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匆忙的朝我宿舍的方向跑去,
此刻我正靠着床头半躺的坐着,惊魂未定的靠着,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宁露应该是因为通灵石的关系才来找我的吧,她刚才说她的肉被吃了,难道...这几天吃的肉?
摇了摇头,大半夜的,不想了,细思极恐。
“咚咚咚。”宿舍门被敲响了,我轻声问了一句:“谁呀?”
门外响起了景湛着急的声音:“是我,果果,开开门,听说你做噩梦了,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我警惕的问到:“景湛?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是在哪见的?”
门外的景湛稍微犹豫了3秒后回答我说:“445号胡同的大槐树附近嘛,你没看路一头撞到了我怀里呀,你是在怀疑我吗,果果?果果,你开门呀,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很担心你呀,果果,快点开开门,让我看看你还好不好,好嘛?”
我虚弱又颤抖的下床,把宿舍门打开后,看到景湛或许是因为担心而变得憔悴的脸,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之后,又前后左右看了看我身上有没有其他的异样,确认我没有任何状况后。
景湛他轻叹一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我瘦弱的身躯在怀中微微颤抖,那泪水滑落的温热,如同细雨般悄然渗透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他心底深处翻涌而出,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直至喉咙口,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卡在喉间,无法言说。
他眼帘低垂,目光聚焦于手背上那几颗晶莹闪烁、最终滑落的泪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仿佛在无声地吞咽着这份苦涩。
凝视着她,他感到掌心残留的泪痕仿佛化作锋利的细针,刺入肌肤,再一路深入心扉,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令他心绪不宁。
景湛轻声问我:“进去吧,外面冷,会冻到你的果果,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呢。”说完就把我横抱起来,公主抱的走了大概四五步,放到了床上后,帮我盖好被子,景湛坐在床边陪着我,牵着我的手,我一脸不解的的说:“景湛,你不是之前在百合面前说,不着急确认关系嘛?你这是在做什么?”
景湛他淡然地望向我,眼神中似乎波澜不惊,但内心深处却早已风起云涌,如同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难以释怀说到:“之前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浅苒和百合都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参加这个真人剧本杀的女孩,就剩你一个人了,如果还把你自已独自放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不放心。”
听到景湛的这番话,我的泪水如同滚烫的岩浆,滴落在他胸膛最柔软的位置,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让他几乎窒息于这份沉重的情感之中。那份深藏心底的心疼,再次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冲击着他的理智,直至咽喉,化作无声的哽咽,让他无法开口。
景湛眉头紧锁,他原本随意摆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猛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哭了?”
他温柔地抬手,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痕,那冰冷的触感在此刻却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让他喉咙干渴,言语艰涩。
我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有危险,但是我梦到了宁露,她不是失踪了,她是被杀害了,来找我索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未等我把话说完,整个人就忽然被他拉了一下,猝不及防跌入了他的怀中,没给我思索的机会,低下头霸道地就吻了上来,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这时候言语都显得有些多余。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脸,缓缓的将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起初的吻还是温柔又克制的,但是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吻也越来越深入。终于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我。
我结巴道:“我们暂时不要这么亲密,我怕会有变态杀人犯在附近潜着。”
景湛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压得我反抗不得,他又趁机吻住了我的唇,我放弃挣扎,只能享受着这漫长的深吻。
趁我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顺势抓着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起来,炽热缠绵。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和景湛交缠的身影上,为这亲密无间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朦胧与梦幻。他轻咬我的耳垂,引得一阵轻颤,随后是更加热烈的回应。空气中弥漫着彼此的气息,混合着爱意与欲望,让人沉醉不已。
随后景湛把我圈在柔软的床上,目光中满是宠溺与珍视。他俯身而下,用额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成为了最动听的旋律。
与此同时。
安然在疯狂的给景湛打电话,因为靖宸带着警察去了安苒杂货铺做检查了,靖宸说总是能闻到安苒杂货铺的后厨里传出来的阵阵腐臭味道,他怀疑,安然是不是私下里虐杀小猫咪,他偷摸的报了警,带着警察凌晨2点半,去安苒杂货铺里突击检查。
当然,安然没有打通景湛的电话,因为景湛在我的宿舍床上,气喘吁吁的和我进行一项人类繁衍后代的伟大运动,嗯,也可能没有后代,总之就是没打通电话。(皮一下,别举报我谢谢,我怕太H被抬走)
“安然,你过来配合一下调查。”还是上次见面的女警官,她严厉的拎着一袋类似人体组织的大腿骨问安然。
安然吓得后背冒冷汗说:“啊,这,这个,这个是我买的猪筒骨,我准备明天熬高汤做早点用的呀,哈哈哈,你们没见过嘛,对吧哈哈。”紧张的安然已经开始结巴了。
女警察淡淡的笑道:“当然见过猪筒骨了,但是这个和猪筒骨的结构明显就不一样,这个更像是一个20岁左右的成年女性的大腿骨,看来呀,小弟弟,你今天是无法解释咯。”
说完后就示意她的手下把安然带走,“带走,收队,把这个冰柜和冰柜里的所有东西,收集一下安苒杂货铺里的所有东西都带走。”
留了一个警察在安苒杂货铺里收集指纹和脚印。
第三天的清晨,窗外的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光影斑驳地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微风轻轻掠过,仿佛昨夜的梦也被吹散。
天还未亮透,天际呈现出淡淡的灰色,雾气弥漫在街道上,空气带着一丝湿冷,像是夜晚还未完全褪去。
闹钟未响,阳光却早已唤醒了我,刺眼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溜进来,像是一道不容忽视的召唤。
我睁开眼,房间内弥漫着未曾消散的夜晚气息,窗外传来零星的鸟鸣,清晨带着轻微的躁动感在悄悄逼近。
晨光轻柔地洒在床头,床上的他依旧沉睡着,只有他安静的呼吸声在这片寂静中缓缓回荡。
我轻手轻脚的起床,没想到头发却被景湛压住了,用手轻轻的想拨弄出来时,景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容分说的,把我圈在了怀里,迷迷糊糊的和我说一句:“果果宝宝,别着急起床嘛,再睡一会,乖,自从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一直提心吊胆的,烦死了,乖,mua,宝宝再陪我睡一会。”
我只能乖巧的重新躺在了景湛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又再次进入了梦乡。
此时,警察局里的安然,已经在审讯室里了。
女警察拿出来了一叠最近遇害的女性的照片,在安然面前摆成了一排,挨个问道。
“说!这个你认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手段如此残忍的杀害她们!”
安然欲哭无泪的说:“警官,我真的不认识她们呀,我是冤枉的,我朋友景湛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警察已经拿出来了电棍。由于社会影响过于恶劣,所以已经做了上严刑拷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