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好想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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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刻意为之终于迎来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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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直,好想好想你
作者:
辞忱
本章字数:
7736
更新时间:
2024-11-19

话落,陈菘蓝才觉察到不对,又猛地用手捂住嘴巴。

夏微雨看到陈菘蓝迷糊的样子,以为是她喝多了,没理会陈菘蓝前面的话,而是直接在她面前比了一根手指:“这是几?”

陈菘蓝知道这是1,可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气,像炸了毛的小猫似的忿忿道:“喂!你很烦耶!”

见陈菘蓝如此,夏微雨瞬间坚信了自已的判断,朗声宣布道:“同志们,看来咱们今天的散会时间要提前。”

陈菘蓝有些不服气,她去年是见到男模才醉死过去的,今年肯定要比去年强,起码要摸到八块腹肌才算数。

“瞎说!我好着呢!”陈菘蓝不服气道。

为了证明自已还能坚持,说完后,她立刻站起身打算表演个独立行走给瞧不起她酒量的夏微雨瞧瞧。

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刚一直起身子,她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忽地一软就要栽倒,好在身旁的林星接住了她。

陈菘蓝觉得自已能行,作势要推开林星,“不用扶我,我没醉!”

每年陈菘蓝都要醉一场,每一次都是又心酸又好笑。

林星见陈菘蓝如此,听话地放开她,只是在她身后虚扶着,笑着道:“好,你没醉,来,给姐妹们表演个太空步看看。”

陈菘蓝觉得自已像是在坐船,摇摇晃晃的,但还是一本正经答道:“太空步?我不会。”

众人被陈菘蓝的迷糊样可爱到了都笑了起来。

苏云南也笑着,但还是一边出声阻止道:“好了,别逗她了。”然后扶住陈菘蓝的身体,问:“还能坚持吗?想不想睡觉?”

陈菘蓝倚在苏云南的肩上,嘟囔道:“我还没醉,不想睡觉,那是1。”

这个答案来得有些晚,但也足以证明陈菘蓝已经半醉半醒。

苏云南将陈菘蓝按回椅子上坐好,温柔道:“好,那还能不能再喝?”

陈菘蓝本能地点点头。

苏云南见陈菘蓝软趴趴的样子,于是和夏微雨及林星商量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喝?”

不过,陈菘蓝先不干了:“不在这,这里······”

“这里······”

见三双眼睛都看向她,陈菘蓝打了个酒嗝,凝神想了片刻,才想到怎么形容,“这里贵。”

夏微雨瞬间被逗笑:“你倒是挺为我的荷包着想,放心吧,老板说免单,不要钱。”

陈菘蓝歪头看向夏微雨:“不要,你结婚的时候我会肉痛!”

夏微雨走过来,点了点陈菘蓝的额头,“啧,你到底喝没喝多,这个时候还不忘财迷?”

陈菘蓝懒懒撑在餐桌旁,笑着道:“你猜?”

看着夏微雨吃瘪,林星起哄道:“狒狒你也有今天。”说完,还不忘夸奖陈菘蓝,“陈小猪变聪明了,好样的!”

夏微雨作势要来收拾人,被苏云南笑着拦住,“嗯,其实小猪说的没错,你结婚,大家都肉痛!”

夏微雨:“???”

随后,一脸黑线的美人双手叉腰,回敬道:“信不信我原地结给你们看?!”

然而······其他三人都很忙。

忙着无视她,忙着转移话题。

“菘蓝,你刚说要去你哪里?”苏云南生硬地问道。

林星起哄补充道:“她说陀飞轮。”

“你们演技还能再差点吗?”夏微雨双手抱胸道。

苏云南转头接话道:“哪有演?真是的,我们在说正事。”说完,苏云南又问陈菘蓝:“陀飞轮?也是酒吧吗?”

夏微雨抽了抽嘴角:“······”

行吧······

陈菘蓝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回陀飞轮的身上,但她明明感觉很清醒,可脑子就是短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挥手道:“不去,不去陀飞轮。”

“那你想去哪?”苏云南问道。

陈菘蓝:“去······喝酒。”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

苏云南一向有耐心,不像夏微雨和林星,若是陈菘蓝犯在她们手里,可能已经挨收拾了。

“那我们去陀飞轮喝酒,好不好?”苏云南温声哄道。

林星:“就她那喝多了的傻样,你问她干嘛?”

苏云南说话的时候,陈菘蓝正晕着,也没听清要去的地点,但林星的话,她是真真听到了,她误以为林星是取笑她酒量,所以,林星的话音刚落,陈菘蓝便“蹭”地一下坐起身,炸毛道:“我没喝多,你才喝多了!”然后对连忙扶住她的苏云南说:“走!”

林星撇撇嘴:“还挺硬气!”

语罢,也跟着陈菘蓝和苏云南往外走。

此时,久未出声的夏微雨唤住她们,“就这么走了?”

三双眼睛回头看向夏微雨。

夏微雨抬抬下巴,“东西不要了,还有,你们就这么去?”语气中颇为嫌弃。

三人中除了陈菘蓝,其他两人垂头看了眼自已,又互相看了一眼一身职业装的陈菘蓝,瞬间恍然大悟,她们忘了:要烧钱也要漂漂亮亮地烧!

正在此时,夏微雨不知从哪变出四个手提袋,晃了晃,眉开眼笑道:“走,换完装备美美地浪!”

片刻后,四人焕然一新。

他们此次的颜色主题是粉色,四件衣服对应的颜色名称也甚是有趣,颜色从浅到深依次是:桃夭、杨妃、长春、牙绯。

四人中,夏微雨身穿牙绯色抹胸长裙,性感火辣,苏云南则是一身杨妃色斜肩纱裙,温婉雅致,林星不穿裙子,如今又是夏天,所以夏微雨为她准备的是桃夭色的衬衣、短裤,活力干练。

而剩下的长春缎面细肩带短裙便穿在了陈菘蓝的身上。

人靠衣装马靠鞍,不得不说,夏微雨眼光极好,长春极抬肤色,衬得陈菘蓝肤若凝脂,其中,掐腰的设计又很少的突显了腰线,使得腰身盈盈一握,夏微雨知道她酒量不好,所以,周到地准备了双白色缎面低跟鞋,这样一身搭配灵动活泼,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如此一来,当风格各异的四人走出洗手间的刹那,随侍纷纷捧场惊呼,其中,为首的姑娘直言道:“四位小姐好漂亮!”

四人中除了半醉的陈菘蓝,其他三人性格使然,均是宠辱不惊,但还是微笑着诚恳地道了谢。

为首的姑娘摆手道:“不客气!不客气!”然后极有眼力地问夏微雨:“夏小姐,您们是准备走了吗?”

夏微雨点点头。

她是个极会做事的人,又赏罚分明,见随侍们周到又得体,随即拿出一沓纸币交给为首的姑娘,“今日辛苦了,拿去分了吧。”

为首的姑娘欣喜接过小费,“谢谢夏小姐!”然后叫来同伴帮四人提着随身物品一起出了宴会厅。

在一行人走出澜雨小院的同时,隔壁的听雨小院内,叶放接到门外来人的消息,随后附在苏逸程的耳边作了最新汇报。

“嗯。”苏逸程淡淡应道。

沈少渊不知故事前情,也不知此次行程是苏逸程有意为之,故而问道:“怎么了?有事?”

苏逸程捻了下指尖,随口一答:“下面的人说着刚刚在隔壁看到了你嫂子和她朋友。”

沈少渊一顿,要夹菜的手停在半空,“我嫂子?谁?”

苏逸程挑眉不语。

沈少渊先是有些莫名,然后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想了一圈才试探问道:“你老婆?”

苏逸程拿起茶杯轻啜一口,点点头。

他没同沈少渊说两人的事,不过之前在陀飞轮,他失控的反应算是招认得彻底。

沈少渊闻言,立刻表示了不服,“特么的!苏程程,你又占老子便宜!”

看着叶放在苏逸程身后不厚道地笑了,沈少渊连忙为自已找补,试图扳回一城,“老子是大你半岁的哥哥,Uand?”

苏逸程耸耸肩,“你开心就好。”

“特么的!”沈少渊又爆了句粗,“老子跟你在一块儿,素质都没之前高了。”

苏逸程抬眸,深褐的眸子在天光的映照下清清浅浅,可就是有一股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气势。

知苏逸程者莫若沈少渊,俗话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虽说苏逸程这厮不算流氓,但斯文败类是肯定的,那打小就聪明的脑子骂起人来的时候从来不带脏字,甚至还会引经据典,沈少渊觉得若是他再不阻止,这厮的下一句估计就是“子不教父之过”,想想那父,想想那子,嘶······

所以,为了不给苏逸程气他的机会,沈少渊连忙转移话题道:“唉,你都知道你老婆在这了,你怎么还这么气定神闲?”

苏逸程摩挲着杯沿,淡定回道:“我怕某人吃不饱,回头唱《小白菜》。”

此话一出,沈少渊刚要感动的心被生生卡在半空,“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完还不忘翻了个白眼。

两人斗嘴归斗嘴,但沈少渊还是知道苏逸程没有重色轻友的,感念苏程程追妻路漫漫,所以他没敢真的耽搁。

为了解气,沈少渊将碗里的饭菜当成苏逸程,狠狠往嘴里刨了两口,然后利落地起身,抬手一挥,含糊道:“走!”

然而下一秒,沈少渊就觉得自已错付真心,因为苏逸程说:“哦,对了,友情提示一下,你女神也在。”

沈少渊一噎,包着嘴里的东西,欲哭无泪地含糊道:“苏程程,你玩我呢是吧?”

苏逸程单手插袋,带着叶放走在前方,回头妖孽一笑,“怎么会?我都说了她朋友也在。”

沈少渊恨不得仰天咆哮:交友不慎!

只可惜,嘴里的东西让他暂时咆哮不了,不过,这不妨碍他之后骂骂咧咧,直到见到前面四位靓丽的身影,才有所收敛。

看着沈少渊刻意地整理发型和衣服的动作,苏逸程和叶放都不由地好笑。

随后,苏逸程清了清嗓,压低声音道:“阿渊,你读过李白的《之广陵宿常二南郭幽居》没?”

沈少渊整理的动作一顿,睨了苏逸程一眼,“李白?你脑筋急转弯呢?”

苏逸程见状,对身后的叶放说,“叶放,给缺乏文学常识的渊总念一念这首诗。”

沈少渊双手插袋,一副看你们表演的拽样。

“是,老板。”叶放领命,然后对沈少渊说:“渊总,叶某学艺不精,只记得‘暝色湖上来,微雨飞南轩。故人宿茅宇,夕鸟栖杨园。’这两句。”

沈少渊细细嚼了下诗里的文字,瞬间捕捉到了其中的重点。

与此同时,苏逸程拍了拍沈少渊的肩膀,假装惋惜道:“可惜了你的少男情怀。”

沈少渊:“······”他又像爆粗了。

然而,“伤害”还不止这一处。

男人们的脚力快,不一会儿便在后院水廊上追上了那一队婀娜的倩影。

其实,夏微雨之于沈少渊,本质上只是一种男性对美丽女性的一种欣赏,无关爱情,所以即便得知夏微雨名花有主,沈少渊也可以很大方地与之相处,不似苏逸程和陈菘蓝,因为互相在乎,反而顾忌越多,畏首畏尾。

所以,当两队人马相隔一步之遥时,沈少渊没有任何影响的,朗声打起了招呼:“嗨!女神!”

至此,苏逸程的刻意为之终于迎来了交集。

他知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陈菘蓝会一眼看穿,迎接他的可能是取笑或者是不满。

他一早便知料定了结果。

可他不后悔这样做。

他可以容忍陈菘蓝的胆小懦弱,也可以容忍陈菘蓝因软弱生出的过分要求,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答应她给她无限期的时间。

唯有一点——他不会容忍自已在这段关系中再一次失去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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