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感到有些沮丧和无奈。我知道自已无法改变常博的本性也无法通过简单的复仇来解决问题。或许我应该放弃这种无谓的争斗学会以更加成熟和理智的方式去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和困难。
“你们俩在干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问道。然而常博和夜白神却只是相视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们似乎在享受着某种默契和默契带来的愉悦感而这种愉悦感却是我永远无法理解和体会的。
我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他们的事情。我知道自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珍惜眼前人、把握当下、努力活出自已的精彩人生。而那些关于复仇和恩怨的纠葛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小贝你没事吧?”常乐再次关切地询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怀。我抬头看着他那张真诚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他是我真正的朋友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都会站在我身边支持我、鼓励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我微笑着回答道尽量让自已的语气显得轻松和愉快。我不想让常乐为我担心也不想让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那就好那就好。”常乐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哥他已经答应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你可以放心地住在这里我们会保护你的。”
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感动。我知道常乐和常博虽然性格迥异但他们都是有着自已原则和底线的人。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自已的家人和朋友。
“谢谢你常乐。”我真诚地说道“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常乐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伴在我身边。我们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和美好起来。
然而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里我们还需要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团结一心、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迎接更加美好的未来……
我边投以鄙夷的目光,边将遥控器递给了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你觉得常乐这个人如何?”常博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比,比,比你强多了!”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夜白神正狠狠地盯着常博,而常博的脸上则交织着失望与欣慰的复杂神情,让人心里不禁发毛。
“那我就放心了。”常博似乎松了一口气,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屏幕上,一个女性卫生巾的广告映入眼帘,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仿佛被深深吸引。我暗自揣测,不知是他对这类广告有着异于常人的兴趣,还是心中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事。
我转头看向夜白神,他的脸上也写满了心事,这样的氛围让我原本准备好的质问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不知如何开口。
“为什么骗我?说我瞎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找胡月报仇?”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试图用最大的声音将这些疑问吼出来。然而,当这些话语真正出口时,却像是一只巨大的贝壳被轻轻敲开,露出了里面柔软的内心。
“你身体没事的话,肯定会去找胡月报仇的。”常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我的心脏。原来,他把我骗得团团转,只是为了保护胡月。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该像只小猫小狗一样,任由胡月大小姐用毒针刺着玩吗?”我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我从未受过如此轻视,尤其是来自他——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本来就是一只猫啊。”常博似乎觉得自已的话很好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我看到的,只有他对我的不屑和轻视。那一刻,我真的想扑上去,狠狠地挠他一顿。
“那狐狸精是你的师妹,但你也不能这么偏心眼吧?”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死死地盯着常博的眼睛。
“被欺负欺负就习惯了,别大惊小怪的。”常博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异常复杂,忧伤与变态交织在一起。我无法理解他内心的想法,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我忍无可忍,猛地向前一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然而,常博却轻巧地一闪身,让我扑了个空。我整个人失去平衡,从沙发上摔了下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了茶几上。一阵剧痛袭来,我捂着头,生怕看见鲜血流出,否则我可能会再次晕过去。
常博和夜白神见状都站了起来,但我却连忙躲开。我知道自已不是他们的对手,尤其是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我更是毫无胜算。
“我警告你,现在给我三千块钱作为精神补偿,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捂着脑袋,向常博发出威胁。原本我想说三百的,但既然决定要敲诈了,那就索性敲个大的。
“哈哈,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有招你想去吧,什么蛇啊、猫啊的,就算你整群狼来我也照单全收。”常博轻蔑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提到蛇,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用这些动物来帮忙了,它们没脚都能追得我团团转,更别提一群狼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后怕。如果真的引来了狼群,我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你等着!”我愤怒地瞪着常博,这家伙的命真是太硬了。不仅大难不死,还总是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随时恭候。”常博悠闲地坐回沙发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我则捂着伤口,头晕目眩地思考着如何报复他。
“你不怕把血流干吗?”夜白神突然开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哎呀,疼死了!”我痛苦地呻吟着,跪倒在地上。脑袋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常乐啊常乐!快来救救我!”我大声呼喊着常乐的名字。
“怎么了?怎么了?小贝你怎么了?”常乐闻声赶来,迅速地将我扶起并找出了药箱和绷带。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都是你那个毫无人性的大哥干的好事!”我一边哼哼着一边指向常博。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天能够降下惩罚给他——如果不能用雷劈死他那就赐他一场车祸或者一包砒霜吧!
“真是拿你们俩没办法啊冤家!”常乐看着我们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知道现在不是和常博硬碰硬的时候我的头晕得厉害需要休息。于是我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战场。
回到地下室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充满了对常博的愤怒和不满但同时也有一丝无奈和无力感。我知道自已不是他的对手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放弃。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让他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虽然心情低落但好在晚餐时间到了。我勉强吃了一些东西虽然吃得不多但也算是给自已补充了一些能量。饭后我独自回到地下室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等待下一次的挑战。然而刚关上门我就听到常博和夜白神在外面跳着脚骂我。哼!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对于常乐,我内心充满了歉意。在不经意间,对常博与夜白神稍显不敬之时,我竟也悄然侵占了常乐的那份权益,这令我深感不安。常言道,文人的辛勤耕耘,三小时的字句堆砌,读者却能在十分钟内一览无余,正如美食的享用,短暂却回味无穷。我默默向苍穹祈愿,愿常乐能遇良缘,虽知天命难测,我的祈求或许只是徒劳,但这份心意,足以自我慰藉。嘻嘻,夜色已深,我怀揣着牙签,剔着牙缝间的余香,悠然步入我那简陋却温馨的居所。推开门扉,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屋依旧狭小昏暗,床上静卧的双胞胎血婴,仿佛是我生活中不变的守望者,给予我无尽的安宁与力量。我紧贴着墙壁,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暗自以为那血婴之事已然尘埃落定,不料它竟悄无声息地侵入了我的私人领地,我的房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措手不及,心中满是无助与慌乱。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常乐、夜白神以及常博闻声迅速赶来,他们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几乎是本能地一个箭步窜到了常博与夜白神的身后,仿佛那里是我唯一的避风港。
“血……血婴!”我的声音颤抖,手指着那令人心悸的存在,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几乎站不稳脚跟。我的手在不停地哆嗦,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别怕,那只是半血婴,尚处于恢复之中,且已不具备攻击性。”常博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试图安抚我的情绪。然而,我内心的恐惧岂是他三言两语所能平息?我深知,即便它现在看似无害,谁又能保证未来的某一天,它不会再次露出獠牙?
“不行,我绝不能和他们共处一室!”我的态度坚决而果断,热爱生命的原则绝不容许我做出任何妥协。在我看来,这不仅仅是对生命的尊重,更是对自我安全的坚守。
“那该怎么办?”常博面露难色,显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棘手。我心中暗自嘀咕,这哪里是他该操心的问题?他只需将那两个孩子送回他们应有的归宿即可。
“找他们的父母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如此简单明了,以至于我难以相信它竟会被提出。除非……除非常博别有用心,故意将这两个血婴留在我身边作为恶作剧。
“已经找过了,他们的父母至今下落不明。”常博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何时起,这位平日里冷峻的常博竟也学会了如此“好心肠”?
“那也不能让他们留在我这里!”我继续抗争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种将生命置于危险之中的行为我绝不接受更不会成为那个被愚弄的二百五。
“其他房间都满了。”常博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上让我瞬间哑口无言。我环顾四周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沙发和一张单薄的床几乎再无他物。而常博的房间宽敞明亮至少是我的几倍大怎会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但转念一想他毕竟是我们的老板有些话我还是得斟酌着说。
“常博先生我自知缺乏耐心更不擅长照顾孩子。而您却如同天空般宽广胸怀似海慈爱如大地。这两个孩子跟您在一起定能得到最好的照顾。”我故意将话说得肉麻至极心中却是一片苦涩。
“但我不习惯与他人同室而眠。”常博的回答让我几乎崩溃。难道他就习惯让两个可能带有危险性的血婴与我相伴吗?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常博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转身欲走留下一脸茫然的我站在原地。我深知抗议无效只能默默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那两个血婴就睡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让我无法入眠。我生怕他们半夜醒来找不到食物便会将目标转向我。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让我几乎崩溃。
然而我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的侵袭不知何时竟沉沉睡去。半夜时分一阵尿意将我唤醒我慌忙起身前往厕所。回来时我无意间瞥见那个小男孩半个身子悬在沙发外而那个更小的孩子则蜷缩在他的怀里两人共用一件外套御寒。我的心猛地一紧一股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们的身上。然而我的这一举动却似乎触怒了那个小男孩他猛地抬起头手中的晾衣竿直指我面门眼中满是戒备与敌意。
“砰!”一声巨响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待我回过神来只见无数金星在眼前闪烁而那小男孩则一脸尴尬地望着我手中的晾衣竿。
“对……对不起……”他低声道歉手中的晾衣竿不停地搓动着显得异常局促。看着他这副模样我不禁想起了自已曾经的孤独与无助。或许他也曾经历过类似的困境才会如此敏感与戒备吧。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睡床上吧。”我叹了口气心中虽有不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然而那个小男孩却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在坚守着某种原则。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回床上继续我的“煎熬”时他却突然将那个更小的孩子抱上了床并细心地为他们盖好了被子。
看着他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或许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与无情只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与我不同罢了。
我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试图让自已尽快入睡。然而沙发的狭小与不适让我无法入眠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煎熬。我深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已的冲动与鲁莽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默默承受了。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月光洒在我的身上带来一丝丝凉意。我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充满了未知与变数让人无法预料也无法掌控。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勇敢地面对它并努力寻找属于自已的幸福与安宁。
这漫漫长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挂念着那两个小家伙,生怕他们受凉,于是起身数次为他们盖好被子。然而,疲惫的双眼终究抵挡不住清醒的思绪,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驱使我走向厨房,寻觅一丝慰藉。
途经常博的房间,一阵细微而奇异的声响隐约传来,似乎是某种低吟浅唱,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柔情。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难道这深夜之中,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但随即,我又暗自告诫自已,切莫重蹈覆辙,再遭遇那些诡异之事。
我轻轻靠近房门,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更多信息。那声音愈发清晰,常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妩媚与无力,仿佛被某种力量所牵引:“啊,夜白神,你轻点。”紧接着,是夜白神那不再如往常般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忍着点。”
“你弄疼我了。”常博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压抑与柔弱,让人不禁心生怜悯。而夜白神的回应则带着几分戏谑:“那我不弄了,看你怎么办。”随后,常博的声音竟变得愈发妩媚:“好吧,我不乱动了,你来吧!”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我未曾料到,这两位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男子,竟会在深夜时分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心中五味杂陈,既为他们的行为感到羞耻,又为自已身为“好女人”却无人问津而倍感失落。
愤然转身,我逃也似的奔向厨房,用食物来麻痹自已受伤的心灵。狼吞虎咽之后,困意再次袭来,我踉跄着回到地下室,已是凌晨四点。疲惫不堪的我靠在沙发上,勉强眯了一会儿,却换来了一早上的脖子僵硬。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了。原来,我的脖子因落枕而严重歪斜,疼痛难忍。正当我欲哭无泪之际,那个小男孩却以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看啥看?没见过落枕啊!”我怒斥道,心中充满了对他人冷漠的愤怒与不满。小男孩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走出房间,留下我一人在原地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小男孩很快便回来了,但手中却拿着一个奶瓶,径直走向床上的小小孩。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觉得他简直是没心没肺、不懂人情世故。我暗自感叹自已命运多舛,竟会遭遇如此多的不幸。
愤然之下,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来到厨房,我开始准备早餐,虽然简单却量大足以满足一家人的需求。不久之后,常乐出现了,他看到我歪斜的脖子惊讶地喊道:“啊!小贝,你脖子怎么歪了?”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会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
紧接着常博也走出房间瞟了我一眼同样说道:“姜小贝你脖子歪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爱说废话呢?
就在这时夜白神也带着一群藏獒保镖从常博的房间走出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脖子歪了。”我郁闷至极落枕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不能无视我吗?
我瞥了一眼他们那明显的黑眼圈心中暗自揣测昨晚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我试图用幽默来缓解尴尬气氛:“昨晚你俩搞啥东东了?眼圈黑的跟熊猫似的还一公一母俩熊猫。”说完后我才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连忙改口:“哦不我是说一攻一受。”但转念一想他们或许早已洞悉我的言外之意只是不愿拆穿罢了。
夜白神拿着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你也是。”我一愣心想我可没玩百合游戏啊怎么把我扯进来了?看着他们那紧闭的嘴巴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于是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正当我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羞辱”时白眼狼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出现。我心中暗自嘀咕他怎么还不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小贝你的脖子歪了。”我惊讶地回头却看到了痞子那张带着春风般笑容的流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