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到你可真是困难啊,外来者。”风清诗面前的男人开口道。
风清诗也不拘束,用{生命}控制空气的【介质】组成了一个桌子和两把椅子,自已坐上,手一指另一把,道:“坐吧,【幻想】。”
【幻想】照做,坐在椅子上,“聊天没有酒,怎能敞开心扉?”随脑用想什么就有什么的能力变出几瓶酒。
“哎呀,说这可就好了,有酒没有下酒菜怎么行?”风清诗见状也用{生命}控制【介质】组成肉和剥好的花生,还添了一盘剥好的蒜。“辣的,就肉吃。”风清诗一指蒜对着【幻想】说道。
“好呢。”
“说吧,要聊什么?”
“你见过【压制】。”
“嗯,对。”
“是他吗?”说着,【幻想】一挥手出现一个外圈逆时针,中心顺时针旋转的黑紫色的洞,能看清里面,是:一条白色的直线,左半边是众多分叉的白色细线,右半边是全黑的一片。【幻想】指向右半边。
“不是他,我见的【压制】给我看到的场景,可比这里美多了。”风清诗如此回应。
“呵呵,全黑的你都能知道我说的是谁,那你一定知道你未来的故事吧?”
“别提了,【压制】那b给我说的是【幻想】很美好的。”
“嗯?不美好吗?至少完全的你在这里,我可没有一点耽误。”
“那她呢?”风清诗眼神冷漠,向下注视,看着正用{复制式}|未知|寻找【幻想】的被【幻想】创造出来的风清诗。
(【幻想】【压制】【平常】的标点符号要注意,代表所处世界的形式和一些人的名字都是有【】符号的,没符号感觉体现不出来他们身份的重要。( ̄o ̄) . z Z)
“她?又不是你。”
“呵啊,你这么理解【自我鉴定】的吗?”
“嗯?不行吗?”
“那我设置的梦中的风清诗呢?她,你为什么不下手?”
“你先把梦外层的{欲望}|假象世界|解除了再说。”
“好吧好吧,看来你离杀死皇上还差很多呢。”
“嗯?你们那里的【三个人的故事】吗?”
“是。”
“哦~那你要不要来当我的那把刀?反正你也不会前往【永恒延续】的那根线。”
“哈哈哈,我可不要,我要的,可是当皇上 。”
“诶~你说你见到的【压制】会不会现在正在某个手机软件上写着你现在的小说?”
“不会不会。他当时给我说了,要写,也是把【幻想】的影子写上去。”
“?这么nb吗?”
“【压制】啊,并且都是能针对你我的【压制】,能不nb吗?”
“我不信他能真把影子一字不差地写上去!”
“这可不一定,要办到这,他可是只需用在小说上一写。”风清诗变化语气,努力搞成那时她见到【压制】时,【压制】的语气和声音,“风清诗她所在的【幻想】是按照本作品所写的进行。”
“不对啊!这不成【压制】了?”【幻想】提出质疑。
“不是!你傻啊!咱不就在【压制】吗?”
“唉???????,你说,咱会不会真是死的,只是【压制】写上。”【幻想】学着风清诗声音和语气道:“他们认为,自已是活着的。”
“这不轮我管~”风清诗悠闲地向后一靠,看着第二瓶酒已经见底,搞出第三瓶,给自已倒上。
“你刚不是还说要当皇上吗?如果是真的,那咱一辈子也别当上皇上了!”【幻想】气愤说道,心中想:原本以为能为我反抗的火添上一把柴,结果却是这么个吊儿郎当的,算了,一会把她搞死吧。
“我听到了,【幻想】。”风清诗说道。
“?!{欲望}|同心|”
“是啊,是啊,在曾经的【压制】之下最强者面前还敢放松,看来,有场架,是要打了,有个人是要,杀了。”说罢,风清诗起身从椅子上离开,摆了摆手,背对着【幻想】,欣赏幻想乡最后的美景。
【幻想】听着风清诗的语气由随意到轻松,心中不由得有了几分忌惮,可很快变成紧张,看向风清诗的背影,张口颤抖地说:“{复制式}|未知|。”
“对喽,还有,既然你不看好你创造的她,那就让她来对付你吧。”说罢,风清诗将自已刚给【幻想】施加的|未知|效果组成的【介质】加速成一条线,连接上被创造的风清释放的|未知|效果的线,很快,【幻想】面前出现了再一个风清诗。
【幻想】想控制她,但又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创造的她。
刚上来的风清诗摆了手,“别想了,老头。我想大概是{复制式}|线性过灭|。当时我只知道我用了这个技能,消除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消除干净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记忆里,或者是在我们的认知里。”
不是【幻想】不在风清诗等待他创造的风清诗时攻击,而是风清诗给他一种无敌的感觉,哪怕全身破绽。
“好了,你们俩叙旧,我先走了。”风清诗最后看了看完全可以被称为伊甸园的幻想乡对两人说道。
“好,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幻想】被|未知|碾压地不敢出气,即使知道是|未知|搞的鬼,却始终逃不开那心中不可阻挡的自我怀疑,甚至,他回想:我死了,只要我死了,我就不会想这些东西了!我就不会被|未知|搞得这么难受。虽然灵体和脑子都在告诉他,他的怀疑并不是|未知|搞的鬼,但他可不信中了|未知|后的自已。
想到这,【幻想】顿时一片开明:自已已经疯了。脑子说:不是|未知|。灵体说:不是|未知|。两个就能完全代表一个人思想的东西都在否定一个东西,而他却又去肯定,那多出来去肯定这个东西的玩意,是什么?
此时,【幻想】已经彻底迷失在自已的思想中,他已经不可能再行动了,只能由自已的思想和身体于灵体对抗,直到,只剩一个。
风清诗已经走了,被【幻想】创造出来的风清诗正用|未知|不断摧毁对方的思想。胜局已定。
(作者可不是懒得写战斗过程而直接让风清诗用出9个炸的一个去作弊!( ̄? ̄))
风清诗回到了白亦身旁,抚摸过没有醒来白亦的头后,躺在地上,向天空看去,淡然一笑,“虽然不觉得这阳光刺眼,但我还想这么做。”
右手举过头顶,挡住阳光,“慢下来,享受世界。”