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姜眠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感觉自已全身又酸又痛,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
不是吧?
她不过就是为了追求一个巨帅的拳馆教练小哥哥学了一段时间的拳吗?
前几天身体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难受?
突然,脑海一阵晕眩,一段不属于自已的记忆涌了进来。
好家伙!穿书的潮流也算是被她赶上了!
不过,别人穿书不都是穿成有钱有颜有闲的女配吗?
一出生就是人生巅峰的那种!
她倒好!穿成了虐文里的倔强小白花女主!被书里面各种角色虐身又虐心,最后容颜不复,身体亏损。但那个勾八男主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忏悔的话就取得了女主的原谅,然后全文HE大结局!
格老子滴!
我去他奶奶个大脚趾!
还不等姜眠彻底反应过来,一根尖细的针尖出现在视线里。
紧接着,姜眠看到了一群穿着手术服的医生。
她想起来了,记忆最后的片段便是那个傻叉男主为了救自已肾有病的白月光而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不是?没毛病吧?原主也妹做配型啊!怎么就知道她的肾合适了呢?!
呵……惹到她姜眠,你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只见医生拿着麻药的手慢慢地凑近,千钧一发之际,姜眠一个鲤鱼打挺加上飞踢将医生踢出去几米远。
她眼疾手快地拿了把锋利的手术刀,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胡乱挥着手里的手术刀,高声大喊:“刀不长眼,捅着谁是谁!来啊,造作啊~~~”
医生们看着她目前的状态,都不敢上前,边后退边安慰道:“姜小姐冷静啊!”
“冷静?!笑话!要是马上被挖肾的人是你,你还有办法冷静吗?!”姜眠说着,又将手里的刀挥了几下。
医生们又被吓了一跳,“冷静、冷静……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未经当事人同意而随意挖人器官就不犯法了吗?!傅承州是法盲你们也是吗?!”
“这……”医生们面面相觑。
姜眠趁着他们松懈,立马逮住了其中一个人,将手术刀放在他的脖颈处。
“姜……姜……姜小姐……”
“想死吗?”姜眠如同鬼魅的声音响起。
“不不不不想死!”
姜眠勾唇一笑,将他重重地丢了出去,然后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剩下两位医生,快速地逃离了手术室。
这里应该是傅氏的私人医院,原主之前是来过这里的,对这里的路线还算熟悉,姜眠按照记忆快速寻找出口。
但没跑出多远,医院的警报便响了,一群黑衣保镖鱼贯而出。
“她跑不远!快抓!”
姜眠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前跑,“我去傅承州他祖宗的七条胳膊八条大腿!出口到底在哪啊?!”
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拐弯,姜眠看到一间病房的门虚掩着,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进去。
病床上躺了个病人,看起来很是虚弱。
“对不起了这位大哥!”
姜眠一边道歉,一边往病人的被窝里钻。还好病床比较宽敞,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姜眠大气都不敢出,等到听见外面的声音不见了,才悄悄探出头。
“人走了,出来吧。”
姜眠闻言吓了一跳,只见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人现在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现在这么个情况,着实有些尴尬,毕竟自已二话没说上来就钻了人家的被窝……
姜眠快速爬起来下了床,对着床上的人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自然清楚弟妹的为人。”
啊?弟妹?
姜眠闻言打量着眼前的人,眉目俊秀,鼻梁高挺,倒是人模人样的。
乍一看还挺帅,再乍一看,这人长得怎么那么像她的教练小哥哥?
这张脸简直一模一样啊!就是气质截然不同,所以她竟第一时间没有看出来。
难道她的小哥哥也穿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姜眠决定试探他一番。
“小哥哥,你会打咏春拳吗?”
傅景川在一旁看着这传说中“温柔善良”的弟妹,只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脸上变换了八百个表情,还突然问他奇奇怪怪的问题。
难不成是傅承州派来试探他的?但不应该啊,根据查到的资料,他那个好弟弟可是十分不待见他这位妻子。不过也不排除做戏的可能……
他还是回答了,“不会。”他虚弱地咳了两下,接着道:“弟妹应该听说过,我从小身子骨便弱,一直在养病,并没有机会学习咏春拳。”
姜眠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原著中确实有提到傅承州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身体特别差,一直在养病。
这人好像和剧情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姜眠松了口气。
傅景川一直在悄悄地打量她,见她似乎信了,接着问道:“弟妹好好的怎么来这里了?”
姜眠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虽然这人和剧情没有关系,但他毕竟是傅承州的哥哥。
“就是和承州吵架了,在躲他呢。大哥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吧?”姜眠眨了眨眼,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傅景川笑了笑,“你们小两口的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插手。”
“那就好,多谢大哥!”
“不客气。”
“那我先走咯,大哥好好休养!”
“嗯。”
姜眠走后,傅景川立马收起了笑容,他按了按手腕上的手表,“帮我查查姜眠今天来医院做什么。”
“是,大少爷!”
……
终于躲过了那些黑衣保镖,姜眠从医院逃了出来。
她不敢回和傅承州的婚房,也不敢回原主的小出租屋,毕竟傅承州找不到她,肯定会在这两个地方蹲点。
姜眠想到了一个人,她来到公共电话亭,拨打了一通电话。
“喂,奶奶!”
“眠眠啊,奶奶很久都没见你了,正想你想得紧呢!”
姜眠带着哭腔说道:“奶奶,承州哥哥为了救云落雪要挖走我的肾!我现在才从傅氏的医院逃出来,怎么办奶奶,我好害怕!”
傅奶奶一听立马坐不住了,“什么?!简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