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改:我靠除粪家财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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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请吧,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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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爆改:我靠除粪家财万贯
作者:
白夜鲨耳
本章字数:
8338
更新时间:
2024-11-19

临都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南宫麒,几乎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不是因为南宫麒武功厉害,也不是因为她首富之女的背景,而是……

“刑司周泽端给老娘滚出来!”

断押司门口,一个身形壮实,长相和性格都相当彪悍的女人正朝着里面大吼大叫,“再不出来我让人砸了你们断押司!快点滚出来!”

断押司落座在临都比较偏僻的地段,平日里没几个人路过,偏偏女人一吼,吸引来好几个人看热闹。

刑司走出来一见到她带了十几个持棍家丁的可怕阵仗,瞬间明白了南宫麒在几个手下口中到底是何等人。

不仅胖,还很壮实。

脾气火爆经常打人骂人,年纪很大了都没人愿意娶她,百姓们都不敢让自已的儿子和她扯上关系。只有传言中的詹虎,貌似是她的老相好。

这两个人在一堆,风评其极差。

刑司他都没来得及去找南宫麒,她倒是亲自上门来要詹虎的尸体,已经直接坐实了她与詹虎确实有关系。

南宫麒一见他,“你就是刑司周泽端?”

刑司不卑不亢,“是,南宫麒小姐,你此番上门是为何事?”

“把詹虎尸体给我,老娘给他收尸!”南宫麒伸手要人。

刑司任职以来没有见过南宫麒,他也不是个害怕势力的人,于是正色道:“詹虎跟你是什么关系,他的死跟你有关吗?”

南宫麒:“你管有没有关!赶紧给我!不然我就捣毁你的断押司!”

刑司不让步,依旧严肃说:“断押司是当今天子建立的,南宫麒姑娘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敢摧毁天子的断押司!”

南宫麒不屑一笑,“我爹可是首富南宫汛!连天子都要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你算什么东西!赶紧交出詹虎的尸体!”

看热闹的一堆人一阵唏嘘,他们议论着南宫麒,不得不佩服南宫麒的底气,这下刑司可就没办法了。

僵持不下的气氛蔓延开来,显然南宫麒最先没了耐心,伸出手示意身后的十几个家丁上去,刑司身后的几个手下也做好拔剑准备,家丁刚动脚步,一道声音在侧方响起:“南宫麒姑娘真是好雅兴。”

所有人扭头,只见穆邑背着手带着阿枉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走来,脸上还挂着微笑。

南宫麒认识他,她身上的香还是穆邑特调的,她看着穆邑,语气自然缓和,“穆公子,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散步,无意间走到这里好生热闹,一探头,原来是南宫姑娘,那肯定是要来打个招呼。”穆邑说得相当没问题。

刑司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穆邑挑眉领会,对着南宫麒说:“詹虎的死,我也有所听说,只不过呢,令我很意外的是南宫麒姑娘和他相熟要来替他收尸,为什么呢,难不成詹虎是你的亲人?”

穆邑刻意没提老相好三个字,果然南宫麒否认:“不是亲人,是我的知已。”

穆邑惊讶:“知已?那一定是能理解南宫麒姑娘心中所想并劝导了?那一定不要坏吧。”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可听不下去詹虎不坏四个字,一起大喊:“詹虎该死!他本来就坏!”“是啊!不仅抢财还欺负人!”“对他就是该死!”

南宫麒听见后下意识想争辩,穆邑及时小声对她讲,“南宫姑娘,我们进去说吧,你也不想他们把这些话变本加厉传到你爹耳中,是吗。”

南宫麒看了一圈那些还在骂詹虎的百姓,甚至有的也对她开始指指点点,她索性大哼一声,自顾自朝断押司内走去。

刑司,穆邑,南宫麒都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内,一进去南宫麒就毫无征兆的开哭,哭得那叫撕心裂肺。

她哭着说:“我从小就因为长得胖长得丑没人喜欢,我爹也是我哥也是,他们都不喜欢我,只有詹虎,只有詹虎他,他喜欢说些我好听的话,他品性差又如何,只有他懂我只有他能开导我啊,你们都不懂呜呜呜呜……”

穆邑和刑司对视一眼,了然。

詹虎品性差擅长哄女人,花言巧语的,能哄得南宫麒开心,嘴上功夫的确了得。

南宫麒哭个不停,任由刑司怎么说她都在嗷嗷哭,穆邑实在是受不了,直接走了出去。

穆邑走出门关上门后,不耐烦的表情瞬间一变,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随即一个闪身,轻轻跃上房梁,压低身子警惕看着周围。

他知道断押司里面的人很多,他刻意的避开躲着巡逻的那些人,走一步就抹掉积雪上自已的脚印,最终在一间房顶停下,小心揭开几张瓦片,轻盈的跳了进去。

屋内,一排一排的书架子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和手册,穆邑略过前面几排,来到后面几排翻看着手册,上面是断押司建立以来大大小小的案件,烧杀抢掠,灭门流放等都记载得很清楚。

看着那些被记录的字语,行行间透露出一股惨烈画面,穆邑只看了几篇,脑海里浮现出和文字重合率极高的画面。

杀戮、抢夺、哭喊、闭门。

他的过往,他的记忆,越发清晰。

清晰到骨子里都疼,快要呼吸不过来。

穆邑紧紧握着手册,手指关节绷紧泛白,他低下头去,再次抬眼时,眼中饱含红光和深深的杀意。

·

半个时辰过去,南宫麒终于不哭了,一抽一抽的,脑子要炸了的刑司终于可以开始了他的问话。

刑司:“詹虎死之前去找过你,他当时有没有喝酒?”

南宫麒点头,“喝了,喝了好几大罐。”

“那他喝这么多,当时的表情和行为可否正常?”

南宫麒斜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他不正常是他的事情,我懒得问,只要他把我哄好就行了。”

刑司:“……”

不是知已吗?怎么又是他自已的事情了。

刑司看着南宫麒的表情,一字一句说:“你可知,他是中毒死的。”

“什么?不是被吊死的吗?”南宫麒大惊。

刑司见她如此惊讶,断定南宫麒应该不是杀死詹虎的凶手,不等他继续问,南宫麒捂住胸口凑上前去,“谁下的毒?”

刑司瞅她一眼,南宫麒读懂他眼神后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詹虎来的时候我在忙,我在跟几个男的玩骰子,他找我要酒喝,我给他点了酒过后就一直在玩,没管过他的,他怎么就中毒了呢?难道是春风阁的人下的毒,不会呀,詹虎出手还是阔绰,春风阁老板不喜欢他但碍于他是有钱的客户,一直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呀,怎么会呢……”

南宫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期间表情变来变去,刑司闭了闭眼,对南宫麒深感无语。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把詹虎尸体给我。”南宫麒双手环胸问他,态度又变得彪悍起来。

“凶手未抓到,不能给你。”刑司拒绝。

南宫麒伸出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作势就要给刑司一拳,刑司眼皮子一掀,凌然道:“要真动手,我保不齐詹虎的全尸会留给你。”

南宫麒拳头虚虚的在他眼帘晃了一圈又回去了。

她再怎么强势要詹虎的尸体,在断押司手里,真的不一定到手的会是全尸。

“查到凶手必须交给我,我的红颜知已,我要亲手埋葬,呜哼。”南宫麒以袖掩面而泣。

刑司扶额,有没有来告诉南宫麒,红颜知已的正确用法,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是蓝颜知已才对。

南宫麒要离开之际刑司叫住她。

刑司:“詹虎有没有其他家人?”

南宫麒疑惑,“他不是个地痞流氓吗?还有个家?我怎么不知道?”

刑司没继续往下问,便让南宫麒离开。

他坐在房间内的上方处,揣摩起詹虎的身份,詹虎的哥哥,仅仅是个传闻?不过想来也是,詹虎死了有几天,除南宫麒外竟不见其他人来寻,或许真是个传闻……

不,他要调查清楚,不可放过一丝细节。

刑司起身,走出房门,未见穆邑。

他又往前走,跨出大门,只见到了穆邑的随从阿枉站在那里,他便去问:“穆邑呢?”

阿枉答:“我家主子他嫌冷,先一步回去了,让我在这里等着刑司大人,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

刑司习惯了穆邑随时就走的行为,就摆摆手,“没什么,接下来我自已去调查,替我谢谢你家主子,改天请他吃饭。”

“好的。”

阿枉见他重新进去闭门,往后退一步,歪个脑袋看向拐角处靠着柱子站着的男人,“主子,他走了。”

早就归来的穆邑神色平静地捏着手里的雪球,在房间内没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他内心极度不爽,捏好雪球后他直接砸在了断押司的侧门边缘。

砰。

赵府内,赵南画将雪球扔在了阿诗身上。

她正在和阿诗打雪仗,这几天临都没怎么下雪,院子里全是积雪,阿诗想着把雪铲一铲,赵南画就说不要浪费,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两个人就开开心心玩了起来。

而兰洲御,在一旁的雪地里打坐,苦练功力不可自拔。

赵南画扔得很兴奋,脸上通红通红的,不料她躲开阿诗的又一记雪球,雪球就砸到了刚踏进门的田夫人身上。

阿诗看见后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

兰洲御听见后,几步跨过去行礼,“夫人。”

他们显然没料到田夫人会来这里,神色慌张,赵南画转身,田夫人抱着暖壶安静的站在门口,她的丫鬟荷冬在给她身上拍掉雪球渣,期间不悦的瞪了阿诗一眼,赵南画看了眼田夫人的脸色,后者没表情,她乖乖的行礼,“娘。”

田夫人没有生气,走到赵南画面前,温柔的将暖壶递到她手里去,“打雪仗归打雪仗,手可别冻着了,我们进屋去吧。”

她并没有示意阿诗起身。

赵南画笑着将暖壶推还到田夫人手上,“刚刚是阿诗的不对,不小心扔雪球到你身上了,你应该比我更冷吧,娘你先抱着,屋子里柴火不够,我让阿诗去添些。”

她示意阿诗,“还不快起来去找些柴火。”

从田夫人出现,阿诗双腿跪在雪地里害怕极了,她可是拿雪球砸到了当家夫人,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打的。

不过赵南画及时的解围,阿诗顾不上双膝被冻得站不直,哆嗦着应下声,“是小姐,我马上就去。”

兰洲御目送着她娘俩进去,呼出一口气。

如果不是赵南画在,阿诗恐怕……

进了屋,田夫人放下暖壶拉着赵南画左看看右看看,“你看,你都回来几天了,我这个当娘的都没注意到你变瘦了些,衣服都不合身了,是娘疏忽了。”

“没关系娘,能穿就行。”赵南画说。

“你呀,还是那么好心肠,对你丫鬟也一如既往的善良。”田夫人夸着她。

不知怎的,赵南画觉得她好假,明明是自已的娘,她却无法亲近起来,难道是换了个人的原因吗?

又是笑又是夸,还说自已没注意到赵南画瘦了是她的不对以此来博得同情,明明来看望赵南画又不需要坐马车,走点路就到了,这摆明就是不想来。

田夫人能当家,想来是有点本事的。

田夫人自顾自忧伤起来:“在叩明寺这些年你受苦了,当娘的很心疼又不能做些什么,只能每天看着你的字画睹物思人。”

赵南画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正好,”田夫人冲着自已的丫鬟荷冬招手,“我带了些新的笔墨纸砚,想着你小时候最爱写字作画就给你送来,若无事,为娘也想再看看你写字,换下以前的重新摆一张新的在我的卧室,你看如何?”

赵南画瞧着田夫人期待的小眼神,心想她怎么会让自已写字作画,难不成是赵韦从派来试探自已的?

不对,赵韦从最看重能武之人,她赵南画从小身体就不好,擅长写字作画他都没表扬看过,那只有一种可能,田夫人要拿她字画去做某种事。

赵南画立马伸出手摇了摇田夫人的手臂,撒娇着:“娘,今日玩了雪球,手现在酸痛无比,实在是不好写字作画,改日吧。”

不料田夫人不吃赵南画那一套,笑说:“时候还早,用暖壶暖暖手过后再写字也不迟,今晚同我一块用膳,我多陪陪你。”

好家伙。

田夫人是铁了心让她今日给出结果,不给她就不走了。

丫鬟荷冬很快在桌子上摆放好笔墨纸砚,伸出右手,“请吧,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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