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想在兜圈子,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过云沫?”
这是他今晚约凌君寒的主要目的。
他不想那个小女人时刻生活在心惊胆跳之中,那样的小心翼翼。
每一次看着她,都是独自一个****着她自己的伤口,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痛苦的流泪。
她孤独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一刀刀割,痛苦不堪。
很想上去告诉她,不管什么困难他都愿意和她一起承担,可这个小女人,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拼命的找借口。
他的话让凌君寒深邃的眼眸暗了暗,里面闪烁着无人知晓的情绪,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是云沫让你来的!”
聂辰逸莞尔一笑,再次拿过倒满酒的杯子,放在鼻尖,修长的眉毛下,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不兴的黑海,带着令人模棱两可的气势。
“我知道凌少一直用小沫的父亲牵绊着小沫,可据我从凌董事长哪里所知,云天祥当年把小沫送到凌院时,并未签订任何书面文字,也就是说,凌少你试图控制小沫的那份文件是凌少你伪造的,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凌君寒挑挑眉,邪魅的嘴角溢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聂辰逸。
不急不慢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摇曳着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随着酒杯的摇曳,酒香溢出酒杯,飘散在包间中。
凌君寒闭上眼,陶醉的吸允,“果不其然,看来聂少还真品酒的行家呀!”
“过奖!”
“酒溢出的香气确实令人着迷,但没有品尝过的人,却不知道它的辛辣,有多么令人痛苦,尽管如此,却又禁不住它所带来的诱惑,你说是吗?聂少!”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聂辰逸见此,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的烈酒,“难怪外面的人都说凌少做事狠绝,从不给自己和别人留下退路,看来凌少果然如传言一样,不过关于,小沫,我势在必得!”
说完,聂辰逸再也没有谈下去的欲望,起身离开包厢,留下一脸高深莫测的凌君寒。
深邃的眼眸中充满阴霾,握紧杯子的手,不断收紧,“哐”的一声,杯子应声而碎。
玻璃的碎片插入掌心,鲜艳夺目的液体随着手掌落下,滴落在地上的液体中,荡出一朵朵娇艳夺目,充满诡异的花朵。
阿泰见聂辰逸走出包间,推开门进来,正恰见到凌君寒阴沉着脸,入神的盯着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他看见凌君寒手上滴落的血迹,快一步来到凌君寒的身边,“凌少,你的手!”
凌君寒回过神,抬起手掌,熟视无睹的看着掌心的血迹,麻木的神情,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没事,不过是遇到个挑衅的人而已,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云沫!”
“那凌少,要不我……”
阿泰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凌君寒打断。
“除了我,不许任何伤害她!”
对上他暴戾的眼眸,阿泰急忙低头答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