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女秋葵
阴女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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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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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阴女秋葵
作者:
柳笑笑
本章字数:
12812
更新时间:
2024-06-24

秋葵睁大了眼睛实在听不下去,骂道:“你个登徒子!”

“你先别骂!”卫临渊将手里的酒袋晃了晃,强调:“爷话还未说完呢!”

“你还要说啥?”

“我老子是独霸一方的藩王,我从小想要什么有什么,是比大多数人日子过得好些,但不代表爷该是那夺人所好的无耻之徒,且我卫家世代勋爵,祖先皆是铮铮正骨,你既已许给了里面躺着的妖……啊呸,里面躺着的那位公子,爷就算喜欢你也不能强迫你不是?所以你也莫担心,爷不会绑你回江州做世子妃!”他又坏坏一笑,说:“不过,你若是想的话也不是不……”

“我不想!”秋葵一脸严肃。

他耸耸肩,“那也无妨,爷还有第二个打算,你不是说要为你奶奶报仇,你看,你一弱女子,在这乱世中行走多凶险呀?但你不必怕,爷可以给你找个靠山!”

“我有靠山了!”秋葵强调。

“你说你那夫君啊?可你傻呀,我给你找的靠山与那又不一样,再说,多个靠山有什么不好?”

她一听,好像挺有道理,那就暂且先听听好了!

“那你要给我找个什么靠山?”

“江州仁善王府,也就是我老子!”

秋葵一脸脸又崩起来,“世子爷在逗我吗?不当你的世子妃,让我当你小妈?”

卫临渊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做爷的小妈!是让你做我老子的义女!”

二夫觉得不妥,上前来小声道:“爷,您怎么做起王爷的主了?”

“怎么?”卫临渊反问他:“那你可以做爷的主了?”

“小的不敢!”

“给他收个这么有意思的义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爷还得回去要他奖赏呢!”说罢,他满意地看向秋葵,“怎么样丫头,这个靠山可满意?”

秋葵只有一言难尽,小声嘀咕说:“我一生下来就未见过我爹,这倒好,你随便送了我一个,我还一眼没见过!”

“那就见呀,哥陪你去为你奶奶报仇,然后咱们就从临江城去江州,哥带你看我江州城的富饶城池,给你吃我奶娘做的酒酿冰雪梨,还有我骁勇善战的卫家神伏军!”

卫临渊说完,大胡子也眉飞色舞的加进来说:“小丫头,我们几兄弟皆是从神伏军中选出来、从小伴爷长大的,有机会你一定得去看看!”

周狱笑得像个傻子说:“在那儿,我家爷变成了你哥,你真可以横着走!”

“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秋葵适应不了!

想在她从小生活的世界,见过死在他乡的流民,与为了活下去而害人的人,却真未见过明媚的人性。

但听卫临渊与他这些粗野的兄弟这般说,她却有几分期待了!

她没去过江州,但她想,江州一定是最美的地方吧!

若奶奶还活着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带奶奶去富饶安宁的江州看看……

“秋妹妹?葵妹妹?秋葵妹妹?”卫临渊反复试喊着,最后终觉还是叫小秋葵比较顺耳,他当即朝正西方双膝下跪,令道:“那是江州的方向,我老子此刻就在那,小秋葵,跪下!”

“这样不太妥吧,还是待我夫君醒来我问过他之后……”

“哎哟,你就别问你夫君了!”大胡子过来将她摁到地上跪下。

卫临渊双手抱拳,对着漆黑的夜空道:“今日仁善王卫忠义收凤秋葵为义女,苍天在上,黄土为证,从此我卫家多一条忠魂!我卫临渊多一妹妹,她将与我同喝烈酒,唱胜歌,咱干了!”

音落,他又喝了一口酒,并将酒袋递给秋葵。

秋葵终还是被他们这股劲儿给感染了,她笑了笑,接过酒袋说:“你家王爷老子认不认我这义女我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我凤秋葵今日认了你这兄弟了!”

说完,她一口将酒袋里的酒全喝了!

“好!豪气!”

二夫疑惑的问:“这……凤姑娘成了王爷的义女,咱爷的妹,那我们该管她叫啥?”

秋葵并不想占上那些礼节,就说:“你们叫我名字便可!”

卫临渊也说:“哥就喜欢你这不拘小节的样子,你决定便好!”

这边突然多了这么多亲戚,是件好事,但转头看见这满院的尸体,秋葵悲从心起。

从坪山村到这静宁寺死了这么多人,但这只是普天之乱的一个缩影;他们尚且如此,那些更卑微弱小的人,又要如何活下去?

他们在静宁寺的后山发现了一大片埋尸之地,整整三十五具,其中二十二具是庙中和尚的,还有七具是如他们这种的过路人,他们将庙里新增的十二具尸体一起埋在此地。

随后,秋葵为这三十五亡魂念了送魂咒,这样,他们便可早日去下面投胎。

至于那十二个做恶人,卫临渊问她,也要一起念送魂咒吗?

她沉声回答:“这世上善恶有道,但我非佛家弟子,普度众生非我分内之事,良善之亡人我来送,但做恶者不归我管!”

夜已深,秋葵洗漱了一番,挨着姜无重的肉身侧身躺下,实在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听到男子哭泣声,她从床上坐起,见门外站在数个人,听那声音,并非住在隔壁的卫临渊等人,且这么大的动静也未惊动隔壁人,想来这些都不是活人。

“哎——”她叹了口气说:“三更鬼哭门,不是索命就是求事,罢了!”

她去将门打开,便见门外哭的正是夜里见过的少年和尚,和尚蹲在门槛外面哭得十分伤心,不止如此,不远处还有好多此庙死去其他亡魂。

秋葵数了一下,足足三十五人,他们将整个寮院给挤得满满当当。

她困惑的说:“我不是已为你们念了送魂咒了吗?你们怎生还在此地不走?”

她凤家历代与阴府打交道,虽衰弱了,但送魂咒却很好用,她奶奶从前帮人白事送亡人就没送不走的。

她如今被姜无重开了灵窍,道行也渐长,送魂咒一出口,应比从前更有用才是,怎么一个也没送走?

那小和尚哭着说:“姑娘,我知你是好心送我们下去,但如今兵荒马乱死的人越来越多,下边也很乱,许多亡魂堵在阴人路上到不了地府,我们被你的送魂咒送到关口还被守关的鬼差赶了回来!”

秋葵一听,面色一变,“就算下面亡魂多,轮流排队即可,那鬼差为何要将你们赶回来?”

“鬼差说送我们下去的是作恶的阳间术士,下面不认,就算生死簿上有我们的名字也属无主之魂,呜呜呜呜……”

少年和尚哭得伤心,后边的老和尚苦叹道:“阿弥陀佛,想不到贫僧生前一心修佛,广结善缘,却遭得如此结局,最后连地府亦不能入!”

听得老和尚此言,后面所有的亡魂皆悲鸣哀嚎起来。

“作恶的阳间术士?”秋葵一时未懂此话之意,是王祥亥从她身上的魂袋里跳了出来推测道:“恐是下面出了啥事,导致关口看守的阴差不认你凤家的送魂咒了,所以这些亡魂才被赶了回来!”

“这可如何是好?”

王祥亥说:“你凤家世代走阴,应是跟下面一直有交道的,许是管事的哪个阴官搞错了,此事你应找你家里能在下面说上话的人去问问!”

他们都知道她凤家如今就她一个人,谁能去下面问?

秋葵心头着急,这么多无辜亡魂因她的缘故就要变成孤魂野鬼,这孽可造大了!

“凤家丫头,你家河神爷神通广大,应能帮你到下面说话吧?”

秋葵当然想得他相助,可那位神仙只见其身不见本尊,若他想出来,必会出来,若他不想出来,请也请不动。

王祥亥生前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半仙儿,这片离他原来住的村子也不远,他想了想说:“这么多亡魂飘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容易生怨,你先在这庙里给他们供奉起来吧!”

秋葵同意此法,当即就去庙里找了些原先给香客求签用的无字签,她将这些亡魂的名字、生辰八字及死期刻上去,这般,他们在阴间虽无主,但在阳间却算是有主之魂了,可暂得安宁。

静宁庙主殿,弥勒佛殿中座。

三十五支魂签,三十五亡人,秋葵坐在蒲团上,用小刀一字一字刻了整整一夜,还有十支未刻,她伸了个懒腰,却见身侧的灯座下多坐了个人,那人一身灰蓝长衫,侧颜颜如玉雕。

他拿起秋葵刻完的一支魂签在青灯下轻声念道:“夜行静宁寺,魂签五六支,亡魂何无归,问罪送魂人。”

“夫君!”秋葵一看到他,就像迷途中终辨出了方向一样开心。

姜无重将魂签放下,眸光淡淡落到她脸上说:“字真丑!”

她撇撇嘴抱怨道:“我已很认真在刻了,这刀是庙里找的,又钝又不好使……”

“手给我看看!”姜无重伸出一只手来。

她不知他要作甚,小心翼翼将自己右手伸了过去。

姜无重看都未看就说:“另一只!”

“哦!”

她又伸出左手去,这才发现,自己左手指尖皆是刻字时划的小伤口,她起先刻得认真,竟无察觉。

姜无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低头吹了吹气。

秋葵瞧他这般模样,一股暖意从心头浮起,颔首低眉说:“我不疼的,夫君。”

对方未应她,吹了几口气以后,才将她的手放下以叮嘱的语气说:“下面定出了什么事,阴司有阴司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便插手;且你阴气太重,如今之修为还不能入地府,你下不去,便请个人上来问问,看看下面出了何事!”

秋葵点了点头,又稍有疑虑。

“以前我只随奶奶送过亡人,从未跟下面的阴差打过交道……”

“我知道。”这些姜无重怎会没考虑,也早已替她打算好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指着庙东方向说:“因这里修了庙,当地百姓并未给再给土地修庙,那土地公只有一座碑立在那;这些地方土地与下面办事的阴差多熟络,你从庙里拿些酒和肉过去请土地出来,他收了你的东西,自会帮你请下面的人上来。”

秋葵心头无底的说:“若我请不出来,或者他不收呢?”

姜无重指了指她的腰说:“我给你的打鬼鞭不是给你压枕头用的!”

秋葵眼睛一睁,“你竟让我打土地爷?那土地爷好歹也是一方神仙呢!”

姜无重笑了一下,“说好听点儿是一方神仙,说难听点是领俸禄的阳间鬼,你拿这根鞭子能一次打十个!”

“十个?”若非此话是姜无重说的,她压根不信。

“还有,土地爷请来那些个小鬼差没用,得请下面有实权的,这就难请了,到时候,你拿我这道符给土地便好!”

她之前就见过姜无重怎么对白绝的,那气势实在令人难忘,但她以为他只对像白绝这种作恶之人才那般,现在看来,他并非事事都守三界法则行事,她看了看那张符,上面写着“八方威震神符”几个字。

“好!”秋葵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但还是爽快答应了!

姜无重又交代道:“记得,午时正阳去!”

“好!”秋葵怕他马上要走,忙喊道:“夫君,你知道了吧?卫临渊收我做义妹了!”

说到这个,姜无重眸波微动,追忆起往事来,“小木鱼的母家与我有一段机缘,她母亲是我该庇佑之人,但十五年前,他母亲惨死!”

“我记得在坪山村他提过,他母亲死得很……”

姜无重点了点头,讲述道:“他母家尤氏,世代奉我为主神,是曾信奉我的八大家族之一,但后来……”

他却突然不说了,眸间闪过一缕若愁之色。

秋葵发现,原来姜无重也会烦忧。

他眸光落到秋葵身上,刹那间又恢复那淡雅神态,他说:“卫临渊有真龙命,他许是结束这场乱局的主君!不过——神君主位早乱了,天数命数皆看未来他的造化,此造化是现世修的,所以一切还未定局!”

秋葵听不明白,她挠了挠头发,问:“你不会怪我未问你就和他拜把子吧?”

姜无重浅淡一笑说:“你与他这段机缘早有定数!只不过——这小木鱼脾性实在狂傲自拥,竟还想娶你做世子妃!”

“夫君!”秋葵赶紧解释道:“他只是玩笑话,夫君,你别与他置气。”

姜无重挑眉,“这么快就会帮你义兄说话了?”

“没!绝没有!”她极力否决。

姜无重后又补上一句:“其实,他想娶你为世子妃也不奇怪!”

“此话何意?”

姜无重不答,只挥挥袖子令道:“你且去吧。”

“可我还有十支魂签未刻完呢!”

对方带着一腔嫌弃说:“等你一支支刻完时辰都耽误了,你且去,剩下的,我已帮你刻好了!”

“真的吗?”秋葵大喜过望,就从庙殿里醒了过来。

“什么真的吗?小秋葵?”蒲团对面,蹲着个卫临渊,此刻正拿着她熬夜刻的魂签在细打量。

“这些都是啥玩意儿啊?”

她于是将昨晚发生的事通通给他讲了一遍,卫临渊听后大为震惊。

“这阳世哪朝哪代都有不少瞎眼的狗官,没想到,这阴间地府也闹乌龙!奇闻奇闻!”

“小秋葵,这些魂签真管用吗?”

“自然管用!”

卫临渊同时拿起两支签在手里看,疑惑问:“怎地同出一人之手,所刻之字竟差距这般大?”

秋葵立即将他手里那两支拿过来,接着微微一笑,拿了其中刻字歪歪斜斜的那支告诉他:“这支签才是我刻的!”

“那这支呢?”

秋葵只笑不语,卫临渊似乎猜到怎么回事,不悦地往后一躺说:“算了,爷不想知道是谁刻的了!”

秋葵没看他,她抬起自己的左手在阳光下细看,发现手指上夜里刻字划的小伤口竟都好了,只余下一点淡淡的小痕。

见此,她很是惭愧,姜无重对她这般好,事事为她打算,护她周全,而她,却连他唯一要的贡品都迟迟寻不来。

她目光落到一旁躺在地上,还不忘翘二郎腿世子爷身上,冲他喊了一声:“哥!”

“啊?”卫临渊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事因她之前从未叫过他‘哥’,那神情伴了二两小开心,问她:“咋了,小秋葵?”

“哥,这世间不可触,不可言说,人可顿生,亦可渐灭之物是何物?”

卫临渊自小习武,其实并不善文,但见她这般认真问自己,若答不上来实在有失威信,所以他眉头深锁开始苦思起来。

“不可触,不可言说……”他实在想不出来,干脆说:“哥昨夜砍太多人,体力还未恢复,你待哥先恢复几日,必定帮你想出答案,你等着啊!”

说罢,他就一溜烟儿从正殿跑出去了!

秋葵从静宁寺内找了些假和尚未吃完的酒肉,用篮子装好,另带了三支灰香,就往庙外走去。

路过寮房时,正巧遇见大胡子斜靠在院里大树下乘凉,他嘴里嘀咕着:“不可触不可言说,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见她走来,大胡子立即起身叫她:“丫头来,俺有个字谜欲向你请教!”

秋葵已知他要请教什么了,摇了摇头说:“千斤大哥,我有急事出庙一趟!给你家爷知会一声,我过会儿便回!”

说罢,她就出了静宁庙,一路往东沿着小路走了半柱香功夫,果然见一块旧碑立在路边,碑旁边有课大榕树,她走近去看,因年代久远,碑上刻的字已模糊,碑前也无供品,起码有数年无人问津了,实在是惨!

她于是将三根灰香点上,插在碑前,随后又将酒肉端出来,恭敬地跪地拜了一礼道:“阴女秋葵,前来求见此地土地爷!”

此时正午,烈阳当空,却也是聚阴之时,姜无重让她此时来,这土地爷是可以出来相见的,不过她这般跪了会儿,却不见有土地爷出来。

她又拜了一下,重复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她心头骂道:好你个土地公,知道我有事求你你就缩着不出来了呢?

也是这时大胡子与周狱从静宁寺那边寻过来,原是因他家主子怕秋葵一人出来不放心,所以让他们跟过来瞧瞧。

秋葵灵机一动,也来不及给他们解释了,大声对大胡子说:“千斤哥,有尿吗?去那碑前撒泡尿吧?”

大胡子一大老爷们儿,被她个小丫头求着去撒尿怪不好意思了,一脸羞涩问:“我说小丫头,这大白天的,你又撞鬼了不成?”

她转过身去摇头答:“不是,这回不是我撞鬼了,是鬼撞我了,你赶紧尿吧!”

大胡子拿她没办法,当即解开裤腰带去碑前……

“嘘——”

“哎呀呀!你这哪儿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伴随着大胡子的尿流声,一道老头子生气的声音也在碑前响起来。

秋葵看奏效了,转过身来,就见一身高五尺,带着一顶黑皮帽,身穿黑褂的瘦弱老头杵着拐杖指着她咿咿呀呀的骂个不停。

大胡子他们自是看不见这老头的,只听见秋葵对着碑的方向抱歉的说:“土地爷您早些出来,我也不至于让我兄弟在你头上撒尿了,得罪之处,多多见谅啊!”

土地公气得上蹿下跳,说:“你这丫头片子欺我年久无人供奉,小小年纪心眼子这般坏!”

秋葵拱手再次道歉说:“土地爷您莫怪,小女若非实在没法子,也不会出此下策,我有一事相求……”

“休想!”土地公一口否决道。

秋葵早料到会是这结果,她就将腰上的打鬼鞭取下来拿在手里说:“你是此地土地爷,想必也知道西边静宁寺的事!”

那土地公看都不看她,摆摆手说:“此地百姓粗野无知,早不供奉我了,我也管不了那些作恶的活人,管不了,你别找我!”

“你管不了,所以我来管了啊!”秋葵将背上背着的三十五支魂签丢出来说:“你作为此地土地,应不愿看到你管辖之地又徘徊这么多亡魂吧?”

土地公不回答,秋葵知道讲到他心头去了就,趁热打铁说:“我看你窝在那碑下实在寒酸,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就将你的碑给你移到前面的静宁寺,招呼乡众日后都来祭拜你,何乐而不为呢?”

土地公耐心打量了她一番,笑道:“你这小丫头真会打算盘,罢了,什么忙,说吧,我且先听听!”

至于帮不帮,另说。

“我要你去下边帮我请个能说得上话的官儿,最好是本地城隍上来!”

土地公一听,似听了天大笑话般道:“这是阳间,就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下面城隍为何要见你?你这是要害死我,算了算了,庙我不要了!你想撒多少尿就多少尿!”

秋葵叹了口气,真是事事逃不出姜无重所料,她只能摸出袖中姜无重给她的那张符,递给土地公说:“你且拿此符去请,若请不来,庙也照样给你!”

土地爷听了此话依旧不肯,但经不住好奇瞄了一眼秋葵手里的符,顿时,脸色大变,问她:“此符你何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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