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纸巾快速站起身,双脚像旋风一样转动,直接一脚踹中那人的面门,登时中东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斜斜的飞了出去。
而餐桌这边,取出工兵铲将一名持刀的白人砸翻后,抡圆了横向挥舞,又将几人如秋风扫落叶般逼退后,走到被他砸翻的白人身前,一铲下去结束了他的性命。
李天这边则是解决完后,像脱缰的野马,快速冲向其他雇佣兵,见他们持刀砍向自已,李天身形如同闪电快速做出反应,就地一滚后,一个扫堂腿下去,几人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倒在地上。
得手后,李天起身冲刺避开刺来的刀锋,右手一个肘击如同炮弹击中一人下巴,直接咔嚓一声,骨头碎裂,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一脸痛苦狰狞地倒在地上扭动。
随后左手一个擒拿抓住另一人手腕后,一个手刀如利斧般劈在他的喉头上后,便将他丢下,身形快速如疾风般冲向餐桌那边。
而被丢下的这人倒在地上,丢掉手中的刀,双手如溺水者般捂着被劈碎的喉咙,发出了呃呃呃的叫声,身形如同麻花状,痛苦地在地上扭曲。
餐桌这边,他正与一名非常强壮的白人搏斗得难解难分时,背后却有一个人如同饿狼般举刀向下准备捅去。
李天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冲到近前,凭借着惊人的爆发力,一记犹如雷霆万钧的谭腿飞踹而出,狠狠地砸在偷袭者的脑袋上。
“嘎巴”一声脆响,犹如晴天霹雳,那人的颈骨瞬间断裂,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地,没了生息。
纸巾这边刚解决完一人,转身便见一名黑人手持尼泊尔军刀,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李天。他当即转身,一个飞踹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他的小腿上。
“啊!”
黑人腿上挨了一脚,如遭雷击,吃痛地跪坐在地。就在这一瞬间,纸巾如鬼魅般快速掠到他的身后,将双手交叉,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他的脑袋,猛地一扭,接着一式八极的膝顶打中黑人的面门。
“咔吧”一声,黑人的脑袋如熟透的西瓜一般爆开,倒在地上。
而这时,一名白人已经如旋风般冲到近前。就在他挥舞着刺刀,如毒蛇出洞般直刺过来的同时,一旁的李天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快速伸出一脚,直接踢到了白人的裆间要害部位。
等那个白人因为痛苦而张大嘴巴,手里的刺刀无力落地,然后伸手去捂自已胯下要害的同时,李天没等他发出叫声,也没等他倒下,身子一弯,用右手臂的臂弯如铁锁般牢牢锁住了那个白人的脖子。
李天将那个白人夹在自已的腋下,使出八极拳的穿心肘,如炮弹一般打在他的后心部位。伴随着一声“咔嚓”的骨裂声响起,那名白人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口吐出混合着心脏碎块的鲜血,倒在地上。
远处一群人里,原先被李天最先击飞的白人砸中不少,本想着上前露两手,结果看见他们三人下手如此凶狠,纷纷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踌躇犹豫,不敢上前。
看着他们的样子,李天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仿佛那是对这些胆小如鼠之人的最大蔑视。
餐桌将手中的工兵铲在脚边的白人身上擦干净血迹,那铲子仿佛在舔舐着敌人的鲜血,透露出一种冷酷的气息。
纸巾则是走到李天的身旁,眼神凌厉得犹如两把利剑,审视着他们,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刺穿。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突然被人分开,两名身材高大的高卢人走了出来。他们那特色的鹰勾鼻,配合上凶狠凌厉的眼神,犹如恶狼一般,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二人李天认识,他们是日耳曼国的外籍兵团成员,估计这帮人都是他的下属。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估计也是接取了这次的任务。
“你们三人为什么要对我的人痛下杀手?”
面对为首的高卢人的质问,李天耸肩做摊手状,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说道:“抱歉,是你的人挑衅在先,我已经警告过他们,可他们却充耳不闻,我也无可奈何啊!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哈哈哈!”
李天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周围雇佣兵的伪装,让他们再也无法抑制自已的笑声,如潮水般放肆地涌了出来。
面对着李天如此轻蔑的态度,他身旁的另一名高卢人怒不可遏,伸手想要掏枪,击碎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华国人那可恶的嘴脸。身为高傲的日耳曼人,他怎能容忍一个黄皮肤的人如此挑衅自已!
然而,还不等他开枪,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他,阻止他掏枪。他愤怒地伸手指向李天,怒吼道:“费尔南多,你不要拦我!我要打爆他的脑袋,让他为自已的狂妄付出代价!”
“冷静点,法兰克!在这里掏枪,不等你开枪,你就会被打成马蜂窝的!别冲动,兄弟!除非在战场上,否则佣兵间的冲突绝对不能动枪,这是规矩!而且,我们一旦开枪,周围那些士兵也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
随着费尔南多的安抚,法兰克环顾四周,发现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这里。而那些站在旁边看着热闹的其余雇佣军们都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已两人。此时法兰克哪怕愤怒到极点,内心中再怎么极其不甘心,但他也不想自已在打死李天的同时,还要为他陪葬。
等他松开握枪的手,用那阴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李天,咬牙切齿地说道:“黄皮猴子,咱们战场上见!”
说完,他还故意用手比了个开枪的动作,那模样,就像是一条准备扑向猎物的毒蛇,配合着他那阴毒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深知他们为人的李天,眼中杀机骤现,二话不说,直接如疾风般脚步灵活地冲到费尔南多与法兰克二人面前。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生硬地笑道:“是的,先生,你们无需担心。这边请,我带你们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