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郝文同,面目有些狰狞,让一旁畅畅脸上都露出了害怕之色,小身躯一直往夏轻尘的背后躲去。
一边躲,一边还满是不屑地嘀咕道:“真不要脸,我都知道是粑粑治好我的,以为我傻啊!”
不过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就连夏轻尘都没有听到。
夏轻尘这时也是对郝文同的态度有些不满,绣眉微蹙道:“行了,郝医生,我知道人是你救的,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已的言辞,什么下降头了,我好的很。不过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的这个H试剂注入身体内,确定不会影响畅畅的身体吗?”
郝文同闻言,马上就摇头道:“当然会有影响,不过是好的影响,我在这方面可是专家!而且畅畅的病,一直都是我负责,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身体!”
这时,李月如也一脸睡意惺忪地走了进来,一边打着哈气,一边道:“轻尘,文同说的对,该打的针还是要打的。”
夏轻尘迟疑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郝文同见状,马上就叫来了自已的助理,不过就在这时,下轻尘才发现,原本应该在准备早餐的刘婶却是不见了人影。
“妈,刘婶呢?怎么看不见人啊?”
李月如闻言也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早上起来,昨天晚上我就找不到人了,大电话过去,她就说是回家有点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我得先记下来,要扣工资的。”
夏轻尘看着李月如急急离开的背影,脑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个疑问,她想起秦战在昨晚说的话,心里不由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有人要害畅畅,刘婶被买通了?
不过,她马上就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刘婶在她家做了很多年了,为人一直挺老实的,身家更是清清白白,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而且郝文同点明了畅畅的病是受到惊吓复发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夏轻尘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
这时,郝文同已经准备好了针管,针管看起来很细,很长,畅畅看了一眼之后就吓到了,她抓着夏轻尘的手臂就委屈巴巴地说道:“麻麻,不要打针!不要打针!这个针太可怕了!”
看着小家伙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夏轻尘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畅畅,别怕,麻麻在这呢,你打了针,身体才能恢复,才能早日去幼儿园和小朋友们玩啊!”
畅畅还是一直在摇头,显然不情愿。
郝文同见状就有些不爽味道了:“昨天那个秦战还在你的身上扎了你那么多针呢,你怎么不害怕?”
畅畅闻言登时就是一脸的不屑:“你和我粑粑怎么比?我粑粑扎针,那我还很舒服,你就是个臭骗子,你的针会打死我的,你走!你回你自已的医院打针去!”
说着,两只白嫩嫩的小脚还不断地朝着郝文同踢去。
郝文同见状心里大恨,咬牙切齿,他堂堂玉树临风的青年才俊,医界翘楚,什么时候竟然连一个废物都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