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改:我靠除粪家财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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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首富南宫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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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爆改:我靠除粪家财万贯
作者:
白夜鲨耳
本章字数:
8176
更新时间:
2024-11-19

赵南画小时候在田夫人的教导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不上大姐大哥武艺出众,她只能在这些方面苦下功夫。

最熟悉赵南画写字风格的,除了赵南画的教书先生,就是田夫人本人。

此时,赵南画非赵南画。

碍于田夫人的压力,她只得慢慢走到写字台前,深吸口气,提起笔蘸墨,随即在白纸上一笔一画勾勒,神情专注。

田夫人落座于旁边的椅子,她一直注视着赵南画,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眼底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等阿诗带些柴火回来,赵南画正好写完。

丫鬟荷冬去拿赵南画的纸,赵南画错开她的手,捧起字画就朝田夫人而去,摊开给她:“娘,你请过目。”

田夫人眼睛在看到字的那一刻微微一亮,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有些惊讶的看向赵南画:“这,这是你写的?”

赵南画面不改色:“是呢娘。”

只见那字飘逸有力,收尾处灵动流畅,最让人惊讶的是内容,上面写着: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阿诗添加好柴火后站到赵南画身后,悄悄一瞥看到赵南画的字后,张大了嘴巴。

好字!好内容!

赵南画笑着解释:“我写的是佛教里面最短的佛经《心经》,在叩明寺多年,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人呐,心不静,不能成大事。”

田夫人端详着字画,颇为激动,“好,好字好内容,没想到我儿在叩明寺竟能将字修得如此好,为娘甚是欣慰啊!”

赵南画赔笑,“还是娘有心,从小教我写字,才有精进之处。”

田夫人按耐住自已激动的心情,收起字画,交代阿诗:“过几天带小姐去三公子经营的衣铺,替小姐选一些上好的衣服料子做衣服,不可怠慢。”

“是,夫人。”阿诗领命。

“画儿。”田夫人亲昵的唤她一声,拉着她的手,“日后好好练字作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名动临都。”

赵南画笑而不语。

等田夫人一走,赵南画那副笑着的脸瞬间垮下,她叫来兰洲御,带着阿诗关上门后,询问:“告诉我,田夫人在府内名声如何?”

“名声?”阿诗眼神躲闪,“田夫人除了在家事上一丝不苟,对下人们倒是挺好的。”

赵南画直接拆穿阿诗的话,“阿诗,你在撒谎。”

不问阿诗,赵南画扭头问兰洲御,“兰洲御,你来说。”

兰洲御看了一眼阿诗,犹豫一会儿后才回答:“我和阿诗入府很晚,田夫人她表面上的确对我们很好,家主不常在府内,她主管整个将军府,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只是……”

“太过于完美了是不是?”赵南画把他的话说完。

兰洲御一怔,“确,确实。”

田夫人每一步都走得很完美,挑不出一点毛病,越是完美的人就会有不让人察觉到的一面。

果然,兰洲御告知了赵南画一件事。

三年前,一个下人偷拿了几枚铜钱,还不是银子,被田夫人当场抓住,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打了下人手板后赶出去,下人们都觉得田夫人通情达理,没有严厉的惩罚他,都对田夫人有了好感。

只有兰洲御无意间看到了后面的真实一幕。

下人被赶出去后,田夫人找了几个打手,直接在夜晚的偏远处将他双手打断,还把他双手喂了狗。

阿诗在兰洲御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吓得好几天才缓过来。

她很害怕因为扔到田夫人身上的那个雪球会要了自已的命,害怕自已的双手会被剁下来喂狗去。

赵南画握住阿诗发抖的手,宽慰着,“好了别害怕,你和兰洲御都是我的人,我一定会护着你们的。”

阿诗咬着嘴唇连连点头。

兰洲御上前一步:“小姐,恕我多嘴,田夫人毕竟是你的娘,我们被怎么样没关系,你不能和自已的娘因此生分啊。”

“娘?”赵南画一向温和说话的语气陡然一变,她冷笑一声,“在叩明寺六年,她要真念着我,不会不来看我,明白吗?”

“什么?”兰洲御和阿诗一惊。

六年,未见赵南画一面。

这是事实,赵南画去往叩明寺后,赵韦从前几年愧疚,期间一直向叩明寺提供香火,捐赠大量银子修缮叩明寺,希望叩明寺的人对赵南画好一些,后几年慢慢的就没有来叩明寺,更别提田夫人。

赵南画猜,后面几年田夫人正式当家,也渐渐忘了自已还有个女儿在叩明寺了吧。

这次赵南画回府,这么大的事情除了车夫来接,未见他们一人来迎,她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小女儿,一点排面都没有。

赵南画脑海里反复重复着赵韦从说的那句,简直给我们赵府丢人现眼!

她低下头无奈冷笑,大姐大哥能武,管理赵韦从的军队,二哥经商有道,至始至终,只有她这个小女儿一直上不了赵家的台面。

罢了,罢了。

赵南画心中委屈和不甘逐渐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倒坚定了她想出赵府,自已独自生活赚钱的想法。

兰洲御阿诗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她,也很不是滋味。

这边田夫人回到自已的房内,脸色是掩盖不住的喜悦,她嘱咐着自已的贴身丫鬟荷冬:“买个好看的盒子装起来,下月就是大公子生辰,来往的世家子弟很多,务必拿出来给他们看看,特别是文学世家的关公子,要是能被他看上,就能在明年画儿及笄前订亲安排一桩婚事。”

荷冬点头,田夫人笑着说,“没想到赵南画在叩明寺多年,写字倒是精进不少,起初我还担心她回来会是赵府的累赘,现下看来,未来能帮赵府结交到不错的人,是她的福气。”

说起赵南画,田夫人是想把她培养成才女名动临都,不过赵南画小时候再怎么学也没有那个天赋,什么都会,但都没其他家族的女儿强。

加上赵府那段时间处于水火不容的中间尴尬地段,田夫人正发愁,赵南画自已却提出前往叩明寺,替她着实省心不少。

想着想着,田夫人对赵南画的未来有了个清晰的规划。

·

“你说什么!你没把詹虎尸体带回来!”

临都一处宅子内传来一阵惊呼。

这座宅子不同于其它宅子,门口的牌匾都是镶金铜色打造,门口三扇门也是用上等红漆木建成,里里外外极其豪华,踏进大门还有一片巨大的湖,四周宽敞明亮,一看主人家有钱且奢华。

是临都首富南宫汛的家宅。

通亮的大堂内,南宫麒低着头听着南宫汛的训斥,她没忍住辩驳:“爹,刑司告诉我詹虎是中毒死的,死因没查明白我带不回他。”

“借口!”南宫汛老脸一横。

他指着南宫麒,“都是你这个逆女干的好事,你要不和那詹虎扯上联系,我们南宫家就不会陷入别人口舌之中议论到现在!你知道我那些朋友怎么说我的吗,说你南宫麒嫁不出去也就算了,还去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你就是顾着你那老脸!”南宫麒没忍住顶嘴,“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如此说我!”

“你不配!胖得要死!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吃死算了!”南宫汛毫不留情的骂着她。

南宫麒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看向南宫汛的眼睛里逐渐溢满了泪水。

“爹。”从门外走进来一男子,长得和南宫麒有几分相似,笑眯眯的,他走到南宫麒旁边,“姐姐也是一时的冲动,再说了,不也是你叫她去领回詹虎尸体吗?”

南宫汛:“南宫麟你少说这些,如果我不让她去领,要是先一步怀疑南宫麒是凶手,我们南宫家就完蛋了!”

“姐姐不是没事吗?好好的回来了。”南宫麟笑说。

南宫汛都懒得再看南宫麒一眼,“滚出去!逆女!”

南宫麒瘪着嘴,擦擦泪水难过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南宫麟便让下人关上了门。

南宫汛坐下给自已倒了杯茶喝,缓一会儿后看向南宫麟,“你若下毒手脚干净些,詹虎恐怕骨灰都不会在这世上。”

南宫麟低下头,没了刚才笑眯眯的样子,沉声道:“是我没料到,我本以为詹虎喝了酒会回屋,没想到半路人就不见了,等我得到消息,他的尸体就已经挂在了城门口上。”

南宫汛:“先不说这个,才得到消息,当时还有人使用嗜寒针割断绳子让詹虎尸体落地,想杀他的不止我们呐。”

“嗜寒针?”南宫麟有些意外,他做思考:“难道是江湖上的人?”

南宫汛:“现在不清楚,不过好在让南宫麒去领尸体先一步打消断押司对我们的怀疑,詹虎的死应该跟我们没关系了。”

南宫麟上前一步,“爹,莫要这般想。”

“怎么?”

南宫麟:“新上任的刑司周泽端为人不比之前的刑司,他相当端正,有时候都可以为了查清楚案子,直接抓一堆人走,他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任何人。他有很大可能会去查詹虎的背景。”

“你说詹虎的哥哥詹昊狮?詹虎都死几天了詹昊狮都没来,想必他都不看重他这个弟弟。”南宫汛自我猜测道。

“爹,如果那周泽端真查到我们身上……”

南宫汛眯起眼睛看着自已的这个儿子,“真查到,你就自已想办法,天下之大找个定罪的很难吗?”

南宫麟眼珠转动,“是。”

南宫麟从大堂走出,绕了好几圈后到了宅子后院的桥梁上,南宫麒正站在那里闷闷不乐的在喂鱼。

“姐姐。”南宫麟对她喊道。

南宫麒头也不回,“怎么了?你也是来看我热闹的?”

“不,我知道姐姐心中苦闷,好不容易有个知心男子陪着自已,现在却死了,实在是令人惋惜。”南宫麒说道。

“哼,惺惺作态。”南宫麒一把将鱼食洒进湖里,好几条鱼争先恐后的跳出湖面去吃,她又说:“鱼儿多得是,我又不缺那一个。”

“是是是。”南宫麟点头,他像是想到什么,“对了姐姐,我在赵三公子的衣铺里订了几件上等衣裳,需要选一些上好的布料和成色,你可否帮我去看看,如果有你喜欢的也一并做了,顺便去散散心吧。”

南宫麒瞥他一眼,“真是上天开了眼,你这种人居然也会来哄老娘,恶心。”

她转身就下了桥,南宫麟在背后喊着,“一定要去拿啊,莫忘。”

看不见南宫麒背影后,南宫麟脸色阴沉下去,嘴角上扬。

替死鬼这不就有了。

看你肥头大耳,更恶心。

·

翌日,赵南画照常睡到中午起身,阿诗为她梳洗打扮后,特意为她选了件好看的黄衣衫,赵南画全程迷迷糊糊的任她摆弄,穿戴好后,阿诗满意的看着自已的‘杰作’,说:“不错。”

赵南画瞧着铜镜里面的自已,长发及腰,头上被阿诗编织得很好看,还选了几个头饰戴上,临都的风水养人,赵南画不过回来几日身体就胖了点。

其实吧,跟她天天睡觉还是有很大关系。

赵南画:“阿诗,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

阿诗为她披上一件厚氅,系好带子,“你忘了?夫人交代我让你去三公子的衣铺选件合适的衣裳,我看今日天气不错,趁没下雪我们赶紧去吧小姐。”

“哦,好像也是哦。”

兰洲御自然也跟着她俩一起前往,马车摇摇晃晃的,赵南画瞌睡又要来,半眯间头止不住往下垂。

突然,马车刹住停下,赵南画猛地一头撞上马车内壁,这一撞把阿诗吓一跳,她也彻底清醒了。

“兰洲御!怎么了!”阿诗扶稳赵南画急忙问。

“小姐,前面有辆马车从旁边出来挡住了去路,我下去看看。”兰洲御说着就跳下马车。

另外一辆马车是从旁边的路口突然出现的,对方车夫也吓了一跳,及时的勒住缰绳,还没稳住就传来一道怒骂声:“养你是干什么吃的!老娘的头都快撞碎了!”

马车夫答:“小姐,前面有辆马车不知道是谁……”

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麒,她骂骂咧咧的撸起袖子说道:“管他是谁!敢吓老娘,我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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