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偷跑到哪里了。”微微闪烁的荧幕不断切换着身上的装扮,向歌鲁尔陈述这不同方向的状况。
手指不断在切换键上方跳动着,歌鲁尔凝视着屏幕,仔细的搜寻着房间与走廊的每一个角落,不论是布满灰尘的后厨,还是大猫小猫三两只的工作间,没有一处作为残渣被他落下。
莫生原先装扮成员工时的粗心动作的后果在此刻暴露,尽管他尽力模仿着他人的运作方式,可那突兀的开门终究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在莫生溜入管道后的十分钟左右,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突袭了罗格所在的工作间。房间内空无一物,在搜寻片刻后,守卫们得出了逃离的结论。
“那帮蠢货的智能真是低下,像这种窃贼绝不可能就这么空手而归。”歌鲁尔一边下达着不同的命令,一边在心中暗骂道。
“没有,没有,怎么还是没有!”
“一帮废物!”
充斥着怒气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歌鲁尔的拳头重重锤击在桌面,半响时刻,他才重新翻找的录像。
“房间,没有东西——慢着,那里不是还有个……”,他的手指逐渐移向其中一只按钮,专门关于通道检测的按钮。
【突袭:1D100+20(措手不及)=116】
【歌鲁尔的反应:1D100+30(主场)=38】
“谁!”轻微的声响顷刻间吸引着歌鲁尔的注意力,那是关于碰撞的声音,唯有接触到地面的人能够产出,可此刻的他正在坐在为自已准备的座椅上,那发出声响的又会是谁了?
“你好,然后,再见。”莫生在空中跃动着,手持之斧似裹挟着千钧之势,破空声不绝于耳,周围的视线似乎也因此扭曲片刻。
“什——!”,莫生没有给歌鲁尔一丝反应的机会,也并不在乎他要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着自已的行动。
棕色的液体如喷泉般洒溅在周围,巨大的伤痕在歌鲁尔的面容上留下了自已的印记,嘴喙在巨力的作用下被撕裂为大小不一的两半。
“啊啊啊——”惨叫声充斥在空气中的每一片角落,巨大的分贝刺激的耳朵生疼,但这并不能抑制住莫生想要撕碎对方的愿景,尤其是当他瞥视到角落处的惨状,以及荧幕上呈现的景观时,这种想法便在每分每秒中更胜一筹。
“啧,没有成功吗。”尽管留下了成果,可没有一击毙命眼前这个家伙仍是让莫生感到些许不爽。
“不,等……”轻微的躲闪救了歌鲁尔一命,可没等他缓过神来,攻击便再一次向他袭来。
皮肤在瞬间变化为青黑色,化为远远超越钢铁耐久的物质,光泽显得坚固而持久,但这能缓解的了莫生的踢击吗?
“嚯,哗?!!”大股血液从口腔中呛出,骨头也成功的分类,化为残渣与碎片,又作为印记往外凸出着皮肤,整只手臂被巨力重整,呈现出极不自然的扭曲与畸形。
没等身体有所移动,莫生便抓着歌鲁尔的头颅将其拉回,膝盖猛地袭向面门。
嘴喙已经完全废掉,作为缓冲刚才攻势的代价,面部向内凹陷部分,直至如此,歌鲁尔方才有些自由,如同一滩烂泥喷溅在控制台上。
“你,为什么……”充斥着不解与愤怒的话语从歌鲁尔的口中传出。
“为什么,你竟然还有脸说这话?”莫生靠近着歌鲁尔,又止不住回想着通道内观察的惨状。
折磨,所有的动作就只有这一个词语能形容,鸟类就如柴薪,不断往房间内的容器灌输着,又如同水果般被榨取着不知名的物质,
倒下的人数不胜数,随后被随后被守卫带离,而关于它们最后去了哪里,莫生已经有所估计。
而除去这些之外,房间内倒在一旁的身体更是诉说着无声的控诉,指责着对方的暴行。
“作为你的种族的背叛者,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怀抱着何种心情说出这种话。”
“背叛者?你又明白些什么!”
“让我猜猜看,应该无视,被欺凌种种之类的事情,你当然有权力去反抗那些人。”
“你这家伙既然明白就……”
“我确实说过反抗是一件正确无比的事情,但有个前提,你真的确定你的记忆是你的吗?”
莫生注视着面前歌鲁尔的表皮,那浓郁至极的颜色已经完全浸染了整具身体,即便是视力再有问题的人,也能轻易看出对方的不对劲,尤其是在早已见过稀释液颜色的情况。
“你真的确信你的意志还是你自已的,而不是被某个人强行安插上去,并且被你信以为真的?”
“你在,说些什么。”浓厚的迷茫照应着歌鲁尔,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无影无踪了。
“还真是这样吗,不过作为特定的指挥者来说,这种优待也并不值得稀奇。”
眼前的状况再一次佐证了白缪关于意识的猜想,操控者将歌鲁尔当作控制中枢,以此来监视这座重要建筑的具体动向。
“那个家伙应该正在观察这里的具体动向,而眼前这个家伙多半是被幻觉所推动着,才有了那些令人深恶痛绝的作为。”
“但很可惜,即便你是被操控后才做出这些事情,那些经由你手所造就的成果可不会轻易消失。”
【莫生的追击:1D120=103】
【歌鲁尔的反击:1D100=96】
“如果你想要弥补自已的错误的话,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你这杂碎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作为啊。”
歌鲁尔扶着控制台起身,双手在顷刻间有所变化,数不尽的倒刺与角质层从手上钻出,俨然化为了危险的武器。
他又瞬时的抽出了一旁盛放的棕色溶液,直接将之咬碎,溶液混杂着玻璃杂碎,一并进入他的口中,鲜血从中流淌,手上在此刻闪烁着火花的炸响声,随即他就这么咆哮着向莫生袭来。
莫生也不示弱,抬起斧头肆意劈砍,拳锋相交,一时之间,双方仅凭借身体力量促使着周围的环境肆意改变。
每一次出拳都是巨力,每一发都是朝着莫生的弱点打去,爆炸不时间从手臂上产生,又肆意的向外奔波着,墙壁已经被摧毁的不成原样,勉强支撑着房屋的重量,地面留下着足以站立俩个成年人堆叠高度的孔洞,可莫生竟然毫发无损,仅有的改变只是身上的灰尘。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