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咦?这个木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藏着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韶浅浅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盖子。
她原本只是想趁今天有空收拾一下老宅里的杂物,但却在已故父亲的房间内意外发现了这个神秘的黑色木盒。
黑色的木盒上带着古朴的花纹。
带着满心的好奇与期待,韶浅浅轻轻地打开了木盒。
然而,映入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的奇珍异宝,而是一把布满锈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菜刀。
韶浅浅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嘟囔道:“我还以为父亲会留下什么宝贵的东西给我呢,结果竟然只是一把这么破的菜刀,这东西还用盒子装着干什么……”
正当她准备将菜刀重新放回木盒时,目光突然被盒底一张泛黄的纸条所吸引。
她拿起纸条,仔细端详上面的字迹,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皇家御赐菜刀”。
韶浅浅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
原来,父亲之前跟自已提到过家族史上曾有人担任过御厨一职,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眼前的这把菜刀,想必就是那传说中的祖传之物吧?
可惜的是,如今这把菜刀已经失去了实用价值,只能当作一件古董来欣赏和收藏了。
韶浅浅有些好奇皇家御赐的菜刀会是怎么样,和普通菜刀有什么不同,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摸眼前的菜刀。
“嘶~”一阵刺痛袭来,韶浅浅连忙缩回手来,看着指尖不断渗出的鲜血,不禁皱起眉头:“奇怪,这把菜刀看上去锈迹斑斑,一点儿也不锋利啊,怎么会割破我的手指呢?”
带着满心的疑惑,韶浅浅凑近菜刀想要看个究竟。
突然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她看到手指划破后,粘在菜刀上的血液竟然被那菜刀一点点地吸收进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韶浅浅惊愕地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菜刀猛地爆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如同一轮金日般璀璨夺目。
紧接着,这股强大的光芒逐渐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旋涡,以惊人的速度将韶浅浅紧紧地包裹其中。
韶浅浅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那耀眼的光芒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意识也在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她的耳畔响起阵阵尖锐刺耳的风声,仿佛置身于一场狂暴的风暴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韶浅浅的意识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一切再次恢复平静时,原本放置菜刀的地方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木盒,而菜刀和韶浅浅则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一座破旧不堪的房屋之中,韶浅浅正静静地躺在一张简陋至极的床上。
她身上所覆盖的那条被子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污垢与尘土;而上方的天花板,则是一片凹凸不平,外墙裸露着钢筋,让人不禁产生一种这栋房屋随时可能倒塌的错觉。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至凌晨四点。
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闹铃声突然划破了屋内的寂静。
韶浅浅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按下闹钟,但却听到“咔——”的一声脆响,原来是闹钟的腿断掉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瞬间清醒过来,她一边抓了抓自已那犹如鸡窝般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拿起闹钟仔细查看一番后发现,还能用!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捡到下一个能用的闹钟。
韶浅浅迅速将被子卷起来,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房间内相对较为干净的一角。
紧接着,她起身走向一旁堆积如山的破铜烂铁处,费力地从中翻找出一个巨大的袋子,然后迈步走出这座废弃的大楼。
因为今天,她还有一项重要的每日任务需要完成——去捡拾垃圾。
在一个月之前,韶浅浅经来到了1688星球,一个只有编号没有名称的落后星球。
而导致这场穿越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她手贱碰到了那把祖传的菜刀!
这一触碰瞬间改变了韶浅浅的命运,她原本是一名酒店赫赫有名的大厨,身价过亿,现在变得一贫如洗、身无分文,甚至成为了一个没有合法身份的“黑户”。
如今的韶浅浅只能依靠每天在垃圾场里捡拾垃圾来维持生计。
她渴望能够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以改善自已的生活状况。
然而,由于她的黑户身份,要想获得正式的身份认证,她必须花费整整100星币前往星际局进行登记。
不仅如此,她还需要再筹集400星币才能购买到最廉价的光脑设备。
面对如此艰难的处境,韶浅浅并没有气馁,而是始终坚持不懈地努力着,快速地适应了这个世界。
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她辛勤地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各种可能有用的零件,并将它们拿去出售。
经过一番艰苦奋斗,韶浅浅终于积攒下了聊胜于无的10个星币。
在这期间,她竟意外地发现了当初害得她陷入困境的罪魁祸首——那把祖传的菜刀!
这把菜刀不知何时竟融入了韶浅浅的身体之中,它会随着韶浅浅的意念随时出现或消失。
而且,这把菜刀还拥有随心所欲变换大小的能力。
更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布满锈迹的刀身此刻已经焕然一新,仿佛是新买的一样,其质地异常坚固且锋利无比。
而在菜刀的刀柄处,还雕琢着一朵精美的莲花图案。
尽管对这把神秘的菜刀充满了好奇心,韶浅浅却并未过多地深入研究。
毕竟,眼下最为紧迫的问题是解决温饱问题。
所以她仍然得继续埋头苦干,在垃圾场里寻找更多可以换钱的物品,不然她就要饿死了。
身为一名厨师如果被饿死,这不仅是她个人的悲剧,更是对她所从事的行业的极大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