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风清诗进了店门,开口道:“于尽潇!我回来了!”
店里人很多,大多都注意到了风清诗。
被点名的于尽潇看过来,仔细查看,才发现是风清诗,连忙上前邀请入座。众人一见是店家熟人,便没再理会,继续讲着,听着故事。
于尽潇端上酒菜,坐到风清诗对面,“你回来了啊。”
“怎么?不欢迎我?”
“哈哈哈,不会不会。”
“好了,说吧,你这些天听到的故事。”
“等等啊,倒是你,给我留的纸条不是写着永远不会回来了?”
“唉,当时,倒也是这么想的。”
风清诗想到刚刚用【幻想】给予的能力恢复了消失的酒馆,悲哀万分。
“算了!回来就回来了。这些天啊,倒也是听到不少故事。”
“让我算算有几天了。”
离开这个世界进入张幻恒想象的世界一天,在里面白亦呆了5天,风清诗转了一天,然后离开到杀掉白亦7天,和张幻恒喝酒一天,回来等了三天。共1+5+1+7+3=17天。
“别算了17天。”
“你够快啊。”
“还听不听故事了?”
“那必须得听啊。”
“嘿嘿,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说你要讲你的故事?”
“我不讲了,怎么?要把我赶出去?”风清诗一副我不管的样子,毕竟将近80年的故事,那得讲到猴年马月?更何况,那离奇的事,谁信?别说于尽潇这个都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着的人。(突然发现没有写上活和死在特定的情况的定义。)
“好吧好吧。”听了这,于尽潇也没办法,谁叫风清诗才是真正的老板,他的上司。
“17天,说久也不久,说短又不短。世界变化万千,人来人往,故事也随之变化,随之而来。”
/目前可公布消息:往后都是一些故事和17天中发生的事,各位提前做好准备,至少我觉得这一章的字数会很多。
这里写一下,活着和死在特定情况下的表示。
【幻想】是即使被观测到也是无拘无束的,人们有真正的自已的思想,属于活着。
【压制】是被操控的,即使没被观测到也要遵循所处故事线的基本原则。被观测到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是由观测者控制的,他们就像是画一样,死着的,就像我们能用泥巴捏成小人样,控制他们干一些事,说他们在什么情况想什么,他们就是在想什么,没有自由,没有自我。
【平常】处于生死之间,没有【压制】离奇的控制,没有【幻想】过分的自由。他处于对于一个事物经历两个大到足以改变对方一段时间行为举止思想品格言语交谈的变化之间,一般来说,处于舒适情况下的【平常】最美好,他没有【幻想】一般的对美好事物强烈追求,也没有【压制】一般的对任何事物的强烈控制,他只有,人为了心中向往而拼尽全力的努力,当然,不乏有摆烂的做白日梦的人。/
那么,故事开始。
(兄弟们,刚问了人工智能,一章节最多六万字,大家放心看!)
官中之人:
苏静徐是一位县级官员,前年刚考上的。迎接他的是鸿庅能,一位清官。
苏静徐谨记他的母亲教诲:入了官,要为老百姓办事,要办实事,一心为民,一身为国。刚上任第一天运用巧计,把官服里他能涉及到的有贪污现象的官员查到,够好证据,齐齐上报给国家,鸿庅能也查了,有着贪污救灾粮,之罪,算是里面罪最大的,将证据整理好,在送往首都前,鸿庅能拜访了苏静徐,“小苏,你这事,我早想干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证据,你这一上任,就搞了这么多贪官!属实厉害。”
“哼!干嘛?”苏静徐远离鸿庅能,道:“叫你一声鸿大哥是对你客气!你先想想你的罪,该怎么办吧!”
一听这话,鸿庅能一愣,连忙拉住苏静徐问道:“什么?!我的罪!什么罪!你不要污蔑我啊!”
“什么罪?你的罪,简直罪大恶极!贪污救灾粮!你是怎么想的?!人救命的粮食啊!”
思索片刻,鸿庅能连忙对苏静徐说:“你这叫谁查的啊!假的,都是假的!肯定是他们见你要查他们,告他们!联起伙来污蔑你啊,你给我说说你还查了谁?”
“嗯?这样吗?你得拿出证据来啊!”接受过优良教诲的苏静徐并没有一意孤行,反而向对方要起了证据。
“这样!你说我贪污的是哪里的救灾粮?我带你去看,百姓们会帮我平反。”
“好~就在隔壁,钟门村。”
二人来到村里面,那倒是奇了怪了,村门口一人没有,挨家挨户的去敲门也没人应,待到两人入了村子里面,才见到几人,他们抱着些许铜钱高兴地往家里跑,苏静徐拦住一人,问:“这几人是在干什么?”
那被拦住的人也不看仔细是谁,就说:“去村最里面,有官大人发钱,只要说鸿庅能大人的坏话就好了。”
听闻,苏静徐沉默片刻,又问道:“鸿庅能是怎么样一个人?你们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说他坏话?”
“哎呀哎呀,你也是挺烦的,这么说吧,鸿大人是好人,清官,良官!他受人之托,曾经帮我们村追回了一个官人贪污的救灾粮!但虽说是在我们这好人,他在其他地方感到污事可不少,什么调戏妇女,贪污赌博都是小事!那官人也是厉害!有证据证明鸿庅能干的坏事,甚至说只要我们说他的坏话,就能把鸿庅能绳之以法,对了,你这身衣服...也是官里的人?”
“哦哦,不是,我只是个富家人,谢谢你了。”
“额,不用谢,我走了。”说罢,那村民迅速离开。
苏静徐看向鸿庅能,道:“你确实没干坏事,我搜集的资料里没有你调戏妇女的罪名。”鸿庅能在那里呆滞着,他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被诬陷,明明已经在尽全力去帮助他们了。“嘿!你定力还不错,被诬陷了都能装作若无其事。”
“我...我。”
“唉,你也别管了,咱去看看那发钱的人就好。”
“好。”
......
两人来到村内,没见任何官员,倒是有一小孩在发钱,那小孩像个乞丐一样,发钱时虽然面带笑容,故作轻松,可递出去的手和行动的腿抖动倒是无法掩饰。
“小苏啊,你先等等。我看那小孩也是被迫的。”鸿庅能叫住准备上前质问小孩的苏静徐,“你看那腿,那手,面部肌肉都是紧绷的,村民们也都被钱财蒙蔽了内心,不去仔细观察那孩子。咱在旁边看看,看有谁隐藏身形观察小孩,看有谁呆着不动,装作喜悦,监视小孩。”
苏静徐一听这,仔细看了看小孩,答应了鸿庅能的话。
隐秘地搜寻一番,没见一个行为举止怪异的人。
“奇了怪了。怎么会呢?”
“唉,小苏,算了!肯定有人是见你刚上任就想打击他们,给你搞了些假证据,再把他们的对家牵扯进去,把自已办到坏事压上去,在牵动村民准备演出戏,搞垮我们,最后再给国家上报几个推翻你证据的事件,把他们想保的人,或者是有人想保的人弄平,把你送进去。”
“真是这样吗,鸿大哥?”
“哎呀,小苏,你就信我的,我比你先来,更清楚这些人的心思。”
“但村民!他们为什么要帮他们来贬低我们?”
“消息嘛!一个人传给另一个爱说话的人,爱说话的人穿地越来越多,然后传给某个说话有份量人的挚友,挚友随口提几句,那人先入为主,大抵也是相信了,再往外传,假的,也就成了真的,利用这样的行为来传递对于我们不好的消息,影响村民的思想,让他们下意识地先去肯定或否定某个人,再有人出钱让他们去贬低他们,那么不管那人生平干了什么好事,都会变成坏人!好事也能给说成黑的。”
“鸿大哥,你咋知道这些的?”
“在我刚来时,我也有个大哥,他就是被这样当街打死的,罪名还是什么赚取国家建设资金。哈哈哈,他们说什么我大哥拿了那钱,没人能享福了!人人都要像现在一样,刚吃饱,勉强穿暖。那还是个大城市!”
“鸿大哥,别急了。咱肯定会帮他把那群小人揪出来。”
两人回了府上,苏静徐把那些搜集来的证据一个不留地烧干净!谁又知道里面对于其他人的证据是不是诬陷,万一拿着这个上门质问,对方不领情,倒打一耙,又该怎么办?
苏静徐在家里的墙角蹲了下去,“艹他娘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就为了钱,诋毁了恩人?”
又在几次失利后,苏静徐放弃了调查那些人,原本准备给他们后续悔过自新而搞的工厂工作也交给了别人。
原本他是多么地自信,一年时间急驰而过,苏静徐回了一次家,他把他遇到的,看到的,听到的事讲给他的母亲,他妈只是轻轻说:“还是照顾自已最好,实在不行,回家来,有娘呢。”
苏静徐听了他妈的话,开始了放纵。交友甚广,大多都是些豪门名贵,大职官员,他的权利也在半年交友之下,莫名地增多些许。
“小苏啊,你是堕落了吗?”鸿庅能和苏静徐坐在桌前,问。
“鸿大哥啊,我怎么能叫堕落了呢?我现在职位比你都高了呢!”
“小苏啊,我说的不是官场上的,我记得半年前,你都还是在一次次地追寻压榨村民的人,你现在呢?却和我怀疑的对象都搞在一起了!”
“鸿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交友广是我交友能力好,你也管不到我交友啊。”
“唉,小苏,你喝多了。”
“哈哈哈,没有没有,再说,就算我喝多了,难道鸿大哥不会把我送回家?鸿大哥不会和我一起喝多?”
“小苏,走吧,你媳妇该等着急了。”
“鸿大哥,别扫兴啊,我媳妇等着急了会自个睡觉的,她知道我会回去的。”
“小苏!”鸿庅能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你真是让我失望。”
说罢,摔门而去。苏静徐还在喝酒,“这样嘛?鸿大哥,你不陪我喝醉了,你不送我回家了,是因为,我不理会,我媳妇了吗?”
可在低头时,苏静徐看到了鸿庅能留下的信纸:小苏,我家中老母得病,我退休了,你已经被他们搅入混乱里了,证据你可以去我书房里第五个柜子第四行第7—9本书中查看,我走了,祝你保重。
苏静徐很快清醒过来,“原来是因为,我彻彻底底地堕落了。”
若是以白亦最后对【自我鉴定】的想法来看,这时的苏静徐和刚入官的第一年的苏静徐是一个人,中间半年的苏静徐是另一个人。
在苏静徐看完鸿庅能给他留下的证据后,苏静徐彻底地放弃,他感觉要是鸿庅能还在,要是鸿庅能能帮助他,那他还有一线生机,但现在,鸿庅能走了,他的末路何时到来,全然看他那群'朋友'的心情。
苏静徐最后尽了一丝微薄之力,凭借和那群人的叫好,拿到一丝丝他们有罪的证据,交给了他遇到的另一新人,“小宏啊,我大概是要走了,你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不久,苏静徐把自已犯错的事交给国家,被关了几月,放了出来,再次见了鸿庅能。
“鸿大哥,我错了。”
“唉,现在也没办法了。”
“我娘思念成疾,病死,我妻子早就回了娘家,依靠她娘家的权势,摆脱了我,说到底,都只是左右利益的工具,只是她,还有个退路:爱她的家。”
“你打算咋办?”
“不知道啊,也许,我的命,到此为止了。”
......
第三天,鸿庅能就听到苏静徐在乘船过水时一跃而下,再没有上来。奇怪的是:人们去捞,却没见着尸体,有人说,是被水给冲走了的!至此,不了了之。
是鸿庅能讲的这个故事,在他母亲得病后,他的父亲也迅速被感染,回到家,已是一片狼藉,而在苏静徐死后,鸿庅能一心决定远离官场,和妻子一起,行走在天涯。
侠(末):
(是后续,也是这故事的最后了。)
布鲁已经死了,金鑫认为自已是布鲁。这里用的名字是金鑫。于尽潇不知道金鑫认为自已是布鲁,所以于尽潇还把金鑫叫布鲁。
金鑫时常回到酒馆了,一些小事都跟于尽潇分享,不管是什么扶了老人,还是什么帮人拿东西。是个好孩,就脑子不太好。
于尽潇帮着金鑫找了好人家,金鑫就被人收留了,也算有个居住的地方。
“侠应该是仗走天涯的。”金鑫这么说,但不就,体会到了吃喝不愁,的感觉表示:真香。
金鑫在他人面前都尽量表现正常,于尽潇,这个也算他朋友前确实随便'发疯'。
日子过得倒也还好,他也在日渐长大。
说完,于尽潇一挺胸,满脸自豪。
见状,风清诗也是适合地夸了几句。
“还有吗?17天呢!不会就这两吧?一个还是不用算的。”
“咳咳,虽然说是17天,但里面掺杂水分很多啊!好多人都是来听故事不是讲故事的。”
“好吧好吧,但讲的也不会只有这两个吧?哦不,一个还讲不了。”
“额,倒还是有一个的,其他的小故事我想你也不爱听。”
“好,就那个,虽然总共你也就将了三个,但讲吧。”
“好。”
(让作者歇一歇,就没有过一天更新4700的经历啊!太累了,剩下的故事下一章写。)
其他的世界大多已经消亡,无他,唯幻想主沉睡(幻想主是指幻想这个世界的人)。其他也算陷入混乱,被【幻想】想象出来的众多【幻想】搞的天翻地覆。唯有风清诗这个开了挂的(从【压制】来的,没来得及关,能叫开吗??( ?? ??)?)把【幻想】杀了,暂时和平。
这一章写的要写的内容本来就多,所以不计入一章字数的大进步,最大的还是上一次的2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