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旁的风清诗,“你没走啊。”
“嗯?哈哈哈,对啊,我没走。”风清诗想戏耍一下白亦,这个最开始和她为一体,后来坚信自已是自已的白亦。“我走去哪?我还要杀你呢。”
“要杀你早就杀了。”白亦不屑一哼。
“{复制式}|线性过灭|”
白亦下意识地想要再度运用{算式}|装载|躲过,可风清诗的|线性过灭|伸长成一根棍子,角度一变,直直打向正在进行|装载|的【介质】。
|装载|消失了。
“额,嗯?我...我刚才有个什么东西能躲过这|线性过灭|来着?”白亦看着抵在自已脑门上的棍子,心中想着。
“哼~要杀你,我早就能杀。乖乖的!”
“啊,啊!好!”,白亦慌忙回应。
“嗯~”风清诗看着白亦点头。
“你知道我是谁吗?”问着,风清诗收起棍子,|线性过灭|缩小成一个很短的线段,便消失了。
“你不是被【幻想】创造的?”
“【幻想】,我估计他正接受着非人的惩罚。”
“啊!?”
“我是风清诗。”
“是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的风清诗?”
“想这么理解也可以的。”
“哦~能告诉我吗?”
“哎呦,妹妹不问...”风清诗沉默片刻,问道:“你是不是听过了?”
“不愧是你。”
“行吧行吧,我告诉你。”
“嗯嗯。”
“进入这世界后,暂时消除了【幻想】给予的能力,忘记了一些记忆,想着让你这个纯洁的脑袋去探索这个世界,然后呢,你认为自已是白亦,不是任何人,你梦中的风清诗自然发现了,在合适的时机,也就是那个【幻想】想象出来的【幻想】邀请我去我思想里的幻想乡时,用{欲望}|剥离|把我和你分开了,也就是把你在这个世界经历用【介质】改变复制出来,给我一份,你一份,然后让我去找【幻想】想象出来的【幻想】,到了幻想乡,我用{生命}|捏造|给自已搞了个身体,就是现在的。”
“这样啊,那我就是我了!”
“但...我需要我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介质】运动到底是移动还是变换,我都选择,我的,我运动后一直的身体。”
“这啊,我无所谓了,给你吧。”
“哈哈,好啊,”
风清诗运用{命运}|更改|就是改变故事线,改变【介质】,不过这个改变是能通过故事线去改变过去与未来的【介质】,只不过,在更高角度去看包含这改变的故事线的故事线,这些只不过是其必然的一段。这个改变不比|线性过灭|,记忆、理解与概念中存在改变前的事物。
改变的是那时身体的归属,风清诗是给白亦塑造的身体。
“揉捏自已的脸颊真好。”风清诗边说边揉着白亦的脸。
白亦也很无奈啊,她也想去揉风清诗的脸,但奈何打不过啊!“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倒是真有。”白亦的打岔机会成功,风清诗停止了揉白亦的脸,“关于你的之后。”
一听这,白亦也是认真起来听。
“我打败的只是【幻想】想象出的【幻想】,真正的【幻想】是幻想这一切的东西。打败他,只能去扰乱整个【幻想】(这个指世界)。而已知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其他人都沉睡,只留一人去疯狂地打搅【幻想】的想象。其他人我无法干预,但只要他们睡觉,认为自已能死亡,无意识地呆着或干一件不用集中精神的事。【幻想】就能把他们搞地沉睡。我呢,有{欲望},唯一的{复制式}都在我手里,我可以避免以上一切的发生,其他人没有{欲望},没有{复制式}只能等【幻想】玩够了后,陷入沉睡。你呢,能用能力吗?”
“能的!”
“用。”
“额,梦里能用。”
“睡着?不就沉睡了?”
“我...是不是见不到她了?”
“梦里的风清诗?”
“嗯。”
“你见得到,但你不是无所谓吗?我也可以充当她。”
“我现在就感觉,我十分苛刻,明明身体是什么都不用管,但她,我想要她!”说罢,白亦看向风清诗,坚定地眼神照地风清诗不得不闭眼。
“移开移开,有点刺眼。”
“嗯?好。”
......
“行,我把她拉出来,反正进入这世界最开始的是你的灵体,我不受我设置的不能用【幻想】给的能力的限制,那我就是这里的皇上。”风清诗在眼睛适应后说道。
“好的,谢谢你。”
想象梦中的风清诗只是在地下。
随后,世界变成黑白一片,这不是想象的效果,这是梦中的风清诗的{梦境}|假设|
然后假设自已在白亦身旁,{梦境}|代换|,真实世界的【介质】和{梦境}中的【介质】重叠,风清诗上来了。
“那你俩叙旧,这里还能再保留个一周,你,带她好好玩,你,陪她好好玩,我走了,我还有大事呢!”风清诗先指向梦中的风清诗,又指向白亦道。
“谢谢”两人齐声道。
“长的一样真难分辨啊。”
说完一句就离开了这里。
来到幻想乡,那里的【幻想】已经被被创造出来的风清诗用{生命}|灭|杀了,想象不了的【幻想】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更何况是直接用【介质】强制压缩到一起再以高速冲击的|灭|杀的。只能用两个字形容:一干二净,(第一个字是干,第二个是净。诶嘿(? ̄▽ ̄)?)
“你...”风清诗想要开口询问。但被被创造的风清诗拦截。
“我自杀,不活了。”
“好。”
“等我最后,享受一次。”风清诗一口把瓶里刚倒上的酒喝完,躺在地上,右手抬起来,挡住光线,“慢下来,慢一点,享受...世界。”
{复制式}|逆向消除介质记录|
致此,风清诗对【幻想】的评价再度显现:显示美好背后丑恶的最佳场地。
风清诗又去看了几个虚假的被想象的世界,有人享受金钱,有人享受性,有人享受权利。也有人享受亲情,有人享受童年,有人享受爱情,有人享受自已梦想满足带来的快乐。
风清诗来到一个婴儿想象的世界,那里,虚空一片,她不需要什么,没有勾心斗角和残缺的爱,只有,她一个人。
风清诗回到了张幻恒的世界,来到白亦二人面前,“一周已过,前来取命。”
二人坦然赴死,不为什么,只因,她们明白,她们,必须死,且,只能死。
{复制式}|击杀|
没有一点痛苦,她们在【幻想】中沉睡。
风清诗最后捏造出了张幻恒,两人喝了酒,吃了肉,享受了按摩,感受了世界,张幻恒什么都不知道,风清诗带着深厚的思绪。
最后,风清诗回到了她的世界,看到了那个酒馆:愿以茶酒,换故事。
“哈哈哈,都知道加标点了。”
再是一次三日,风清诗走进了酒馆。
梦还没结束,【幻想】的道路依旧漫长,故事永不停下向前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