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璋要大婚的消息早就传到了江都,苏一和老管家他们全部都来了,苏一知道老家主居然没有阻挠少爷跟珈增法师打心眼里替少爷开心,除此之外,这以后就有人替他照顾少爷,自已就可以逍遥快活了哈哈哈哈哈
想着不禁发笑,苏二三四五六七凑过去,“老大,这以后咱该怎么称呼珈增法师啊?”
好问题,苏一撸了一把怀里的白色小猫思考了一下,“婿爷?”
苏二三四五六七齐齐点头,应该是这么叫的。
噼里啪啦的炮竹响起来,吹拉弹唱皆已就位,宾客高朋满座,随着一声新人至,珈增牵着红绿牵巾的一头,另一头是坐在轮椅上的,一路上有喜童撒花。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言笑晏晏中就礼成了,老家主在族谱上,柳靖璋的旁边写下了珈增的名字。
“送入洞房~”
最后一声落下,珈增躲在红盖头里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但是柳靖璋这边却还没有结束,如此大喜,敬酒的人可太多了,于是乎,苏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作用在这一天发挥得淋漓尽致。
柳靖璋借着腿伤,小酌了几杯就偷偷溜回新房里了。
这大喜的日子,珈增竟还打起坐来了。
那红盖头还盖在珈增头上,没想到珈增居然真的盖上了,不禁让柳靖璋更加期待,珈增穿上这喜服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自已推着轮椅到了床边,拿起了旁边的喜杆挑开了盖头。
只觉得眼前的和尚被一身华贵的喜服衬托得格外娇艳欲滴。
柳靖璋撑着床沿坐到了床上,珈增一直在心里念着法华经,虽然知道这事迟早要发生,但是他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难免生疏和紧张。
柳靖璋凑近,嗅着独属于珈增的郁金香味道,四分沉醉,六分欲罢不能。
气息吐在珈增的脖颈上,染红了他的耳朵,让他合在胸前的双手颤了颤。
“你都帮了我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柳靖璋轻吆了一下那熟透了的耳滴子。
珈增不由得呼吸也重粗了几分,柳靖璋的手已经把喜服刨了两层,见珈增还是纹丝不动,不由得顷了身。
热气绕过珈增的指尖,指腹,指背,最终落了一稳在手心。
柳靖璋的手往下走去。
“我帮你一次……”
被一把制止,“阿璋,你的腿伤还没好。”珈增握着柳靖璋的手,睁开了眼睛,“这事还是以后唔……”
柳靖璋轻啄一下降红的两片薄薄花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都在你面前这样了,你居然还能忍得住。”
柳靖璋幽怨的看着珈增,眉宇间有一丝受伤得神色,这事他可想老久了。背地里偷偷拿着画册研究过了。
珈增不懂这些事情,一直都是跟柳靖璋学的,关键是脸皮薄,学不到精髓。可眼前是心爱之人婉转求什么欢,酥香软玉。不禁让他眼中生起一团浴神么火。
“自是极其喜欢,可是我疏于此道,等我日后研习之后再……”
柳靖璋食指捂住了珈增的嘴,“今日大喜,自然是今日最好,你不会的,我教你………”
珈增突然眉头紧锁,阿璋如此精于此道难道是因为经验所至?
想到此处,珈增不悦的捏起正在自已脖子上胡作非为的柳靖璋的下巴,哑了声音,“阿璋经验如此丰富吗?是跟谁试的?”
柳靖璋正在动情之中,看和尚吃醋蛮横的样子便觉得更加美妙了,撒谎地道:“那可太多了……”
果然,珈增强硬的扑什么倒在红色丝绸的新的床上,略显僵硬地堵上花瓣。
把他跟柳靖璋学的技巧都用了一遍,什么左右上下,原地画圈……
只堵得柳靖璋无法呼吸,拍着珈增的背要推开,也推不开。
只能借着转换技巧的空当解释,“没有没有,逗你的,我都是在画册上学的,没跟别人试过……”
闻言,和尚才住嘴,发红的眼睛盯着柳靖璋,道:“你不是经常去勾栏院吗?”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柳靖璋呼吸一大口空气,又调笑着道。
珈增这才卸下一身醋意,低头一看,已经是衣带半节。
罢了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到底吧!
但是他得先学学,于是道:“你的画册给我看看。”
“现在?”
“嗯嗯!”
“当真要看?”
“嗯嗯!”
柳靖璋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拿出两本画册给珈增,珈增一边看着,柳靖璋又道:“是我可能伤了你,不过你放心,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柳靖璋显然有点迫不及待。
“在哪?”珈增突然问。
“浴池那边……诶……”
珈增已经抱起柳靖璋往那边走去。
“这么急吗?”柳靖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调笑道。
直到冰凉的触感传来,柳靖璋才觉得不太对劲………
他做的冰肌膏……
………_………
…………………
“阿璋,你看这雾,像不像我们去越州剿匪的时候,你在船上认出了我的那天。”
那时候天冷,热水的雾比现在还大,那天情到深处,他没有拒绝柳靖璋……
柳靖璋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神游天外,根本不想说话。
“你很累吗阿璋?”珈增兴致勃勃的问。
柳靖璋抬起眼皮瞪了珈增一眼,这都七回了,还好意思问呢?
起初珈增很是生疏,柳靖璋却,,馋得很,到了三四回,珈增才逐渐掌握要领。
,,,没想到珈增这个安分了二十年的雏,在领悟到其中奥妙之后宛如泄了闸的洪水。
三四回变六七回,柳靖璋怅然想起来,他的内人虽然容貌姣好,气质清冷,却是个力大无穷的大力士,使不完的牛劲。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感受到又要开始了,柳靖璋闭上眼睛,弱弱的道:“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珈增抬头,看见柳靖璋失焦的样子,抚上柳靖璋的额头,“怎么发烧了?”
柳靖璋耷拉着眼皮,怨气十足道:“洗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