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我跟唐文打打闹闹中飞速而过,时间如流水般逝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温暖而明亮,仿佛岁月的痕迹在光影中交织。
这一天,爹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院子门口,打破了我和唐文正在玩捉迷藏的欢乐氛围。他指着跟在身后的一个白胡子老儿,微笑着对我说道:“这就是你们的老师。”
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人,心中不禁感叹古人诚不欺我也。原来古时候的老师真的都有标配的白胡子啊!他看起来有些严肃,文邹邹的说话方式和一板一眼的举止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看着对方那副古板的模样,我心里暗自嘀咕,看来今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日子给我过了。然而,正当我心生无奈时,唐文悄悄地走到我身边,牵起了我的手。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手牵手一起玩耍。这种默契让我感到无比温暖,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渐渐消散。
突然,一股剧痛袭来,原来是夫子的戒尺重重地打在了我的手背上。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力量迫使我和唐文的双手分离。
刺骨的痛意瞬间袭来,如潮水般淹没了我的全身。也是在这一刻,我惊讶地发现,我原本不耐痛的体质竟然也跟随我一同来到了这个身体上。
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一般来说,正常人可能会在受到磕碰时感到疼痛,但很快就会过去。然而,对于我来说,那种疼痛却仿佛永远不会消失。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痛苦,从头痛到尾,直到伤口愈合,仍会有隐隐的刺痛感。隐约记得妈妈曾经说过,我是一个娇弱的小公主,生命比其他人都珍贵,是一个小小的娇气包。尽管如此,她仍然会在每次我受伤的时候,耐心地呵护我。
此刻,我不知道是因为手背突然遭受重击,还是因为我一直以来被宠爱着,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伤害,导致我无法忍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剧痛,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那刺耳的哭声如同利剑一般穿透云层,周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父亲更是瞪大了眼睛,因为自从我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我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即使是小时候长牙那段时间不舒服,我也只是哼哼唧唧而已。
夫子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这样娇气的小孩,这哭声简直震耳欲聋,都快赶上打雷了!这个时代最看重的就是男子气概,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所以夫子看到我哭得这么惨,忍不住感叹:“这孩子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呢?”
再看看唐文,他自从认识我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我哭成这样。加上突然被人用戒尺这么敲打,虽然那一下并没有敲到他身上,但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身为男子,拉拉扯扯非君子所为。老夫只是想从现在开始,尽职尽责的教导公子,可是属实让老夫惊讶于令小公子居然如此娇气。看来老夫今后可需要费一些功夫了。”找补似的,老夫子摸着胡须,开始卖弄学问。
可惜以往这套话术也许很管用,可对于从小把我放在心尖上疼爱的老爹来说,他这个行为无异于老虎头上撒泼,老寿星上吊。
“这……这?这可咋办?赶紧别哭了,一会儿让夫人知道我可怎么活呀?”老爹既紧张于我的哭声,又害怕惊扰了娘亲,毕竟娘亲此时怀胎3月有余,正是脾气暴躁之际。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原本听说今日老夫子会上门,准备来拜访一是礼貌的娘亲,在离院子不远之时,突然听到我大哭之声。原本悠闲散步的脚步,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宝?这是不是宝的声音?环儿?你快去看看~不行,快扶我前去!”顾及着自已的身子,娘亲心急似火也无济于事,着急之色浮于言表。
正当老爹在思索是捂我嘴好还是训斥老夫子之际,环儿从院外冲进来,匆忙行礼随机说到:“老爷~夫人在来的路上,被惊到了~少爷可安好?”
不待有人答复,环儿再一次匆忙冲出去,我猜是去给娘亲汇报说明我这边情况,可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已。源源不断的痛意袭击全身,越来越痛让我眼前发黑,随即我就失去了知觉。
“宿主~你还好吗?”久违的声音。
“小四……”带着惊喜与哭腔,我惊喜的看着熟悉的空间,熟悉的客厅和熟悉的004,激动之余冲上去不顾之前的计较抱住004的小身子就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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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很久没见,或者是变成小孩子的原由,反正一股股难过袭击全身,我哭的不能自已,而004也暖心的没有挣扎。
不知道哭了多久,停下来后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嗝~
尴尬的放开004,低下头,盯着脚尖。
看着自已宿主,004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宿主,你看看,才多久,你就受伤了,如果不是我在你身上安装了监控装置,你都要疼多久呀?你……”
后面说啥我没细听,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004对我的爱护,这是除了老妈第二个如此无条件爱我的人,不对,系统。
看着自已宿主时而傻笑难过样子的004,无奈的顿住话语,正反说了也听不进去不是吗?
“对了,任务怎么办?”我突然想起,紧张的看着004,毕竟怎么说我也不希望任务出现差池。
“没事儿,此时任务位面中你处于昏迷,我把你意识拉进了空间里,等明天再让你苏醒,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004意味深长看着远处,随机空间里的电视机开始播放我位面中卧室里的场景。
美人娘亲正在以泪抹面,柔柔弱弱的牵着我的手。老爹正在焦急的解释着什么,左右来回踱步,时不时右手敲击左手似乎在讲自已的无辜。唐文居然也没走,正在娘亲身边,时不时往喎张望。
我不太想看,耍性子般转头,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