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我在睡梦里仿佛一脚踏空一样,失控的一直往下坠落的感觉。
我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刚才的噩梦真实得可怕,那种坠落感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
环顾四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我试图平复自已的心跳,告诉自已这只是一个梦。
然而,当我的手摸到身下的床单时,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湿润。我低头一看,竟然发现床单上有着鲜红的血迹......
我赶紧给景湛打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电子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迅速穿好衣服,拿出来灵媒阿姨给我的“通灵石”准备出门寻找宁露。就在我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捂住口鼻。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宁露!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是一具腐烂多时的尸体。我吓得连连后退,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她却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盯着我……
宁露的头和身体是分开的,她的头虚幻的飘在半空中,身体僵硬的在门口站着。
她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响,仿佛在努力表达着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她张开嘴,声音变得更加凄厉:“救……我……我的头找不到,我的肉也被吃了,是你吗,你吃了我,我被分了好多....好多。”
随着她的呼喊,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充满了诡异的气息。我紧张地握着通灵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这时,宁露的头部开始剧烈晃动,仿佛要挣脱某种束缚。接着,她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鲜血从脖子断口处不断涌出。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宁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决定先逃离这里,再去找寻答案。
“我没有!”我惊恐地向后退,“我没有吃你的肉,宁露,你听我解释!”
她的脚步却没有停下,带着诡异的笑继续朝我逼近。
突然,她伸出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
“不是你还有谁?”她嘶声道,“我找了你好久……”
话音未落,她猛地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向我咬来。
我拼命挣扎,慌乱中拿起通灵石,砸向她的脑袋。
通灵石击中她后,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她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倒在地上。
我趁机逃脱,跑出房间,大口喘气。回头看去,宁露的身体开始燃烧,化作灰烬。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景湛打来的电话。
“怎么啦,果果,刚才我手机在充电没及时接你的电话,你睡醒了?头还疼吗?”景湛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我稍微稳了稳情绪,装作淡定的开口回答:“没事的,景湛。我就是刚睡醒,刚才做了个噩梦而已。”
景湛此刻在安苒杂货铺的冰柜前站着,抽了一地的烟头,一脸愁容的看着冰柜里剩下的肉块们,不知作何打算。
后面的安然从厨房门口冒了个头说:“要不,我去买个卷肉机,我们晚上聚餐吃涮肉吧。”
景湛把烟头摁灭后,把烟头扔到安然的脸上说:“涮肉?涮谁的?你的嘛?”
安然委屈巴巴的说:“当然是处理一下冰柜里的肉啦,不然呢。”
景湛转念一想,也对呀,都吃了代表着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嘛。
景湛拿起来外套和安然说:“走了,我去找果果了,她说她做噩梦了,我去看看她,以后在果果面前注意点,别跟我装作很熟,省得果果误会。”
安然看着景湛远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忒,臭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