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赤井秀一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扫视了一下周围,他所处的房间是日式的装修,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离开家时穿的那套。
“哟,睡醒了?”羽田浩司端着一碗粥进来。
“我怎么。。。”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这么多居酒屋不去,专门来离我家最近的,还喝多了。那家店的老板认识我,看见你手机里有我的号码,就把你送来了。”
此时,17岁的赤井秀一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虽说和母亲怄气出去喝酒,但他并不想被一个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哥哥见证这一黑历史。
看见赤井秀一的表情,羽田浩司说:“我听说了,你父亲失踪,你心情不好很正常。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要是当初我不找他求救的话,他也不一定会去查那个组织。
这样,你现在用你的截拳道揍我一顿,解解气,然后回去找你母亲道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羽田浩司好奇地看着他,“那是怎么回事?”
“妈妈说要给我改姓,以后不姓赤井了。”
“你应该能想到这是为了保护你和秀吉的安全对吧。”
赤井秀一的表情不太好看,“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你觉得这样自已就不是赤井家的孩子了?”羽田浩司猜出他的想法。
赤井秀一小声的说:“妈妈还说要把秀吉过继给你。。。”
这句话吓了羽田浩司一跳,“我只比他大14岁。”
“不是啦,是让秀吉当你弟弟。”赤井秀一赶忙解释。
羽田浩司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他也能理解赤井玛丽的意图,如果跟着赤井玛丽,秀吉的生活也会充满危险,反而过继到羽田家以后,单是将棋宗师的弟弟这个名声也能保护他。
话题回到赤井秀一身上,羽田浩司好奇地问道:“我想,你不觉得务武先生死了对吧。”
“没错,而且我一定会找到他的!”赤井秀一语气坚定。
“那,去考警校吧。”羽田浩司随意的说。
“啊?”赤井秀一一愣。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反正快要考大学了,要是你能争取一下提前毕业,没准还能和若狭在一届。”羽田浩司补充了一句。
“我。。。我想想。”
羽田浩司笑了笑,“这件事你可以慢慢想,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你妹妹快出生了。”
“什么?”
“医院刚发来的消息,再过大约两个小时进手术室。感觉把早餐吃了,衣服换上跟我走。”
三个小时后,赤井家的新成员:世良真纯 来到了这个世界,欢乐过后,赤井玛丽也宣布了将秀吉过继到羽田家的事。
“妈妈。。。不要我了吗。”赤井秀吉哭唧唧的看着赤井玛丽,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赤井玛丽心疼的抱住小儿子,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向他保证现在只是需要他去羽田家待一段时间而已并不是不要他了。
说完,秀吉带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哥哥,奇怪的事,昨晚还不愿改姓的他此时居然和母亲统一战线。
不久后,赤井玛丽出院,为两个儿子办理好了相关手续。秀吉直接被羽田浩司带回羽田家,改名为羽田秀吉。
赤井秀一告诉母亲自已打算申请美国的大学,赤井玛丽同意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过了五年的时间。羽田浩司的女儿在赤井务武失踪的第二年出生,两人给她起名为羽田纱绫。
在生下孩子后的半年,羽田浩司为若狭留美请了专业的理疗师。通过科学的疗养恢复和若狭留美积极的锻炼,她的身体状态恢复的非常好。
于是,在孩子的哺乳期过后,她如愿的考进警校,并以警校第一,警校开办以来最好的成绩毕业。
毕业后,她尝试过申请加入公安部门,但被上级拒绝,理由是她无论作为曾经被组织追杀的人还是羽田浩司的夫人,名声太大,不适合需要潜入调查的公安工作,倒是去搜查一课可以发光发热。
最终,若狭留美成为搜查一课为数不多的女警之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在工作时使用的姓氏是若狭而不是羽田,好在她的顶头上司目暮警官是个好说话的人。
下午三点是幼儿园的放学时间,若狭留美最近在负责人口拐卖的案件,担心自家女儿碰到类似的情况,就让她等高中的羽田秀吉下课后将她一块带回家。
此时,在校门口等的无聊的羽田纱绫坐在学校里的长椅上晃着小短腿。
“汪汪”
一只毛发白的发光的小狗穿过铁门的间隙噔噔噔跑到羽田纱绫的脚边围着她跑,“小狗狗!你的毛好软,手感好好哦。”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到铁门边,“小妹妹,你喜欢小狗吗?”
羽田纱绫用力的点了点头,男人继续说道:“要不要跟哥哥去车上?那里还有好多可爱的小狗哦。”
差点答应的羽田纱绫的连忙刹车,想起妈妈最近在家提起的儿童拐卖案,对眼前的男人警惕值拉满,“我对狗毛过敏!”随后往幼儿园的保安室跑。
男人见哄骗不成又被看清了脸,立马原形毕露,追到幼儿园里想强行把孩子掳走。
看见慌张的孩子后,保安瞬间明白怎么回事,顾不得拿上武器直接上前阻拦,还让羽田纱绫用保安室的电话报警。
没曾想那个男人还是练家子,三两下将保安打晕在地,羽田纱绫见状,躲在保安室的桌子底下不敢出来。
“纱绫,你在吗?”校门外传来羽田秀吉的声音,眼看着那个男人要找到自已,羽田纱绫下意识呼救,“秀吉哥,救我!他是坏人!”
被惹恼的男人一把将羽田纱绫提溜起来,看见张开双臂试图阻止他的羽田秀吉冷笑一声,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羽田秀吉被打到在地,眼镜都摔碎了,就在那个男人想补刀时,一根棒球棍从他背后打中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