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还是男人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贝?”常乐的反应完全符合我的期待他几乎要冲上去揪住常博的衣领质问了。
“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常博愤怒地关上了屋门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而我则在一旁暗自窃喜。
我像只慵懒的猫咪一般蜷缩在沙发上嘴里嚼着零食眼睛却紧紧盯着常乐为我准备的各种物品。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将常乐拉到身边问道:“常乐啊你还记得上次你买猫粮的事情吗?”
“记得……对不起……”常乐一脸愧疚的样子让我有些心软但为了即将到手的赔偿金我还是狠下心来继续说道:“没关系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哥要扣我工资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并没有让你去买猫粮对吧?”
“嗯……哥哥确实不好我也觉得自已很笨。”常乐终于承认了他和他哥哥的缺点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那么你觉得我的损失是不是该由你来赔偿呢?”我趁机提出了我的要求。
“是的……小贝的损失应该由我来赔偿。”常乐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他的答案让我非常满意这孩子真是聪明绝顶啊!
“那么你现在就把钱给我吧!”我欣喜若狂地盯着常乐的口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闪闪发光的钞票。
“可是……我上次买猫粮几乎把钱都花光了那还是我自已赚的钱哥哥平时并不给我钱……”常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我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几乎……都花光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意味着我以后可能只能吃猫粮度日了吗?看着常乐低着头深深地点了点头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
“不过也不是全部花光了那你现在还有多少钱?先还我多少算多少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剩下的唯一一点钱今天都用来给你买补品了……”常乐的话让我彻底崩溃了!我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下了沙发!“没事!”常乐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我内心不禁涌起一丝愧疚。钱,本可以缓缓偿还,何必让常乐心生不悦?万一他向谁抱怨,我又该如何应对?幸好他性情温和,未曾对我恶语相向,这才让我稍感宽慰。“姜小贝,跟我出去一趟。”常博的命令突如其来,让我措手不及。我方才并未昏迷多久,怎奈他如此急迫?再让我小憩片刻,又有何妨?然而,望着常博一脸严肃,手执衣物,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我深知抗议无益,只能在心中默默腹诽。
车内,常博终于透露了此行的目的。原来,警察局内的那位“白眼狼”竟是一言不发,整整一天一夜,未进滴水粒米,只道非见我不可,否则绝不吐露半字。听闻此言,我不禁暗自庆幸,原来自已在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不可或缺之处。心中疑惑顿生,我忍不住问道:“保险柜里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常博的回答却如冷水浇头:“已送至庆浩处,至于内容,你非公安人员,无权知晓。”此言一出,我怒火中烧,我拼死取回之物,他竟说我无权过问?“变态!”我低声咒骂,却仍难掩愤慨。常博似有所觉,冷冷道:“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这女人,凶悍如蝎,我看你不似猫妖,倒像是蝎子精转世。我警告你,以后休想欺负我弟弟。”他的话语中满是威胁,我虽不喜,却也无可奈何。我冷笑道:“他若真有那份能耐,尽管反抗便是,我绝不阻拦。只可惜,他并无此等本事。”我厌恶他人的警告,若非他掌握着我的经济命脉,且我无力与之抗衡,否则我早已将他击飞。常博瞪了我一眼,我亦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瞪什么瞪?难道你的眼珠子比我大不成?一路上,他抽着烟,神情恍惚地望着窗外,偶尔发出轻叹。深沉的模样,于他而言,实在不甚相宜。抵达派出所时,庆浩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见我下车,他连忙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小贝,你没事吧?我听常博说你受伤了。”我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笑道:“是啊,现在总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可能是体力消耗过大所致。得吃点高脂肪、高热量的东西补补才行。”为了这口吃的,我也是拼了。庆浩果然上钩,连忙说道:“那我回头多给你买些东西送过去。”我心中暗笑,这小子真好骗。常博在一旁冷言冷语道:“无病呻吟!”我怒目而视,这小子不气我就浑身不舒服吗?庆浩打断了我们的争执,说道:“小贝,白研良什么都不肯说,我们问了好久都没用。最后他说想见你。”我心中好奇,他找我做什么?我们似乎并不熟络啊。但看着庆浩坚定的眼神,我只好跟他进了公安局。审讯室内,白研良的模样比上次更加憔悴不堪。我心中暗叹,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怎会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公安局果然是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我坐在白研良对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是他找我来的,为何又沉默不语?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白研良的声音冷冽如冰:“你好像对我进公安局这件事并不惊讶。”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我冷笑道:“你脑子有病吧?我凭什么要惊讶?难道公安局是我家开的不成?”他的话语让我怒火中烧,我岂能容忍他如此无礼?“你恼羞成怒了?”白研良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与挑衅。我怒不可遏:“我恼羞成怒?你和你那个王思梦那点破事,害得我差点丢了半条命!你现在这副德行好像我欠你似的!我来见你是因为我傻,但我可不会再傻第二次了!下次你爱死不死都别来找我!”
我的话音刚落,白研良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你在调查思梦的事情?”我冷哼一声:“昨晚我差点没死在那个鬼地方!整天跟这些凶神恶煞打交道,我都快精神错乱了!”
白研良叹了口气:“对不起,我至今都是一个人在找思梦。我之所以给你我的电话,是因为我觉得你与众不同,而且冥冥中感觉你会帮到我。但我却没想到自已会被警察抓到……我以为是你出卖了我。”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猜疑与不安。我冷笑道:“你觉得是我出卖了你?”他摇了摇头:“不,我想我错怪你了。”我叹了口气:“我们还没正式认识过吧?你叫什么名字?”白研良微微一笑:“我叫白研良。”嘿别说,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小贝,你想听我和思梦的故事吗?”白研良突然问道。我心中虽无兴趣,但想到庆浩的承诺——如果我能问出有用的信息就能得到一百块钱——便勉强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吧。”
白研良缓缓开口:“我和思梦是同学,都来自山村。她高中毕业后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供我上学。我们曾经一起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日子为了能在城市里立足我们拼尽了所有的尊严。她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但非常辛苦。大三那年我生了重病她在医院里守了我一夜第二天就借到了钱给我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从未怀疑过她直到她提出分手说她想要一个稳定的生活和基础。我不相信她有了别人于是在她手机上安装了通话录音软件。
经过润色后的文本,不仅保留了原文的主旨,还纠正了拼写和语法错误,优化了语言表达。同时,通过调整段落结构、增强情感表达和逻辑性,使描述更加生动有说服力,文章整体更具美感和层次感。我紧握着手机,准备深入探究她的通话记录,然而,她的离去如同断线的风筝,再未归航。白眼狼的声音在耳边颤抖,泪水潸然而下,而我,却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几乎陷入了梦乡的怀抱。这场景,与那些虚构的都市小说何其相似,却又在真实与虚幻的边缘徘徊,毕竟,生活的笔触,往往难以匹敌作家笔下那细腻而生动的描绘。“她终究还是拨通了我的电话,那声‘我爱你’如同遥远的回响,却夹杂着金钱的铜臭味。她告诉我,她的腹中孕育着我们的生命,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她承诺,一旦金钱到手,便会与我共度余生。但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我永生难忘的惊恐之音,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我心中的宁静。”白眼狼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滴,滴落在我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而我,却依然沉浸在那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这通电话,是我从警察那里几经周折才得到的。我小心翼翼地保留着它,生怕那些可能存在的官商勾结,会玷污了这份证据的纯洁。”白眼狼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愤慨,而我,却在这无尽的诉说中,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试图捕捉每一个细节。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你给谁打电话?”那是秃顶王那熟悉而又刺耳的声音,它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绪。我猛的坐直身子,目光紧锁在声音的来源。“没给谁,我马上就走。”一个清冷而决绝的女声回应道。那声音中,既有对现状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决绝。然而,秃顶王的怒火却如火山般爆发:“走?这些年你吃我的、用我的,肚子里的野种还不是我的!你以为我王贵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他的咆哮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不甘与愤怒。我暗自冷笑,这个自诩为精明的商人,又何尝不是被金钱和欲望蒙蔽了双眼?“我这几年难道给你的不够多吗?”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绝望。但秃顶王的回答却更加冷酷无情:“不够!你他妈的给我把孩子打掉,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我不要你了,你才可以走!”这番话如同寒冰刺骨,让人不寒而栗。我鄙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用钱买来的爱情,终究只是镜花水月,远不如那些纯粹的交易来得真实可靠。“我偏要走!”女人终于站了起来,但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响起,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和物品的摔落声。我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儿。然而就在这时,录音却戛然而止,留下了一片死寂。“咋地了?”我抬头看向白眼狼,只见他手中的手机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安与恐惧。“就是这些了!”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觉得思梦会出什么事了?”然而,我又怎能给出答案呢?“估计死了吧。”常博那个神棍的推断在我心中悄然浮现。但显然,这个结论并不能让白眼狼接受。他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直击我的心灵。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已也被这股悲伤所笼罩。“行啦,别哭了。你这样太影响我形象了。”我试图安慰他,但心中却充满了对庆浩的担忧。他不会因为这个而赖掉我的那一百块钱吧?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庆浩推门而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冻结起来。“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起,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白眼狼已经失控了,他嗷嗷叫唤着撞向墙壁,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我无奈地看向庆浩解释道:“不关我的事啊!就冲那一百块钱我也不敢惹他啊!”我的话语中充满了无辜与无奈。“小贝,你先跟我出来一下吧!”庆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中一紧,难道我真的要失去那一百块钱了吗?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一个摆脱这个麻烦的机会。于是,我跟着他走出了审讯室。“你跟他说了什么?”一出门庆浩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没说啥啊!他说了好几十句话我才说了十句左右。”我尽量保持镇定但内心的紧张却难以掩饰。庆浩的眼神如刀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那你都说什么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和和质疑。“我就告诉他我在帮他然后告诉他王思梦可能死了。”我如实交代道。但庆浩却并没有因此放过我:“胡闹!没证据的事情你就胡说吗?”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吓了我一跳。我委屈地解释道:“我哪知道会刺激到他啊而且这也是根据常博那神棍提到的线索不然凭我这智商能想到那里去吗?你不会赖掉一百块钱吧?”我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希望能够打动他。庆浩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唉我拿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虽然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但想到他可能会给我钱也就忍了下。然而我的心里却一直在打鼓生怕他会反悔。“对了他给我个录音听不过我没听懂啥意思。”我试图转移话题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但庆浩却并没有上当:“那保安的事你问了吗?”他的话让我一愣我这才想起自已还忘了问这件事。“没问清楚我再去问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会看出我的心虚。但庆浩却并没有责备我只是淡淡地说道:“行了你去吧。”我如蒙大赦般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行了你帮我看看这个。”庆浩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直接拿出了一些照片递给我。我接过照片一看顿时愣住了——那是四个熟悉的面孔他们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的皮开肉绽有的深可见骨。那些红色的血迹如同恶魔的印记让我感到一阵头晕恶心。我急忙放下照片不敢再看。“怎么样?”庆浩关切地问道。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我有点晕血。”但庆浩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追问道:“我不是问你怎么样我是问你看了这四个人怎么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满。“啊有点眼熟!”我含糊其辞地回答道生怕他会继续追问下去。但庆浩却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说道:“这四个人是那几个保安我是问你看这几个人的伤口你有什么感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认真。“想吐头疼恶心胃酸!”我如实回答道但换来的却是庆浩数秒的沉默。他显然对我的回答感到失望和无奈。但他还是努力调整了自已的情绪继续说道:“我是问你四个人的伤口你怎么看不是问你的感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我也有些恼火了为什么不能直接问问题呢?非要绕这么大一圈子!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平静地说道:“这些伤口看起来很残忍很暴力。我想这些人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从伤口的形状和深度来看这些伤应该是由钝器或者锐器造成的。而且从伤口的分布情况来看这些人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攻击的。至于具体的凶手和动机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一口气说完了自已的分析然后看着庆浩等待他的反应。庆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些伤口确实透露出很多信息。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找到真相。”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我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那保安的事怎么办?”庆浩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来处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我望着庆浩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感受到了生活的无常和残酷。但我也明白只有勇敢地面对这些挑战才能让自已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起精神,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这伤口,竟如此熟悉,仿佛旧日重现!”我怒不可遏,声音中夹杂着难以遏制的愤慨。论嗓门,哼,便是你十个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及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