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翻了两页,其中有一句写着:尊师渡尘,徒儿已经在寒蝉寺换了身份,等着有缘之人。
这不是推演的书籍吗?怎么会出现这样一句话?
寒蝉寺?尊师渡尘?
等等,难道那住持是渡尘的弟子?
所以,自已就是那个有缘之人?
是因为自已能看到前世的画面吗?还是说自已能让那通灵宝玉发光?
墨意见叶琮安出神,没有打扰,只是默默的替着灯笼替她照明。
好一会儿,叶琮安才深思回笼,管它呢,这些事虽不能让自已掌控在手中,但是她现在的责任是在大景身上,这些事,以后再说!
毕竟,她一个尘俗之人,怎么能管到那些仙人。
见叶琮安眉头展开,墨意将灯笼放在了地上,双手环住了叶琮安的腰:“陛下,今夜陪陪我好吗?”
叶琮安这才察觉到墨意今天的不对劲,她侧头双手搭在墨意的手上问道:“怎么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埋在叶琮安的脖子处。
好像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墨意才松开了些,声音略微低沉道:“陛下,我也能很好保护陛下的,我曾经也是陛下的侍卫,陛下,那祝暗是不是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他贪婪的轻咬住锁骨,又舔舐了起来。
叶琮安被他的动作弄得僵住,脑子里还在思考墨意怎么会知道。
身后的人已经将她抱起往藏书阁顶层书房走去。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双手搭在墨意的脖子上,他不会影响你的。”
为什么坦白这么快,因为他知道这人可不是能随便搪塞的,他可是刑部尚书,自已若是遮遮掩掩,他第一时间就会察觉到,跟坦白也没有两样。
墨意轻轻地将人放到书案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叶琮安。
他的眼神中带着委屈还有占有,看得叶琮安有些心虚。
她安抚性的双手揽上他的腰:“不用担心,在朕这里,你就是你,朕没有找替代品。”
长长的叹息声后,叶琮安说道:“他是之前西越的九皇子。”
随后将祝暗的经历讲了一通后,墨意的脸色才好了些。
他弯下腰将叶琮安压在书案上,嘴唇轻轻吮吸着:“确实不一样,陛下是可怜他。”
“朕还没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呼吸的间隙,叶琮安从唇缝中挤出了自已的疑问。
墨意缓缓支撑起身子,望着躺在书案上的叶琮安,她的嘴角还留着他的气息:“上次水榭用晚膳,他看陛下的眼神被我发现了。”
叶琮安认命的眨巴眨巴眼睛,好吧,不愧是刑部尚书,这洞察能力不是一二般的厉害。
她小臂撑起,想要从书案上起身,却被墨意又压了下去。
“陛下今夜陪我好吗?”他状似委屈,但是手却没有停下。
左手撑在叶琮安的一侧,右手将她的衣衫轻轻挑开。
一条腿放在她的双膝之间,二人的动作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不等叶琮安开口,他的唇已经覆上了柔软。
叶琮安内心叹息着:这是询问吗?她拒绝得了吗?
这样的诱惑根本拒绝不了!
她在藏书阁春风一夜,有人却在朝阳殿外沉默不语。
秋荷看了一眼守在殿外的祝暗,摇了摇头:“贵君那边已经通知墨勤叫水去了,你别等了,陛下估计在藏书阁歇下了。”
听到秋荷的话,祝暗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他没资格吃味,就算陛下没有按侍寝的时间,他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秋荷看着他默默转身离开,叹了口气:“唉~真是又一个痴情人呐~”
一直到第二日,墨意将叶琮安送回朝阳殿。
祝暗才明白为何昨夜陛下被留下了。
贵君看向自已的眼神,带着浓浓的玩味,他明白,贵君应该是知道了。
陛下是因为他导致贵君吃味,才留下的。
墨意的眼神毫不掩饰,弄得叶琮安也不好说什么,尽可能的将人快速打发了,这件事她确实没打算说出去,现在被他发现了,也没辩解。
临走前,墨意特意回眸看了一眼叶琮安身后的祝暗,眼神中带着警告。
大家都是聪明人,祝暗明白,贵君不会说出去,也清楚自已以后也只能默默地跟在陛下身后,不能有上位的想法。
他原本也没有想要名分的。
只是被人这样警告,还是会有些不适,但好像也无所谓,他与陛下本就偷偷摸摸的。
墨意离开朝阳殿后就朝着刑部走去。
墨勤难得的开口:“贵君不打算说出去?”
在他看来,若是贵君说出去,那祝暗必定会有些难堪的,其他侧君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毕竟是陛下身边的人,就算是其他人知道,他们也只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墨意的眼眸微沉,冷哧一声“呵!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推出去难道还要给他名分不成?”
墨勤这才明白,原来自家贵君是这个打算。
他望了望墨意的脸,心中默默给刑部的大人们祈祷,希望他们今天不要触自家贵君的霉头吧。
二人刚到刑部,墨意直接去了大狱。
听到狱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其他大人满脸警觉。
有大人凑到墨勤面前问道:“尚书大...大...大人这是?”
墨勤一脸冷漠道:“记住,今日别出什么问题捅到大人面前就行。”
在朝中,他们不会叫墨意贵君,都是统一的叫尚书大人。
其他侧君也是一样。
得了墨勤的话,在刑部上职的诸位大人,开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狱中的惨叫他们像是没听见一般,专心的做着自已手中的事情。
一直到墨意从大狱中出来,淡淡的看了一眼众人后便离开了。
这时他们才敢大声呼吸。
在刑部,谁都知道墨意的手段了得,没人敢触他霉头。
顾悦刚好从外面回来,见同僚们像是经历了什么一般,她心中暗喜,看来自已躲过了尚书大人的寒气!
顾府。
“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顾婉将那天看到的同顾丞相说了一通。
顾丞相淡定的喝着茶:“前些日子的诗歌会还记得吗?”
她点点头:“女儿没去,但是有些印象。”
“唉~陈家这儿子从小体弱,这次回京也是看病,我听陈尚书说起过,想要让他儿与陆世子打好关系,求意侧君给看诊。”顾丞相放下了茶杯,惋惜道。
顾婉一下子明白了,但是她那天虽然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看那陈珩的样子,感觉不像是单纯的和陆世子交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