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神附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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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属于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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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霉神附体的妖精
作者:
可可A布丁
本章字数:
12160
更新时间:
2024-11-19

就这样我一步步地挪动着脚步从中午走到了天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那跳跃的鬼火似乎在为我指引方向。幸好飞天对这条路极为熟悉那些潜在的威胁都因他的存在而望而却步。终于当第一缕曙光即将破晓时我看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富贵灵异堂”四个大字。那一刻我几乎要喜极而泣因为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已的归宿。

身体如同被释放的弹簧,骤然间失去了支撑,吧唧一声,便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我凭借着残存的意志,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直至那扇熟悉的门前。指尖轻触门扉,却已无力敲响,只能勉强发出两声微弱的叩击。

正当我喘息未定,门扉竟悄然开启,映入眼帘的是庆浩那张既熟悉又憔悴的脸庞。他见我如此狼狈,眼中满是惊愕与心疼,连忙俯身将我扶起。我浑身乏力,即便是看到胡月静静地站在庆浩身后,也只能勉强依偎在庆浩的怀中,任由外界如何议论,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

重逢的喜悦化作泪水,无声地滑落。我从衣襟中取出那个珍贵的玉盒,声音细若游丝:“幽冥花,快拿去救常博,但愿我未曾迟到。”

话音未落,屋内仿佛有无数影子涌动而出,耳边充斥着模糊而遥远的呼唤,我却一个字也听不真切。紧接着,眼前一黑,所有的意识都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混沌中逐渐苏醒,意识如同晨曦初露,缓缓渗透进我的脑海。朦胧间,我感到有人正用湿布轻轻擦拭我的脸庞,那触感粗糙而略带腥味,让我忍不住皱眉。这股不适感如同催命符,让我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更加惊愕——只见傻帽这个二百五正用他那沾满菜汁的舌头,吧嗒吧嗒地舔舐着我的脸颊。我惊呼一声,连忙推开他,怒斥道:“你恶不恶心啊!快滚开!”他这行为简直比抹布还让人难以接受,难道我的脸成了他的棒棒糖不成?

“你醒了?”我刚一开口,便引来了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我的状况。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但在我看来却更像是空洞的寒暄。我无心应付这些无意义的对话,只是冷冷地回应着他们的询问。

“我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将他们打发走。这时,我才注意到常乐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他站在人群之外,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对他的担忧也有对他身份的疑虑。

“我不需要你的药。”我冷冷地拒绝了他的好意。我知道他所谓的“药”不过是人血而已,这种恶心的东西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更何况他还是常博的弟弟我更加不能让他涉险。

“你失血过多需要治疗。”常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试图说服我接受他的帮助但我却更加坚定了自已的决心。

“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安慰他。“猫有九条命嘛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无奈。

“谁叫你一个人跑出去的?”常乐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这样让我们很担心知道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担忧也有责备。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已这次的行为确实太过冲动但我也有自已的苦衷。我抬头看向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理解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常博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常博的安危连忙问道。常乐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低声告诉我:“他还在昏迷中夜白神在守着他。”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我知道常博的伤势很重但没想到会如此严重。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救他的方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要去找他。”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但身体却如同散架了一般疼痛难忍。我咬紧牙关努力支撑着自已的身体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你现在不能去。”常乐连忙按住我试图阻止我的冲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息。”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但更多的是关心。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弃这个念头。我知道自已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去救常博只能寄希望于夜白神和幽冥花能够创造奇迹。

---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躺在床上养伤。虽然身体逐渐康复但心中的焦虑却与日俱增。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常博的安危祈祷着幽冥花能够发挥它的神奇力量。

庆浩和常乐他们每天都会来看望我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和好玩的试图让我开心起来。但我却始终无法释怀心中的忧虑。我知道自已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排解心中的压力。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讲述自已的冒险经历。我添油加醋地将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自已真的成为了故事中的英雄。我享受着众人崇拜的目光仿佛找到了久违的自信。

然而当我讲到自已受伤的那一刻时气氛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圆谎:“那个...这个伤是我自已摔的。”但我的谎言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连我自已都无法说服。

“哦...那你好好休息吧。”庆浩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开始收拾碗筷准备离开。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知道自已不应该欺骗他们但他们的善良和宽容却让我更加无法面对自已的谎言。

“我真的是自已摔的。”我再次向常乐解释道但他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便拎着一袋垃圾离开了房间。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肠子...你相信我吗?”我转头看向蹲在地上逗猫的肠子试图从他那里找到一丝安慰。但他只是翻了个白眼直接闪人了。我叹了口气靠在床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知道自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面对现实勇敢地承担起自已的责任。我决定等身体康复之后就去找夜白神问清楚幽冥花的真正作用并寻求他的帮助来救常博。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我都将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作为朋友和伙伴的责任和使命。

装天真或许能逃避一时,但一个小孩子的话语中透露出七八十岁般的沧桑,却让人难以忽视。我转身望向那依旧在床上“装死”的飞天,心中五味杂陈。本想与它倾诉一番,可它那副模样,让我终究还是放弃了念头。

躺在床上,日子仿佛被拉长,每一刻都伴随着五脏六腑的隐痛,那是时间紧迫的警钟,提醒我一周之期即将来临。我鼓起勇气,踏上了寻找朱海东的路途,心中既忐忑又复杂。我反复思量,他见到我后会如何对待?虽不至于将我置于死地,但那份不安与恐惧却如影随形。

更令我担忧的是,一旦我踏入那危险之地,常博他们定会与朱海东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我虽希望他们能保护我,但理智告诉我,常博那股子不顾一切的劲头,也可能让他置我于不顾。然而,人性的光辉又让我心存侥幸,或许他会良心发现,挺身而出。但这一切的未知,都让我对即将到来的变故充满了忧虑,生怕他们因此受到伤害。

至于朱海东,我更是无法预测他的举动。是会将我送入研究所进行解剖,还是因我姿色尚可,将我卖给某个无知之人做妻?这些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着我,让我夜不能寐,甚至萌生了放弃的念头。但转念一想,逃避并非解决之道,唯有面对,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作为妖怪,我时常感到命运的不公。本想借伤势之便,多享受几日悠闲时光,却不料伤口恢复得如此之快,让我措手不及。我尚未能充分享受奴役他人的乐趣,便又要面对现实的残酷。我深知自已并非那种能轻易装病之人,因此,我更加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一周之期渐近,我深知自已即将面临毒发的命运。我坚决不愿落入朱海东之手,成为他手中的玩物。我宁愿独自一人在荒野中逝去,也不愿让自已的身体遭受凌辱。于是,我悄悄打包好行囊,带着家中剩余的银两,决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尽情享受一番。这或许是对“混吃等死”这一至理名言的最好诠释吧。

清晨时分,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时,我轻轻地推开了常博的房门。屋内的大木桶中插着幽冥花,而常博则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夜白神曾言他会昏迷一周然后苏醒,我望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和湿漉漉的头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毛和头发,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唉,夜白神说你过几天就会醒过来,但我却无法亲眼见证了。你自求多福吧。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但我并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只是为何直到最后一刻我才发现自已对你的爱?如果早点发现的话,我一定会亲口告诉你。但如果你拒绝我,我也许会忍不住咬你一口呢。”我边说边哭,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舍。

然而时间紧迫,我不得不离开常博的房间。我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门,心中充满了留恋和不舍。我本想去其他人的房间再看一眼,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于是我只能匆匆离开这个小破民房,踏上了最后的旅程。

回望这个小破地方,我不禁感慨万千。它曾让我历经生死考验,也让我体验到了人间的冷暖。我深知自已即将离开这个世界但在这里我收获了爱情和友情也学会了如何珍惜和面对生活。虽然即将逝去但我却无怨无悔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已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我背负着行囊,一步步坚定地迈向市区的方向,心中揣着一张未使用的自助餐券,它仿佛是我前行路上的一丝慰藉,却又因即将消逝的生命而显得尤为珍贵。生命若戛然而止,这份未曾品尝的美味,岂不成了最大的遗憾?在这临别之际,我忍不住要发泄一番心中的不满,对这条荒凉至极的道路恨之入骨。它不通公交,不见出租,就连自行车的影子也难得一见,让我这趟旅程显得格外艰辛。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步履蹒跚,仿佛每一步都重若千斤,半小时的跋涉,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就在我近乎绝望之际,一辆汽车意外地驶入了我的视线。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不顾一切地冲向路中央。然而,那车的速度同样迅猛,我们的相遇如同两颗流星的短暂碰撞,结果却是那车失控,轰然坠入了一旁的沟渠。我惊愕之余,心中五味杂陈,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于我?好不容易盼来的车辆,竟以这样的方式离我而去,留下一地狼藉和满心苦涩。

车内的司机挣扎着爬了出来,一瘸一拐地站定,对着我便是一顿怒斥:“你他妈的找死啊!站路中间干嘛?”我冷眼相对,心中已无惧色,反唇相讥:“我都快死了,还怕谁?你有本事就动手啊!”他被我的嚣张气焰激怒,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而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一掰,只听他惨叫连连,如同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这一幕若是放在一周前,我或许还会有所顾忌,但此刻的我,已无所畏惧。

“小妹啊,放手吧,大姐,大妈,奶奶……快放手啊!”那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显然已被我吓破了胆。我轻笑一声,放开了他的手指,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远处又有一辆车缓缓驶来。我再次冲向路中央,留下那个司机在原地欲哭无泪,或许他已经将我视为了一个疯子,一个热衷于制造车祸的疯子。但他已无暇顾及我,正忙着用他那破旧的手机向警方求助。

而那辆车,却出人意料地停下了。我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去市中心。”司机是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他惊讶地看着我,不满地嘀咕道:“大姐,我这是私家车,不是出租车啊!”我冷哼一声,回敬道:“孙子,少废话,开车!”他显然被我激怒了,但看到我腰间的那把日本军刀时,又不得不强压下怒火,乖乖地发动了汽车。

这把军刀是我大学时的一个纪念品,当时被一个小贩吹得天花乱坠,说是既能防身又能招财。我天真地相信了他,结果这刀除了让我成为同学们的谈资外,别无他用。它最大的作用,或许就是用来切西瓜了。但今天,它却成了我威胁他人的工具。司机见状,立刻变得老实起来,连连求饶,生怕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汽车飞驰在公路上,将我之前步行半小时的路程缩短到了不到十分钟。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难怪现在买车的人越来越多,这种速度上的优越感,是步行和骑行所无法比拟的。但我也明白,这种优越感背后,往往伴随着对他人的漠视和冷漠。不过此刻的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终于,我们抵达了市区。我下车后,看到司机正在报警,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消失在人群中。经过一番寻找,我终于找到了那家自助餐厅。在进去之前,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将体内的废物排空,准备以最佳的状态迎接这顿最后的午餐。我告诉自已,一定要善待自已,让这顿饭成为我生命中最疯狂、最难忘的一餐。

当我走进餐厅时,服务员们的反应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们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尖叫着四处逃窜,一边跑还一边喊着:“经理!经理!那女的又来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又不是来白吃白喝的。

女经理吴妮闻讯赶来,见到我后先是一愣,随即恢复了职业的笑容。她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说道:“你好,好久不见了。”我笑着回应道:“是啊,好久不见。我来吃顿饭就走,以后不来了。省得把你们的服务员吓得跟见了鬼似的。”吴妮闻言,身后的服务员们顿时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吴妮却毫不介意,依旧保持着她的职业素养和亲和力。

她笑着对我说:“哪有啊,其实像您这样的客人挺少的,所以他们才少见多怪。您别放在心上。既然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哪里的客人都要接待嘛。”我点了点头,对她的态度表示赞赏。同时,我也被她身后的那些美食深深吸引住了。吴妮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说:“您慢慢吃,吃完把用餐券给服务员就行。缺什么就喊他们。”说完,她便转身离去了。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开始了我的美食之旅。我拿起盘子,在餐区里穿梭自如,挑选着各种美味佳肴。不一会儿,我的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有鲜嫩的牛排、香甜的披萨、金黄的炸鸡腿……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我垂涎欲滴。我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具,开始享受这顿丰盛的午餐。

在享受美食的同时,我也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价值。我意识到,生命虽然短暂而脆弱,但只要我们珍惜每一刻、善待自已、勇敢追求自已的梦想和幸福,那么我们的生命就会变得更加有意义和美好。而这一刻的我,正在用自已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真谛和价值。

我边吃边想,直到桌上的食物被我一扫而空。我满足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我特意去找了吴妮表示感谢。她笑着对我说:“不用谢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您以后能常来光顾我们的餐厅。”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吧,以后可能没这个机会了。”说完这句话后我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随即又释然了因为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此刻的我已经足够幸福和满足了。

我转身离开了餐厅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但我知道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我瞥了一眼桌上的佳肴,心中暗自思量,食物稍凉便失了风味,于是,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上,开始逐一品尝起眼前的美味。然而,正午时分的餐厅内,却发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那些食客们,仿佛突然间集体患上了“观赏癖”,纷纷放下筷子,举起相机,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快门声此起彼伏。我心中不禁嘀咕,这哪是吃饭,分明是把我当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为这些琐事所扰,继续享受我的午餐。他们拍他们的,我吃我的,两不相干。但心中那份无奈与不满,却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这群人,似乎总爱凑热闹,无论何事都想插上一脚,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而那群“摄影师”却依然坚守岗位,不肯离去。更有甚者,竟在一旁嬉笑嘲讽,言语间满是不屑与轻蔑。我站起身,目光扫过那个最为嚣张的身影——一个自命不凡、气质猥琐的男子,他脖子上挂着一条沉甸甸的金链子,仿佛那是他身份的象征,实则只是徒增笑柄。他身旁的女子,高挑挺拔,与他站在一起,更像是母亲牵着顽皮的孩童,这画面,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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