿梭于城市之间,且每次出行总爱带上我,名义上是兜风,实则不过是他炫耀新车的幌子。我虽心知肚明,却也未曾点破,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份不甘与屈辱。尤其当他将车停在庆浩所在的公安局附近,那份炫耀之意更是溢于言表,仿佛是在向庆浩这位老友宣告自已的成功与荣耀。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常博照例将车停在了禁停区,却以“有警察问就说一会就走”为由,将我独自留在车内。我望着窗外匆匆过往的行人,心中五味杂陈,对这座囚禁我的钢铁牢笼充满了厌恶。正当我思绪万千之际,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何不借此机会,给常博一个难忘的教训?我故作镇定,走下车来,关上车门,径直走向不远处正在指挥交通的交警。我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焦急:“警察同志,前面那辆别克车,在禁停区已经停了一个多小时了,车主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样真的很没道德。您能不能管管?”
交警闻言,眉头微皱,随即拿起对讲机,冷静而果断地下达了拖车指令。我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常博那惊慌失措的脸庞。几分钟后,常博与庆浩并肩走出公安局,却意外发现自已的爱车已不知所踪。我则故作无辜地站在一旁,心中却早已是翻江倒海,激动不已。面对常博的质问,我故作惶恐地回答道:“车被警察拖走了,我不是叫你看着点吗?”
常博闻言,怒火中烧,我却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警察说了,禁停区就是禁停区,停一秒钟也不行。我也没办法啊。”言罢,我偷偷观察庆浩的反应,只见他面色冷漠,似乎对常博的困境并无丝毫同情。我心中暗笑,看来庆浩与常博之间,也并非全然无隙可寻。常博的愤怒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他很快便接到了一个电话。从他那点头哈腰、笑容满面的模样来看,对方定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挂断电话后,常博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急切地向庆浩询问是否认识交警大队的人。庆浩的回答简洁而坚定:“不认识。”这三个字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常博的心头,让他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望着常博那焦急而又无助的样子,我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快意。我知道,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我已占据了上风。而庆浩那冷漠而正直的态度,更是让我对他多了几分敬意。常博无奈地拉着我离开现场,一路上沉默不语。我试图打破这份沉寂,用各种话题来逗他开心,却都未能奏效。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难道他真的要开除我?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报复我?想到这些,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已的冲动之举。然而,常博并未如我所料那般暴怒或报复,而是带着我走进了一座比庆浩派出所还要气派的大厦。那座大厦的奢华程度令人咋舌,几乎动摇了我对于未来生活的所有憧憬。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暗自感叹:原来有钱与非常有钱之间,竟有着如此天壤之别。常博似乎也被这座大厦的气势所震撼,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仿佛在下定某个重大的决心。我紧跟其后,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当我们走进一间办公室时,我被眼前的景象再次震撼——那里坐着一位秃顶男子王贵,他的精神状态显然比两天前更加糟糕。“你怎么搞的?拿我的钱给我办的是什么事?”王贵一见我们进来便怒不可遏地扔过来一本书。常博身手敏捷地躲开了飞来的书本,而我则在一旁怒火中烧——虽然我们之间有着种种恩怨纠葛,但在外人面前我们始终是一个团队、一个整体。王贵此举无疑是在挑衅我们的尊严与底线。我愤怒地站了出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看到了吗?你以为钱就能解决一切吗?”我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着,带着几分不甘与倔强。那一刻我仿佛化身为一位英勇的战士捍卫着我们的尊严与荣誉。然而我的愤怒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很快我便意识到在这场权力与金钱的游戏中我们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然后默默地站在了常博的身边。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无论前路多么坎坷我们都要携手共进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与未知。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深深的蔑视,不仅仅是针对我个人,而是连同我所在的立场一同被轻视。随后,一个令人心寒的发现如同寒冰刺骨:那些对常博投以敬意的人,竟也对我报以同样的冷漠与不屑。然而,在那一刻,我的情绪如脱缰野马,难以自抑。我猛然跃起,如同猎豹般窜上了王贵的办公桌,爪子一挥,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他跌落的身影,我的印记——四道鲜红的抓痕,赫然出现在他的脸庞上,鲜血淋漓,宣告着我的愤怒与不屈。我并未就此罢休,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烧,却被常博这个看似理智实则冷漠的二百五强行拉开。他如同哈巴狗一般,卑躬屈膝地将秃顶王扶起,那姿态,让我心中更添几分厌恶。“对不起,王先生,真是万分抱歉,我定会严惩她。”常博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虚伪的诚恳,而我,明明是他阵营中的一员,却在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叛。我怒视着秃顶王,心中暗自发誓,若因他之故我被常博抛弃,我必在他那未受伤的脸上再添一道伤痕。秃顶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威胁,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不必开除她,其实是我脾气太过暴躁,该道歉的是我。”他的话语中虽带几分识相,但那份恐惧与躲闪却难以掩饰。常博望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懊悔,或许他也在后悔为何没有早些采取更为直接的手段。他转而向秃顶王解释道:“王先生,捉鬼之事非一日之功,上次我虽受重伤,但近日已恢复如初。请您放心,我定会再次出手,解决那鬼魅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