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舟的脸顿时就红透了,望着众人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乔柔儿,他心中的占有欲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仿佛自已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一般。
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是坨翔,只要有人和他抢,那就是香的。
“她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你休想沾染半分。”
乔柔儿害羞的低下了头,抬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只是脊背挺的更加笔直了。
果然瑾舟哥哥还是在意自已的。
乔柔儿还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那个说话男子。
相貌竟也是不凡,能和贺瑾舟相识,应该也是高门大户的公子。
书院这种地方她是从来没有来过的,没有想到今日第一次来,就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注意。
乔柔儿唇角扬起弧度,心下想着,看来平日里还是低估自已的美貌。
贺瑾舟冷着眸子瞪了那人一眼,拉着乔柔儿的手快步走开了。
等他们二人走远后,刚刚调侃的男子啐了一口,“呸,不过是一个庶出女而已,也就他贺瑾舟稀罕了。”
“王兄说的没错,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子玩玩就罢了,谁还娶回家呀。”
“啧啧,你们不知道吧?那女人叫乔柔儿,是乔玥的堂姐,贺瑾舟可是她的堂妹夫呢,人家可是在自已妹妹的及笄宴上和未来的堂妹夫苟且。”
“呵呵呵,怪不得一脸的狐媚样,一看就是会勾引人的,这么淫荡的,要是有机会能玩上一晚就好了。”
“哈哈哈,王兄还真是风流.......”
乔柔儿被贺瑾舟拉走,并没有听到他们背后的议论,还在沾沾自喜自已今日来对了。
若日后贺瑾舟真的不要自已了,或许还能再来书院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勾引到其他的富家子弟。
“柔儿,你今日来书院找我有何事?”
贺瑾舟的声音将乔柔儿的思绪拉回,她咬着唇瓣,一副为难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若是不说的话,我便走了。”
“瑾舟哥哥,不要走。”
乔柔儿环上贺瑾舟的腰,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将人抱的紧紧的,好似真的害怕他离开一般。
贺瑾舟刚刚那点占有欲在此刻被满足,他神色缓和,语气也放柔了几分,“那你快说说,今日找我究竟是有何事?”
他还要去听先生讲学,距离春闱科考的时间可不多了,父亲已经答应自已了,这次能上榜的话,他就进宫为自已请封世子。
自已和乔玥退亲一事,已经引来了父亲对自已的不满,而且父亲一向偏心大哥。
贺瑾舟心里很清楚,若不是因为有母亲下药让大哥站不起来,自已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承袭爵位的。
“瑾舟哥哥,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乔柔儿的声音压得很低,可贺瑾舟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他瞳孔放大,惊慌的看向乔柔儿,再次确认,“此话当真?”
“瑾舟哥哥,柔儿怎么会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乔柔儿背过身去,“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找大夫为我诊脉。”
“真.......真是我的吗?”
她们明明就一次啊,只有及笄宴上那一次,怎么会这么准。
见贺瑾舟怀疑自已,乔柔儿又气又怕,这孩子还真不是他的,但是必须得是他贺瑾舟的。
当即一跺脚,佯装生气,“瑾舟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当初说要娶我照顾我一辈子来偿还恩情,都是骗我的吗?”
“呜呜呜.....瑾舟哥哥,柔儿已经无家可归了,连你也不要柔儿了吗?”
“好柔儿,你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疼死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看着乔柔儿哭的梨花带雨,贺瑾舟终究是心软了下来,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哄。
一次就有了,只能证明自已能力比较强,自已刚刚怎么能怀疑柔儿对自已的真心呢?
贺瑾舟懊悔不已,以后定当好好补偿她。
“瑾舟哥哥,柔儿不怪你,只是柔儿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乔柔儿在贺瑾舟的怀里扭了扭,“今日就陪陪柔儿好不好呀~”
“柔儿,我也想你,但是我还要听夫子讲学。”
“瑾舟哥哥~”
“赵全,去把马车牵过来。”
乔玥和宝珠站在不远处,亲眼目睹这两人离开书院。
“宝珠,找个人将这个好消息传到贺夫人那。”
等贺夫人在京外的宅子里找到贺瑾舟的时候,那两人大白天的还赤条条的趴在床上翻云覆雨。
贺夫人一见到是乔柔儿这个贱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薅住她的头发,
“好啊你,又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现如今他都敢逃学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看我不打死你!”
乔柔儿吓的尖叫,贺瑾舟也正欲发怒,看清来的人是自已的亲娘,赶紧捂着那处,到处找裤子。
“贺夫人......不是的.....我和瑾舟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你先住手,听我解释.......”
贺夫人是个脾气火爆的,最宝贝的可就是这个儿子了,一个小小的平民女勾着他的宝贝儿子学坏,这让她如何能忍。
当即薅着她头发,就直直的往桌子上撞,幸亏她的力气不大,只将乔柔儿的脑袋撞破了皮,流了点血。
乔柔儿脑袋被撞的发懵,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只感觉眼冒金星。
贺夫人依旧不解气,对着躺在地上的乔柔儿又踢又踹。
“娘,别打了,别打了。柔儿还怀着我的骨肉呢!”
贺瑾舟穿好了衣裳,这才上前拦下了贺夫人。
“你说什么?”
贺夫人脸上顿时一变,同时也停了手,乔柔儿趁机躲在了贺瑾舟的身后。
“这贱人有了小野种?”
正妻还未进门,外室就先有孕,倘若传了出去,国公府的脊梁骨都要被戳烂了。
更何况,有哪个好人家肯把自已的女儿嫁进这样的人家啊?
可这毕竟是贺瑾舟的第一个儿子啊,也是自已的第一个孙子,她怎么能不管?
贺夫人欲哭无泪,他们两个倒是舒服了,到头来自已还要帮这个贱人收拾烂摊子。
苍天啊,她究竟是作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