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胖子在闫承影面前唾沫横飞的抒发着心里的恨意,闫承影却不理不睬的闭上了眼睛。
被无视的胖子受到了侮辱,气得七窍生烟,他喘着气大喊,“胡东,胡西!”
身后跟着两个青年人上前应声道:“弟子在!”
“用鞭子给我狠狠地抽!我倒要看看他能傲到什么时候!”
“是。”
胡东、胡西两人分别从墙边的刑具架上拿了两根马鞭,一人一鞭的狠狠抽打在闫承影赤裸的身上。
直到两人把闫承影身上打得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两人手臂都挥得酸痛,他还是一声不吭,也不曾正眼看他们一眼。
胡大成被气得团团乱转,“去,给我端盆烧红的炭火来。”
两人很快端了盆炭火进来,胡大成亲自从刑架上拿起一块三角形烙铁放进炭火中烧的通红,然后狰狞的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了闫承影的胸膛。
闫承影依旧暗暗咬紧牙关,双眼紧闭,不露丝毫情绪。
胡大成冷笑道:“好好好,你铜皮铁骨是吧,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在我手里扛几天!哼!”
胡大成走了,他那胖得像山一样的儿子光站着都粗喘如牛,眼睛已经眯得看不见,他爹走后他也由那风骚的女人扶着,费力的侧着身出了牢房。
那女人临走前还回身看了闫承影一眼。
胡大成的胖儿子精力有限,一天只有四个时辰是醒着的。从牢房回到屋里后又大吃一顿躺回了加固过的床上。
胡大成的儿子睡熟之后,那妖娆的女人又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胡大成的屋外偷听。
胡成的大弟子胡图问他道:“掌门,这件事咱们要不要知会知州大人?”
胡大成的岳父已经由岷山县令提拔为岷山知州。
胡大成摇头道:“不!这件事谁也不能说,顾家那么大一笔财富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师父说的对!”两人想着即将到手的金山银海面露贪婪之色。
“对了!姓闫的武功高强,你一定要小心看守,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胡大成嘱咐徒弟。
“师父放心!没有我身上的钥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挣不脱那精铁锁链。”胡图掏出一串钥匙在胡大成面前晃了晃。
胡大成呼吸很重的说:“我没记错的话,地牢顶上的两条锁链和地上的两条锁链的钥匙是不一样的吧?”
胡图道:“是不一样,上面和下面分别是两把钥匙。”
胡大成道:“为了安全起见,两把钥匙还是分开保管比较妥当,你把其中的一把交给我吧。”
胡图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出了其中一把钥匙。
得知了打开地牢锁链的钥匙在胡大成和胡图手中之后,那女人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那鼾声如雷的屋子里。
这女人是胡大成那大胖儿子胡孝的小妾阮娇,原本是个烟花女子,三年前被胡孝在酒席宴间看中,花了一千两银子买回了家中。
软娇自恃年轻漂亮,甚是瞧不上这又胖又粗鲁的胡家公子,明里暗里勾搭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厮。今日偶然在地牢见到了闫承影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和他那线条明显流畅还附着一层薄肌的腰腹,甚为眼馋。
所以她动了美人救英雄,然后再以身相许的心思。
阮娇在震天的鼾声中思考了大半夜之后终于想到了办法。
第二天晚膳后,阮娇在胡孝的润生汤里下了迷药,让胡孝早早睡死了过去。而她则是悄悄溜进了胡大成大弟子胡图的房间。
胡图审问完闫承影回到房间之后,一推门就看到袒胸露乳,矫揉造作的躺在床铺上的女人。
胡图一见到床上风骚的女人,真是又惊喜又惊慌。
他急匆匆的关上了房门,急不可耐的奔到床边,恶狗扑食一样扑到了又香又软的女人身上。
“少夫人这是在勾引我吗?”胡图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猥琐的在她脖颈间,秀发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阮娇用染着艳红指甲的手指挑逗着他,魅惑道:“我只是个低贱的妾室,可不是什么少夫人。”
胡图淫笑着说:“公子胖成那个样子,想再娶一个正房夫人只怕是不可能了。要不是胡家仗着县令的势力逼迫老鸨将你卖进胡府,只怕你也不愿意伺候他吧?”
阮娇娇俏的说:“我自然不愿意伺候他,这两年多来,他早就不能人事了!”
胡图笑意更甚,“是吗,那今夜就让我来好好补偿补偿你!”
阮娇毫不羞怯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搂着他缓缓倒在了床上。
完事之后,阮娇躺在胡图的怀里撒娇道:“要是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享受这样的欢愉该有多好!”
胡图搂着她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多来找我不就行了?”
阮娇坐起身来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道:“说你糊涂你还真是糊涂!这府里人多眼杂的,万一我们的事被人发现了胡家父子会放过你我吗?到时候别说我一个小妾,只怕你这个胡掌门最为倚重的大徒弟也难免一死!”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刚享受完的胡图又被阮娇这番话吓得凉了半截。
阮娇神秘一笑道:“地牢里不是还藏着宝藏吗?要是我们得到了顾家的巨额财富,我们就不用待在这里给他们胡家当牛做马,仰人鼻息!只要有了钱,我们也可以成为使奴唤婢的人上人,你也不用再被他们胡家当成狗一样呼来喝去。这样的天赐良机就摆在你面前,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屈居人下,一生都这样卑微的活着吗?”
“我当然不想!”胡图想起往日的屈辱场面,捏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胡图算不上聪明,虽想法,但不知该从何下手。
阮娇抬起眼眸,把手放到他的脸上引诱着他说:“办法都是人想的,我只怕你没有这样的魄力和胆量!”
胡图连忙握住她的手肯定的说:“我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他上钩,阮娇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然后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胡图听完了她的话后,不禁怀疑有些怀疑的问:“这样真的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你不会这就怕了吧?”阮娇刺激,试探着他。
“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胡图表现的非常有男子汉的气概。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