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听说过奥利奥玩法吗?”
“嗳,陈律师你哆嗦什么呢?屋里不冷吧?”
“斐斐呀,不愧是你,好眼光哦,陈律师这身材,我一老爷们儿见了都觉得棒极了……”
深夜的白家大宅。
骆斐和陈凤堂,赤条条地被白峥霖的保镖们左右开弓紧紧箍住,毫无尊严地跪伏在地,等候白峥霖的终极审判。
陈凤堂万万没想到,骆斐此次找他,居然是白峥霖设下的陷阱。
“色字当头一把刀啊……”白峥霖摆弄着手里的瑞士军刀,笑得极其阴冷淫荡。
陈凤堂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潇洒自然,腿如筛糠哆嗦着求饶:“白总,您大人大量,放小弟一马,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都肯为您拼命……”
白峥霖挑了挑眉,撅起嘴来:“真的吗?干什么都肯为我拼命?”
陈凤堂头如捣蒜不住地求饶着承诺着。
白峥霖指了指他身旁通体雪白的骆斐,咧嘴笑道:“那你……干她。”
陈凤堂愣住了。
一个正儿八经的律法界高材生,即便这些年接手过无数起案子见识了无数个奇葩,也没料到世间竟有白峥霖这等淫魔。
他唇角微张,喉头发紧涩涩地说不出话来。
白峥霖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哎呀我说,陈大律师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不是说让你干什么都行吗?都拼命吗?嗯?”
话毕,他调转了矛头,语气突然变成了诡异的柔和:“斐斐啊,陈律师不主动,那你主动一回呗。”
骆斐上下两排牙不住地打着冷战,满脑子都是悔不当初。
以及,愤恨怨念。
在白峥霖愈加变态的精神摧残下,她快要爆发了。
“老白……”
许久后,骆斐忽而又柔情妩媚了起来。
白峥霖两眼放光:“嗳,斐斐,你愿意主动一下了是不是?”
陈凤堂在一旁恐惧无比地盯着这对奇葩夫妻,浑身上下因过度忧虑而变成了绛红色。
他不明白,骆斐怎的突然又成了这副模样。
骆斐谄媚着:“老白,你先让他们放开我,胳膊都疼了。”
白峥霖喜出望外,赶忙摆摆手让保镖们退了出去。
连带着陈凤堂也重获了自由。
见骆斐犹如一条轻盈柔软的小蛇那般,游过来了自已脚下,白峥霖的脸上现出一抹病态的满足感。
他用脚尖勾起骆斐下巴:“说罢,美人儿啊……你说你想怎么主动呢?”
骆斐驯服得伏在他膝盖上,媚眼如丝:“既然躲不过了,那我就想好好享受一下……但是,老白,你能不能也加入呢?”
不远处的陈凤堂瞬间懂了,惊呼:“骆斐!你还是人吗!你……”
白峥霖乐得不住拍手,肥厚的大肚腩也跟着乱颤起来:“好好好,看来,你自已早就知道奥利奥玩法是吧?”
骆斐不置可否,扭头朝身后的陈凤堂抛了个媚眼。
陈凤堂虽然乐意冒着风险和已婚女人共享春宵,但断然不敢尝试他们所说的这种模式,惊得连连摇头,爬起来意图逃跑。
白峥霖倒也不慌,悠悠道:“陈律师,你跑什么呢?我这大宅里,别的东西没有,就是不缺监控。你若这么扫兴直接跑了,等哪天我让人把监控录像拷贝下来,挨个寄给你们的业内同行公司股东……”
话未说完,陈凤堂就瘫软了,沉声呜咽着不住捶地。
骆斐轻轻抚摸着白峥霖的肚皮,将他手上的瑞士军刀取了下来,笑意盈盈:“老白,以前,都是你疼我,今天,换我疼你,怎么样?”
白峥霖咧嘴淫笑:“你想怎么疼我呢?”
-
一阵凄厉的鬼嚎划破了沈城的夜空。
浸透了鲜血的地毯上,开出了一朵朵邪恶之花,狰狞可怖。
-
局子里。
田七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被接警的同志一把拦住。
听接听同志说明情况后,田七子顿觉大脑一片空白,险些直接栽倒在地。
休整许久后,她这才被一位女警搀扶着进了会谈室。
“嫌疑人骆斐和陈凤堂,目前正面临公诉,具体会如何审判,还需等些时日。”
女警很是温柔妥帖,许是见田七子已然状态很差,就没忍心将话说重了。
田七子双眼空洞洞的,闻声亦是毫无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含泪喃喃道:“为什么呢?”
女警不解:“什么为什么?”
田七子微微摇着头:“日子过得不开心,为什么不选择离婚呢?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呢?”
女警叹气,示意同事将卷宗取了过来。
“你自已看看吧。嫌疑人骆斐下手很重,用一把瑞士军刀作为作案工具,硬生生切下了受害人的生殖器。”
“不,白峥霖才不是什么受害人。”田七子眼神迷蒙着,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常年家暴骆斐……往死里打她……白峥霖才不是受害人……”
女警收回了卷宗,冷然道:“嫌疑人陈凤堂已有家属来接应,我们问嫌疑人骆斐家人的联系方式,她只给了一个你的电话号码,那她的家人在哪里你清楚吗?”
田七子心苦如黄连,麻木道:“她爸爸去世很多年了,妈妈改嫁到了外省,一年到头都联系不上几次……”
女警默然,转头对身旁的同事附耳交代了几句。
待那同事出门后,女警道:“嫌疑人骆斐目前情绪很低落,有轻生意向。我安排你进去和她见一面,你劝劝她。”
“她……轻生?”
田七子终于忍不住了,捂住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她从小玩到大的唯一挚友,她落难时不顾一切帮自已周旋争取的那个人,如今,想死。
“你控制一下情绪,待会儿见到嫌疑人骆斐后,不要哭哭啼啼,你要帮她重拾信心,知道吗?”
女警语重心长地嘱咐着,复又补充道:“虽然受害人白峥霖此生落下了终身残疾,但这案子,毕竟还没开审,两个嫌疑人罪不至死。所以你好好开导一下嫌疑人骆斐,让她振作起来,迎接审判,这才是正道。”
田七子崩溃至极,意欲起身,却发现自已连站都站不稳了。
女警眼疾手快上来搀扶了一把,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再次叮嘱道:“你自已想想吧,该用什么面貌去见你的好朋友。”
田七子感怀在心:“谢谢你。我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