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一个月前,我干掉了一个小队,所以鼠妖调整了这个方向的狩猎队数量?
随风看着眼前出现的鼠妖群,觉得头有点昏厥,有股气血上涌的感觉,搞不好,现在看到的还不是全部数量呢。
“我们撤退!”随风说道,“反正这次弄死了2只,不亏”。
整个先锋队开始有序地撤退起来,这也是这个月的训练成果。
“其实不止弄死了两只”,身上的伤被邀雪治好了,豆苗现在是精神奕奕。
随风:“嗯?”
“我刚才,三锄头挖死了一只,应该是挖死了吧,我看到它像气球一样爆开了”。
听到豆苗的话,河丁也来了劲:“哦,对对对,我那边也有一个,
那么多鼠妖打我,我就认着一只打,我连敲带挖,至少弄了它五六下,最后也像气球一样”。
他本来是三个人里面伤的最重的,被豆丁和毛杆拖回来的时候,都只剩半条命了。
结果这被邀雪一个治疗砸下去,又活蹦乱跳地可以插嘴了。
“什么!?”
这次交战竟然消灭了四只鼠妖?
随风有点点意外,而有个人比随风还意外!
毛杆:“你们都有战果了!”
在三个人里面,毛杆的攻击距离最远,几乎没有受伤。
而且他攻击频率可不低,他来来回回戳出了不下50枪。
可以说,他们三个人能被救回来,他是有功劳的。
可是,他硬是一只都没有戳破。
听了毛杆的说法,随风嘴巴咧了咧。
还是准备掩饰一下:“也许……是你运气不好把,这个枪啊,要戳要害才能造成比较高的伤害……”
毛杆将信将疑:我戳的都是要害啊,他可以保证,这些鼠妖都不会有后代了。
随风这个时候又看了看远处,感觉血气又一股一股地上涌了起来,直冲脑门。
那些鼠妖看来并没有放弃,它们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退,也没有贸然追来。
而两边的树林里,也不时发出一些声响,不知道是被惊扰的动物,还是有鼠妖迂回了。
“老山头,你去联系下后备部队,让他们快点赶上来,我感觉有些不妙”。
老山头一听,脸色也垮了下来:“那个,你们多加小心……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村长的?”
随风:?
我只是感觉不大妙,也没有不妙到那种程度吧。
“那你顺便摸一摸我们的左边,看看那边是不是有鼠妖在抄我们的近路”。
右边很快是山崖,就算对方想包抄,也包抄不过来。
“得咧”,老山头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先锋小队七人不紧不慢地撤退,鼠妖群也是一路不紧不慢地尾随。
随风觉得,这样下去,搞不好会把鼠妖直接引到村子里去,想到这里随风又感到一阵阵地热血上涌。
嘶——这次让他甚至有一些轻微的痛感。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邀雪突然出声问道。
其他人这才转过头看向随风。
随风从大家的眼神里,看到了他们似乎都被吓着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你脸好红……”四花手指着随风说道。
“哎呀,还很烫!”河丁用手一摸,赶紧缩了回来。
被众人这一说,随风心里一紧,感到头疼又加重了不少,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刻病了呢?
“大家不要乱,不要让对方觉得我们慌了”,随风赶紧轻声喝道。
就这么几个人,就这样说,也足够大家听清楚了。
“对,大家不要乱,对,特别是你们三个不要乱”,四花伸出一只手扶住随风,“我们慢慢退到山崖边,就在那里休整”。
背靠着山崖,虽然没有了退路,但是,避免了腹背受敌,对现在的配置来说,应该能够防守住。
前排三人组慢慢后退,后面的四花和猛子两人将随风扶住。
邀雪用了净化,发现依然没有用,急的眼泪珠子真的在眼眶里打转了。
7人好不容退到了山崖边。
这山崖由于常年受到风化,有不少落石砸在崖壁的前面。
久而久之,在崖壁之前就形成了一片嶙峋的乱石场,地势也比旁边抬高了几米。
特别是在中间有两块巨石,形成了一道狭窄的通道。
众人依托这样的地形,摆开了防御。
鼠妖见状,也停止了前进,随风看了一眼,眼前的鼠妖已经有20多只了。
随风看着眼前的场景,脑子响起了一句诗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啥。
头一下更疼了,看着就快走不动了。
“用水给他敷头……”四花也钻到了前排,现在邀雪应该很安全了。
“可是没有水啊?”猛子不知所措,“难道用我的尿?”。
“呸!要用凉的东西”,四花说道,如果不是手中的剑要用来御敌,四花都准备将这把剑绑在随风的头上了。
猛子知道自已的提议被否决了,反而一脸轻松,那个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邀雪听到四花的话,在自已的口袋里开始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掏出了几个铜币,铜币是凉的!
“来,哥哥,你不要乱动”,说完邀雪啪的一声,将一枚铜币贴在了随风的脑门上。
随风一下不动了,他发现自已与整个世界的联系突然断开了一样。
其他人说话,他都听不到了,他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来。
只愣愣地看着天空中降下来一束光线,照在他的身上。
一个披着野兽皮的长发男子,突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这个男子的打扮说不出的狂野,但是随风却感觉,这人一尘不染,显得十分干净。
男子伸出一只温暖舒服的手,轻轻地按在了随风的额头上。
然后随风就看见,男子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那男子收回手,对着天空喊道,“搞错了,重来!这个不是我的信众”。
不一会,又一束光照了下来,一个女子又出现在了随风面前。
这个女子异常美貌,浑身上下透着圣洁的光辉,也是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
“你让开,让老娘试试”。
随风:可惜了,长了一张嘴。
美丽女子也伸出手按照随风的脑门上,随后只见她眉头渐渐拧起,表情逐渐失去管理。
美丽女子回头,也向天空骂道。
“他娘的,不是说这片没皈依的,都归我管吗?这个是怎么回事?”
于是,又一束光打了下来。
于是,又一束光打了下。
于是,又一束光打了。
……
于。
很快随风面前,挤满一堆各式各样的一尘不染的人。
只不过这些人,感觉关系不怎么好的样子。
开始好像还在讨论自已到底归谁管,后来就开始翻旧账,进而就开始大打出手,场面一度相当混乱。
“等等,我们要不问问他本人吧”,一个中年大叔,中气十足地喊道。
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大叔走过来,对着随风的嘴唇一点,随风发现,他能说话了。
“我问你,你的信仰是啥?”
“信仰?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社会主义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